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钱老板早早就带着人马来到了程风的家门口。
程风他们自己起的不是很晚,但是两个人的计划是要带着一车蜡烛去北城,所以他们雇的一个马车正在装货呢。
钱老板走下马车说:“这是说干就干呀,我这么多的空车你不用,为什么单独雇了一个马车。”
程风笑着说:“没想到这里,就雇了一辆。”
昨天他对程风说到那些话,程风早就跟尚汐说了,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家都知道。
程风和尚汐的意思也是,不能什么事情都指着钱老板,人家要是提出的什么要求不答应还显得自己小气。
因为没有铺面,这拉来的蜡烛自然是卸在了面馆的后院。
程风对钱老板说:“你一会看看你家的铺子有没有马上到期的,要是日期太远,我就出去租一间。”
钱老板笑着说:“行。”
程风对在屋子里面换衣服的尚汐说:“我们先去吃一碗面,我一会出去一趟。”
“不歇歇吗?去哪里呀?”
程风说:“我去找找铺面。”
尚汐笑着说:“你等钱老板的信儿了?”
“按照他的意思,他们家的铺子肯定没到期呢,我们也不能干等着,找找看呗,外面闲置的铺面肯定是有的。”
这个观点尚汐同意,毕竟钱老板的心思好比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人心难测,虽然不能把人太往好处想,也不能把人太往坏处想,不一会沧满就站梯子上喊他们两个。
听见声音的两个人,走出了房间。
站在墙那边梯子上的沧满笑嘻嘻地说:“铺面我们老板收回来了,明天你们隔壁就给腾房子。”
他们用房子,人家就腾房子,不能这么巧吧。
程风说:“房子还没到期吧?”
沧满说:“老板说了,你们着急用房,于是赔人家一些钱,把铺面收回来的。”
程风说:“赔多少钱,我们出。”
沧满说:“老板说了损失算他的,房子就给你们用了,不需要租金。”
然后沧满就按照钱老板说的急匆匆地跳下梯子跑了,不给程风和尚汐说话的机会。
程风早就知道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和尚汐说:“我们去找钱老板,看看是什么意思。”
程风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尚汐也不愿意,大家有什么想法还是直说了比较好,他们小两口不是能绕弯子的人。
于是两个人踩着梯子翻墙去了隔壁,钱老板正在屋子里面喝着茶水等着他们两个呢,不然他早出去办事去了。
“坐。”
见面钱老板先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茶。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铺面去看了吗,大小合适吗?”
这哪里有去看房子的时间差呀,很显然他们两个人是得到沧满的消息就翻墙过来了,一刻都没有等。
程风说:“还没去看,沧满说你不收我们的租金,所以铺面我们没法用。”
钱老板说:“咱们合作了煤炭,合作了烟卷,你们把这么好的生意都跟我合作了,一个铺面不值钱就给你们用吧。”
程风说:“合作是我们各取所需,其他的要一码归一码,如果不收房租那铺面我和尚汐就不用了。”
钱老师示意两个人先喝点茶。
“你们小两口是把我当外人吧。”
“您想多了,我俩只是不想事事都依赖你。”
钱老板喝了一口茶说:“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替你们两个人计划了一番呢。”
“计划什么了?”
“你们看哈,这个蜡烛就靠这两个城市卖出去是的有限,你们手里屯的蜡烛要是多,我可以帮你们运到外地去,我也不加价,就按照你们这个价钱卖,我一分钱差价都不赚。”
程风相信钱老板是个好人,但是他不相信这个人能无私到这种地步,搭钱搭人搭车马去帮他们。
“那你图什么呀。”
钱老板说:“我就图你们以后有忙不过来的生意找我,从生产,到运输,再到销路,你们一点都不用操心,只管分钱就可以。”
“就拿你们这个蜡烛来讲,我帮你们想了一下,咱们开矿的这些人马上就得全部下来了,让他们直接去做蜡烛,这样这些矿工有钱赚,你们也有了蜡烛。”
程风说:“矿工现在有七千人,要把这么多人安排了,那需要很大的地方,我家哪有那么大的地方放这么多的人呀,即使有也不行,我家那个四合院不能人口太杂。”
钱老板不停地摩梭着手里的小茶碗,“这个简单,我有宅院可以给你们用呀,一套宅院不够,你们就用两套。”
程风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不说你没有宅院吗?”
钱老板干笑了两声,“那可能是我上次没表述清楚,我是不喜欢住大房子,不是没有大房子,高门大院显的空旷,我已经住这种铺面的后院住习惯了。”
这都是钱老板的私事,程风肯定不会再多问一句,他只是说了自己的顾虑。
“那么老多的人一天得做出老多蜡烛了,根本卖不出去。”
尚汐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听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