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家里的几个人就做出来了半屋子的蜡烛了。
玉华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蜡烛说:“这蜡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拿出去卖呀。”
尚汐看着眼前的蜡烛说:“程风已经找几天房子了,没有合适的,,目前只有一个很老旧的铺面闲着,我找时间和程风去看看,程风没相中。”
这个铺面是程风打听很多人才找到的,是一个很小的铺面,里面也很老很旧,真的和程风说的相差无几。
尚汐问铺子的主人说:“这里过去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卖包子的。”
尚汐看了一圈,这么小的地方竟然能卖包子,眼下没有别的铺面可选了,家家都用着呢。
“这铺面怎么卖?”
“只租不卖。”
真不明白这破房子也不维护,也不卖。
“那怎么租呢?”
房主说:“你们做什么生意呀。”
“卖油灯。”
房主说:“油灯赚钱呀,家家都得用,就收你们五十两银子一个月好了。”
程风第一反应就是太贵了,一年下来六百两白银,六百两够买一个好点的铺子了,这蜡烛能卖几个钱还不知道呢,家家都用的油灯一个才俩铜板,每户人家一年也用不了俩。
他在心里盘算了一番以后说:“太贵了,不租这个了。”
“呵,年轻人,你不看看我这是什么地界,这可是正街。”
程风说:“这是正街?你这离正街还隔着四条街呢,并且还是这条街上最边上的一个铺面,屋子里面又破破烂烂的,哪里值五十两一个月。”
尚汐伸出手指摸了一把凳子,她给房主看,“这么厚的灰尘,你这房子得空了看好几个月没人租吧,租金给我们算便宜点,不然我们就去别人家看看。”
这个人说:“整个南城就我这一个铺子闲着呢,五十两,你想租就租,不想租就算了,我这房子可不愁租,你今天不定下来,明天这房子就没。”
这个房主是看中了眼前这两个人年轻人是既有钱又年轻,懂的肯定不多,所以敢信口开河。
程风笑了,这是明摆着黑他们的钱呢。
“你这铺面也就值十两银子一个月,我们不租了。”
说完他就拉着尚汐往外走。
房主一看这两人个不好骗便说:“别走呀,我们商量商量。”
程风说:“超过十两就不要商量了,我们不是不了解这每条街上的铺面都什么价钱,我们更不是肥羊任你随便宰割。”
最后十五两一个月租下了这个房子。
虽然比预期的高了点,但是好歹有个地方,总不能还去摆摊去吧,他俩的钱都花不完,早不至于去街上摆摊了。
用了几天的时间,把屋子收拾了出来了,别看这简单的收拾,那也搭进去不少的银子。
又做了一块牌匾,上面有四个字,“油灯蜡烛”,牌匾上还画了一根蜡烛。
程风不解地说:“咱们也不卖油灯,为什么牌匾要这样做。”
尚汐笑着说:“油灯也卖,蜡烛也卖。”
程风还是对尚汐了解的,听了尚汐的话他多少能猜测尚汐的想法,这就是在一起生活久了的两人个两人之间的默契吧。
“咱们家也没有油灯呀,你不会是让我去别人家买油灯,然后摆在店里面卖吧。”
尚汐笑着说:“答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按照尚汐的要求,程风找人去卖油灯的地方,把几家的油灯,都买了回来,然后摆在了自己家的店里。
真别小瞧这个举动,这对整个南城影响是不小的,因为短时间内大家不在他们家买油灯就买不到油灯。
即使他们家的油灯在城里是独一份,他们也没有哄抬物价,油灯还是两文钱一个盏,不但本来本走,打包的时候还会送一根蜡烛。
所以开业的第一天,店里的生意就好的不行,很多做生意的老板都来这里一看究竟,想偷偷学学这小两口的生意经。
还有几个油灯的老板也来了,看见从自己家里大批买走的油灯竟然都出现在这里,他们以为这小两口会卖高价,一打听依然是两文钱一盏,并且还送他们不认识的蜡烛。
不过送蜡烛这个举动就让大家更看不明白了。
一个卖油灯的老板指着程风和尚汐说:“你们这是破坏市场。”
店里毕竟有很多的客人,程风对尚汐说:“你招待客人。”
尚汐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程风就把这个张牙舞爪找事的人给拽了出去。
这个人要比程风挨上一头,你年纪可要比程风大上很多。
看着程风力气这么大,多少也有点忌惮。
“你要做什么?”
程风心平气和地说:“应该我问你才对,你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指着程风说:“你破坏市场规矩。”
程风阴着一张脸说:“哪里有规矩?谁定的规矩?”
“这油灯一直是两文钱一盏,你为什么要送东西。”
程风说:“我愿意,你要是想送也可以从我家买点蜡烛回去赠送客人,我不会介意的,不过你要是来闹事的,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