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带来的两个人就像地癞子一样,伸手就砸店里的东西,煤油灯碎裂的声音吓的店里买油灯的女人惊叫一声。
此时程风一脚就把房东踹出了门外五米开外。
尚汐也有点害怕,但是还是想给程风帮忙,手边正好有一只棒子,她拎起来就朝着砸东西的那个人冲了过去,刚打两下棒子就被人家夺了过去,人家的棒子都已经举过她的头顶了,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程风把这个人给打到了,然后在这个人身上补了好多脚,这人嘴里一口口地冒血,见差不了程风才把人像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程风走出去把店门一关。
刚好看见门口的两个人,一个站在梯子上,一个扶着梯子,在摘他们家的牌匾。
程风刚才就想到了,拿着梯子找事肯定不会是上房揭瓦,这么抠的房东是不舍得破坏自己的房子的,无非是惦记他的牌匾。
他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一脚,梯子应声倒在了地上,匾没摘下来,反而摔的不轻。
这些人要说砸东西一个顶俩,要是打仗还不是程风的对手,程风薅着房东痛打一通,身边的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被揍的不轻。
程风说:“还来找事儿吗?”
房东说:“不来了,不来了,你快松手吧。”
程风说:“把我家刚才的损失给赔偿了再走。”
房东拿出一锭银子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是大家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地上的几摊血迹挺刺眼的,但是没有影响去他们家买油灯的顾客。
程风赶走闹事的房东抬头看了一眼很端正的牌匾,然后转身去开门,刚摸到门把手门就从里面推开了,原来是尚汐刚才一直顺着门缝偷看,见到程风先扑进程风的怀里。
程风检查了一下尚汐的脑袋和胳膊腿,还好没有受伤。
“吓到了吧?”
尚汐白着一张脸摇摇头。
程风摸摸她的小脑袋说:“不用怕,没事了。”
一个要买东西的顾客说:“能先给我拿两个人油灯。”
这是被程风关进屋子里面的几个顾客中间的一个,他刚才怕尚汐受伤,把门给关上了。
尚汐应了一声:“噢,来了。”
开业以来,小插曲有几个,不过一点没有影响他们店里的人气。
来这里找油灯的人不断增加,别人家有油灯,他们也不去光顾,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白得一根蜡烛。
可是程风他们手里的油灯有限,没过多久油灯就卖光了。
尚汐对进店买油灯的客人说:“我家没有油灯了,只有蜡烛。”
大家看了多少有点失望,这蜡烛看着是好,但是卖家说了,没有油灯耐用呀。
于是很多人又去别人家买油灯去了。
看着来了又走的这些人,尚汐也束手无策。
程风不想尚汐上火,安慰尚汐几句。
“这个蜡烛也好卖,城里的人都买蜡烛,根本不要油灯。”
可是尚汐的本意是让家家户户都用上蜡烛,看来走低端不行啦,那她就走高端吧。
她对程风说:“你看着铺子,我回家做蜡烛去。”
程风看着这堆积如山的蜡烛说:“还回家做蜡烛吗?”
尚汐说:“我做点高大上的,卖点好价钱。”
程风看出来尚汐要在蜡烛这条路上跑到黑了,幸好家里有钱扛她折腾,可是他也有事情要去做呀。
烟卷那边他还要时不时地看上一眼呢,他的希望已经不寄托在蜡烛身上了,烟卷才是他的希望。
程风说:“你等我找个人来换咱俩,我要去烟卷厂看看。”
尚汐说:“那你快点。”
程风说:“不差一天两天,得找个好点的人。”
他们这个蜡烛生意不难学,随便找个人就能卖,不过程风还是千挑万选找了一个机灵的男孩子来卖蜡烛。
得了闲以后,两个人先去了一趟烟卷厂,里面人是络绎不绝,有来送烟卷的,有来领烟丝的,包装成盒的已经有几车了。
这速度真不慢,看来方法是用对了。
尚汐看了以后很满意,这个钱老板回来,肯定能让他把烟卷拉走。
从烟卷厂出来以后,尚汐出去买了一堆的东西。
玉华看见买回来的一堆东西说:“买这么多的粉布做什么?这个做裙子不能好看吧?”
尚汐说:“你和吴姐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用这布糊出几朵莲花来。”
玉华说:“你咋想的,这玩意我能会吗。”
玉华把吴姐喊来了,“吴姐,你会用布糊莲花吗?”
吴姐说:“糊我不会,绣莲花我会。”
尚汐说:“那谁能会呀?”
“做什么用呀?”
尚汐说了自己的诉求,就是为了做莲花灯。
吴姐说:“你去找糊灯笼的,他们肯定都会。”
程风弯腰拿地上的一堆粉布说:“我去找人做,你在家歇着吧。”
尚汐哪里能歇着呀,她们在家做出了一堆又粗又大的红色蜡烛,她正用笔在蜡烛上写金色的字呢。
玉华拿着一个上面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