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皱着眉头指着芍药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当然是妈妈呀。”
“妈妈为什么要对她们几个动手脚?他们第一次来,无冤无仇的,这是做甚?”
“当然是有用,她会弹曲,并且弹是你不会的曲子。”芍药的语气里面有几分嚣张和得意。
芙蓉说:“妈妈怎么会知道她会弹曲的。”
芍药伸出自己的手,仔细地欣赏着她从妈妈那里得来的好处。
芙蓉惊愕地说:“你竟然出卖我们的朋友。”
“呵,谁跟我们是朋友,他们不过是来这里找乐子罢了。”
芙蓉愤恨地说:“你就是个小人。”,她蹲在地上不停地拍打着尚汐的脸,“汐汐,你快醒醒,快醒醒,再不醒就来不及了。”
醉凤阁里面的这个妈妈是什么性格,芙蓉最清楚不过了,逼良为娼,图财害命的事情,她长在这里的这么多年她见多了,为了利益这个妈妈是无所不用其极,她使用的手段都是令芙蓉匪夷所思的,所有这几个人记下来要面对什么是芙蓉不敢想的,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叫醒她们,让他们赶紧跑出这个人吃人的地方。
可是,此时尚汐身体软若无骨,任由芙蓉怎么拍打叫喊都要没有反应,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意思,这时醉凤阁的妈妈已经带人进来了,正是接待她们的那个老女人,虽然已经人老色衰,但是还是能看出过去出众的姿色。
“哪个是刚才弹曲的?”
芍药伸手一指,一脸谄媚地说:“妈妈,就是她。”
芙蓉赶紧跪在妈妈跟前,面容惊慌失措,“妈妈,他们是我的朋友,您放了她们吧。”
醉凤阁的妈妈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苦苦哀求她的芙蓉眼里没有一丝怜悯与同情,她用训斥的口吻说:“我给我记住了,在这里,你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客人。”
“妈妈,你放了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会,留着一点用都没有。”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她有没有用老娘不比你清楚。”说着便把抓着她裤脚的芙蓉蹬了一脚,芙蓉由于重心不稳跪坐在了地上。
芍药假惺惺地说:“妈妈,您也要替芙蓉想想,她是我们这里古琴弹的最好的,要是以后这个汐汐在这里弹曲了,抢了她的饭碗,那她过去的骄傲岂不是荡然无存了。”
其实这就是一句挖苦芙蓉的话。
芙蓉指着芍药说:“你就是嫉妒我曲弹的好,客人多,所以今天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醉凤阁的妈妈说:“你要多和芍药学学,不要善妒,有好的姑娘要知道往咱们院里拉巴,这醉凤阁的顾客既不是你得也不是她的,是咱们院里的,你们的本分就是把这里的每位客人都伺候的舒舒服服,满满意意,这才是本事。”
“来人,把那个小不点给我带走。”
芙蓉挡在前面说:“妈妈你要带她去哪里呀?”
芍药说:“还能去哪里呀,接客呗。”
“她一个良家姑娘会接什么客呀,您就放过她吧。”
醉凤阁的妈妈说:“你们哪个进来不是良家妇女,她今天进了我醉凤阁,就别想再出了这道门。”
这时醉凤阁妈妈身后的几个壮汉把倒在地上的四个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醉凤阁的妈妈一声令下:“把人弄醒。”几个不省人事的人就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醒过来的几个人很快便看清了他们的处境,被绑架了。
沧满挣扎着说:“你们是什么人?”
“醉凤阁的妈妈,醉三娘。”
“我他妈的管你三娘五娘,你赶快把我们放了,不然老子宰了你。”
沧满的脾气是真的烈,不过生死都掌握在了对方手里了,根本震慑不住人家,和人家叫骂不是不但改善不了他们的处境,换来的则是一通毒打。
一个大汉上来就是一通拳脚伺候,沧满的嘴越是硬,人家下手越狠,其他三个人都还好,因为不和对方硬碰硬,更不过嘴瘾,所以没有挨打,一个个都吓的有点瘫软了。
“妈妈,我看他这样的莽夫就适合卖给奴隶主,多硬的嘴到了那里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芙蓉说:“妈妈,你不要听信芍药胡言乱语。”
醉凤阁的妈妈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揣度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芍药的这个建议不错,这人不打服了是不行的。”
尚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什么仇怨至于把我们绑起来呀。”
醉凤阁的妈妈说:“无仇无怨,要怪就怪你有双巧手,能弹出好听的曲子。”
她对身后的人说:“你们赶快把她带走,别耽误了官人的雅兴。”
芙蓉一听便知道这是哪位官人了,之前这里的妈妈就让她去陪那个人饮酒,她便不愿意,后来是芍药替她解的围,想必今天这位鲜少出屋的官人肯定是听见了芍药说了什么,才点名要汐汐过去的,时至今日她才看清这个芍药的真面目,亏她这些年一直拿她当姐妹,没想到这个人才是最善妒,老想当这里面的头牌,一个青楼,头牌不头牌的不都是卖唱的吗,深处深渊不想如何解救自己,反而做的都是拉人下水的勾当。
沧满急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