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的脸色早就变的很难看了,他轻轻开口叫了一声:“荷叶。”
荷叶刚才还好好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突然尖叫起来:“鬼呀,鬼呀,鬼......”
程风伸手去拉荷叶,想把她送回去。
可是荷叶跟受到严重的惊吓一般,发了疯了一样的挣脱开程风。
此人现在碰不得,一碰就会伤人,一眨眼的功夫程风的手就被她给抓伤了。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人,尚汐一看是程老大,手里还拿着一根绳子。
看见这么多人多少有点抬不起头,见到程风低着头也没说话,拿着绳子就去捆荷叶。
荷叶见到绳子怕的要死,躲在了程风的身后,手死死地抓着程风的衣服,让程风当自己的当键盘。
估计是没少被这个绳子捆着。
程风先开口说:“这是这么回事?”
程老大的头一直低垂着,人也老了许多,“荷叶疯了。”
“怎么疯的?”
程老大又不吱声了。
这时铁柱跑了过来,看见程风说:“小叔,你回来了。”
“嗯。”
程老大一伸手,荷叶就跑,顺手抓过尚汐当挡箭牌,这一晃,尚汐差点被她弄倒在地。
这样的人肯定会伤人,再不松手,尚汐也容易挨挠,程风伸手把荷叶扯了过来,交给了程老大,程老大和铁柱把人用绳子捆绑上了,被束缚的人一通挣扎尖叫,看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即使看着荷叶这样无助痛苦,也没有人能施以援手。
铁柱说:“小叔,你和金府的关系好吗?能不能让荷叶回去呀,她天天闹着要回金府,在村子里面天天乱跑,早晚得跑丢了。”
一边的沧满是一脸的问号,“程风,这就是你的那个要嫁进金府的侄女吧,咋这样了呢。”
铁柱咬着牙说:“金府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荷叶去了没几个月就疯了,他们不但不负责任,还写了一封休书就把人给送回来了。”
沧满这人是自来熟加好信儿,一脸肯定地说:“是那个金府的大夫人万百钱干的吧?”
铁柱说:“不是,她也没有好到哪去,早就被休回万府了。”
钱老板听到这里下了马车,“孩子,你把话说清楚。”
荷叶还在闹呢,铁柱不知道他哪句话需要说清楚。
钱老板说:“你说万百钱被休回万府了,是真的吗?”
铁柱说:“当然是真的,你可以问我小叔,我小叔肯定知道,万百钱是我小叔的亲姐姐。”
钱老板盯着程风看,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程风看着大家投向他的目光,淡定地说:“别胡说,我和万家没关系,荷叶这样给没给看看大夫。”
程老大说:“看了,城里的大夫看遍了,没起作用。”
“这是个什么毛病?”
“有人说是吓的,有人说是中邪了,大仙也看过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没用。”
大夫都没办法,他程风又有什么办法呢。
程老大对铁柱说:“咱们先回去,别再挡道了,你娘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呢。”
铁柱说:“小叔,我们先回去了。”
尽管知道这一家子人是自作自受是报应,但是看着被捆起来的荷叶,还有哪明显见老的程老大,程风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他转身领着尚汐去后面的马车上坐着等着出发。
此时的钱老板就像丢了魂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他发话,马车就都停在了这里。
程风缓过神说:“怎么还不走,眼看就到陈叔家了。”
尚汐淡淡地笑了一下没说话,她大概知道这个钱老板为什么在前面发愣,估计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呢,八成这是心里还惦记人家万百钱呢,一边替万百钱觉得不值得,一边心里又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是不是又来了机会。
哼,这么个岁数的人了,没想到还是一个情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马车才再次跑了起来。
不过转眼就到了陈婶子的家里。
这里钱老板第一次来,不过和陈叔认识,所以也没有约束。
陈婶子见到他们带着车马来了高兴的不行,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烟卷,让美凤去准备饭菜。
钱老板来的目的是看看烟卷,陈婶子把他们领去了偏房,里面全是烟,陈婶子伸手拿了两条烟递给钱老板,“你拆开看看。”
钱老板笑着拆了一条,从里面取出一包,打开了。
陈婶子笑着说:“你抽试试。”
钱老板笑着说:“我不会抽烟。”
然后把烟放回了烟盒里面,他很满意。
他问婶子:“这就是全部的香烟吗?”
陈婶子说:“哪里呀,很多都在后院呢。”
然后又兴冲冲地带着大家去了他们家后院的老房子,钱老板见到堆积如山的货物高兴地说:“马上运走。”
他的人马都带来了,起初还担心要跑空车呢,现在一看,都是超额完成。
看着这被拉走的烟,陈婶子乐坏了。
“拉走好,这么多的烟放在这里,我的心天天惶惶的。”
钱老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