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万老爷让管家把备好的厚礼拿了出来,交到了刘大兰的手里,刘大兰见到好处也不多待,她此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拿上便走了。
这刘大兰一走,万夫人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一样,流个没完没了,话里话外都充满了自责和心疼。
“我儿在程家竟然受这样大的罪,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
本是生在富贵人家,却未享过一天的荣华,程风从小的生活是她们没体会过的,程风吃的苦是她们没受过的,他们的锦衣玉食也是程风没有见过的。
万老爷这个当父亲的心里酸涩无比难以平复,所有的事情究其根源都是自己当年的大意,才让孩子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面对程风强硬的态度,感觉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很难挽回。
但是他还是明事理的,程风能活下来就好。
“能把孩子帮我养大就该感谢人家,不然我们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万夫人知道是这个道理,心里全是自责。
“帮我收拾东西,我去南城亲自照顾风儿。”
万老爷心里全是无奈。
“你以为我不想去呀,咱们这一去,他再跑了我们去哪里寻。”
万夫人用手指敲击着桌子说:“这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都怪钱儿,偷什么孙子呀。”
万百钱喝着茶水说:“你们俩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我不否认,但是娘,我怎么感觉你要大义灭亲呢?”
万夫人急得团团转,“这都什么时候了,只能牺牲你了。”
“牺牲就牺牲吧,好汉做事好汉当。”
然后万百钱是一副毫无悔意的样子
程风和尚汐路程都赶了大半了,忽然想起来陈婶子还等着他们拉着她去南城呢。
程风想了一下说:“没事,顶多再被婶子骂两句。”
回到南城,两人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感觉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看见孩子程风的脸色也恢复了过来,几天不见孩子口齿又清楚了不少。
尚汐拿出早上没算完的账簿子,继续扒拉着算盘子,算到最后,两个人手里的钱花的不剩什么了。
“钱花的这么快吗?”
程风说:“你不看看咱们家的粮仓有多大。”
尚汐说:“再研究点钱,把南城的粮食也收了。”
程风数着手里的银票说:“咱们手里除了一点零花钱也不富裕了,还去哪里弄银子呢。”
尚汐说:“你看,这天气也渐凉了,是不是又......”
尚汐是话就说一半就不说了,程风也不傻。
“你不会是让我去找钱老板卖阿胶吧?”
尚汐说:“这开矿的钱都是钱老板垫付的,再开口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耻哈。”
就在两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钱老板是在第二天来到了他们家。
钱老板对这小两口每天干的事情不说了如指掌也差不多了,他笑呵呵地说:“手里的钱都变成粮食了吧,是不是笃定明年要闹饥荒呀。”
程风笑着说:“尚汐说了,即使不闹饥荒,这些粮食顶多不赚不赔。”
钱老板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这要是不赚钱,他肯定会提醒这小两口及时止损的。
他笑着说:“肯定能卖上好价钱,这一座城的粮食都被你们两个给收的差不多了,明年一出手,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进账了。”
程风倒是希望如此。
“你来有事吧?”
钱老板笑着说:“看看你俩是不是缺钱了?”
程风挠了挠脑袋说:“是没有钱了,零花钱都没什么了,那个,这天都渐凉了,你还要阿胶吗?”
钱老板一听又要卖他阿胶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接过冬柯递给他的一个木盒子推给了程风。
程风现在还挺怕木盒子的,心想不会又是夜明珠吧。
他谨慎地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全是银票,他睁大了眼睛说:“怎么这么多的钱,是把煤买了吗?”
钱老板说:“手里的煤出手了。”
程风赶紧喊了一声尚汐。
尚汐正忙着和家里的几个人卷烟卷呢,因为山下的井打好了,在程风和尚汐在北城的时候厨房就搬过去了,家里喜欢赚钱的几个女人得了闲以后,心里很是不甘,尚汐只好又给她们安排了卷烟的活。
尚汐笑着跑了进来:“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程风咧着嘴乐,把木盒子给尚汐看。
尚汐看了一眼说:“煤卖钱了?”
钱老板说:“出手了一部分煤,手里还屯了一些。”
“这些有多少钱?”
钱老板伸出来一只手。
尚汐说:“五万两?”
钱老板摇摇头。
“五十万两?”
钱老板笑着说:“咱们两家各五百万两。”
程风和尚汐都惊呆了,没想到是这样一笔大数目。
开矿至今五个半月,这是第一次见钱,并且是一部分煤出的钱,看来他们是真的有钱了。
钱老板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