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都是小伤。”
“你那么冲动做什么?沧满没什么坏心眼子。”
程风说:“我知道,刚才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看着程风身上好几处淤青,还有擦破皮的地方吗,尚汐还是有些心疼,带着几分怨气说:“这个沧满,下手这么狠,我应该找他算账。”
程风没把这点小伤当回事,刚才动手也没分出输赢,虽说没讨到什么便宜,但是在自己媳妇的面前他必须证明自己没吃亏,口气十分随意地说:“他比我好不了哪去。”
是呀,沧满的嘴角都破皮流血了,程风下手也没手软。
想不到两个人动起手竟然是因为万百钱。
这时钱老板来了,关切地说:“伤的严不严重。”
尚汐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都青了,我叫人去请个郎中吧。”
程风穿上自己的衣裳说:“不用,没什么事。”
钱老板有些气愤地说:“我把沧满关起来了,我要饿他三天,以后再出言不逊,我就打断他的腿。”
程风笑了一下,“他的腿应该是铁做的,跟着你这么多年都没断。”
不怪程风嘲讽钱老板,沧满每次惹祸,钱老板都是这样吓唬沧满的,至今没见他动真格的,唯一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就是鞭刑。
程风说这话不是为了挑拨离间,他是看不惯沧满羞辱万百钱,不过是改嫁而已,也不是没有改嫁的先例,这样说万百钱他怎么听都不顺耳,再怎么说这两个人的亲事是你情我愿,况且亲事是钱老板主动提出的,他们那边即使有人反对那也不能那样的羞辱人。
钱老板说:“你要是让他断,我马上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
程风说:“哪有那么严重的事情至于断他的腿,真有必要这样,我就亲自动手了。”
钱老板说:“还是你大度,那个,其他人不知道沧满因为什么被打吧?”
“嗯,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清楚的。”
钱老板拱了拱手说:“那你们两个可千万别说出去,千万别让我和百钱的事情节外生枝。”
“只要你的人老老实实不会乱说话就不会有事。”
“我肯定管好他们。”
他们说的倒是好好的,不过他们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玉华。
万百钱为了知道程风因为什么打人,已经找上玉华了。
“玉华,刚才程风和沧满动手是因为什么?”
“万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玉华这次来聪明了,言多必失。
“你和我说说,沧满是不是说程风什么了?”
“他没说程风?”
“那他说尚汐了?”
“也没说尚汐?万小姐,我求你别问了。”再问两句她肯定扛不住缴械投降,她自己的什么样她清楚。
万百钱说:“那就是沧满说我父母什么了。”
见万百钱如此肯定,玉华赶紧否认,“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万百钱稍微一琢磨便想到了什么:“沧满应该是说我配不上钱老板吧?”
“你咋这么精明呀?”
万百钱看玉华的小眼神就想笑,“说的什么?很犀利的话吗?”
被万百这样一问,玉华是一脸的懵懂,她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副思考过后没有结果的样子。
“就说你是残花败柳,不知道这话算不算犀利?”
万百钱听了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人真奇怪,人家骂你,你还笑得出来,换做我早哭了。”
万百钱止住笑说:“答应我,沧满这话别再往外讲了。”
“我知道,我刚才也没想对你讲,你这不是逼我说的吗?”
“好好好,是我的错。”说完万百钱便转身离开了。
玉华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还真是个怪人,被人骂的那么难听她还那么高兴。”
万百钱和钱老板在程风的屋子里面碰面,钱老板面上又尴尬了几分,比程风数落他是不自在,“百钱,都是误会。”
“误会解开了?”
“解开了,是沧满的错,我把他关起来了,一定好好教育他。”
万百钱在自己的弟弟和弟媳面前多少还是要给钱老板留几分面子。
她扒拉了一下程风的脸看了看说:“上药了吗?”
程风躲了一下说:“不碍事。”
她又伸手扯了一下程风的衣领子说:“身上伤的严重吗?”
程风不但继续躲闪,连正眼都不给万百钱一个。
尚汐手里摆弄着药说:“身上给他擦上药了,就差脸上的伤了。”
万百钱好像就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也不把程风那排斥她的样子放在眼里,她接过尚汐手里的药瓶说:“我来吧。”
尚汐说:“那你下手轻点,脸上有点破皮了。”
万百钱笑着说:“我知道。”
晚上天黑了以后,尚汐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一趟厨房,偷了几个馒头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一出房门就遇到了在门口站着的程风,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说:“你刚才不是在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