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的脸又黑了几分。
“子时 ,对应该是子时。”因为这个时间他们老板早就已经睡的很熟很熟了。
看着冬柯那微微晃动的脸,沧满也不淡定了,“还不对吗,你们难道一夜都没睡吗?”
冬柯说:“按理说戌时就应该睡了,但是老板惦记你,所以等到了子时。”
“等我干嘛呀,我还能丢了不成,你这身体都什么样了还那么操心做什么?”
钱老板说:“不能丢,顶多被哪个灯红柳绿的场所给绑了。”
沧满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你这气也该出了吧,我不就是出去一个晚上吗。”
钱老板看着沧满哪个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说:“打罚好像对你都不起作用了。”
“咋可能呢,我早就知错了。”
“那为什么还往那种场所跑。”
“我没有,我早就不去青楼了。”
钱老板指了指沧满,然后对冬柯说:“今天不许给他饭吃。”
“凭什么?”沧满不服气。
钱老板说:“让冬柯告诉你为什么?”
沧满看着冬柯说:“怎么了?”
冬柯略显无奈地说:“你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沧满赶紧跑去找了一面镜子看看了,失算了,回来前没照照镜子,他着脖子都被芙蓉给啃红了,难怪他们老板怀疑他出去鬼混了,这种事情即使解释不清他也选择不解释了,不然对他和芙蓉都没什么好处。
嘴里嘟囔一句不吃就不吃,然后就倒在床上躺着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尚汐问程风:“芙蓉这个时间怎么还没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攸宁今天不是没有课吗,她不来正常。”
尚汐摇摇头表示不对,“她应该来给沧满送饭呀。”
程风看了看沧满的窗户说:“好像没那个必要了。”
“怎么没必要,芙蓉可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她承诺要把沧满照顾痊愈。”
见程风没说话,尚汐接着说:“也是,沧满这能走能行的好像不需要她照顾了,她家的灶也出了问题,估计这个沧满应该是没给修好。”
说着尚汐就去厨房偷偷摸摸地给沧满弄了点吃的,“沧满,快起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沧满利落地坐了起来,通过窗户接过了尚汐递给他的一张大饼,“咋没给我弄点菜呢。”
“知足吧,你们钱老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像一个幽灵一样冒出来,我问你,芙蓉家在哪里?”
提到芙蓉,沧满都少有点不自在,“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时间了,她还不来给你送饭,估计是家里的灶不行,我去看看。”
“灶修好了。”是呀,不然昨晚他吃的饭是怎么做出来的,沧满心里责怪自己当时脑子热,干出了这种事,可是要怎么收场呢,现在的这个芙蓉可不是青楼里面的卖唱女了,给点银子这事就过去了,人家已经是自由身,想打发不一定那么容易。
“想什么呢?把地址给我。”
“啊?啊......你还是不要去了,灶我都给修好了,已经能用了。”
“要是这样,我更得去看看了,毕竟她一个人住,还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被谁盯上遇上点事儿就麻烦了。”
沧满咬了一口大饼,吭哧吭哧地嚼着:“不用,她们这种女人最懂得保护自己。”
“你吃了人家多少顿饭了,总不能对她的事情置之不理吧,你也别吃了,咱们俩一起去看看。”
沧满第一反应就是我不去,同时也说了出来,他昨天晚上吃完饭就惦记着从芙蓉那里回来,怎怪他被芙蓉假借一个人害怕之名稀里糊涂地就留下了,其实也是怪自己的定力不够,看来真是被他的老板管的太严了,要是他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也不至于昨天那样对芙蓉恋恋不舍。
他在心里暗想,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否则可不是一天吃不上饭这么简单。
“沧满,你今天可是够奇怪的呀,总是心不在焉的,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呀,我这正在受罚期间,出不去。”
这时冬柯站在了尚汐的身边,沧满赶紧说:“不信你问问冬柯,我今天是不是不许出屋。”
冬柯没搭他的话:“你收拾一下,老板有事要交给你去办。”
“啊,来了。”沧满就像是解脱了一样,手里的饼吃的半拉咔叽的就往桌子上一放,“尚汐呀,你看我真的不能陪你一起去芙蓉家了。”
“那你给我地址。”
尚汐成功地问出了地址。
“玉华,咱俩去芙蓉家看看呀?”
芙蓉给玉华的印象不错,她放下手里的针线盒说:“行,给她带点东西吧,别空手去。”
尚汐伸出一根手指说:“想的太周到了,你去准备点礼物,我去仓房拿个东西。”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再院子里面集合了,玉华看着尚汐手里的工具说:“去她家带个这个做什么。”
这可是泥瓦匠的专用工具,泥工抹子,砌墙抹泥离不开的东西。
“芙蓉家的那个灶呀,估计没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