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看见铁柱还有点好奇,身子还往铁柱身边蹭了蹭。
尚汐看见铁柱的那个包就猜到了个大概,她看了一眼程风,程风也正看着她,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心照不宣,无奈地笑了一下。
马车上多了一个铁柱,最高兴的就是程攸宁,一路上问了人家好多问题。
两个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程风把铁柱安顿在了自己家里。
“还有点事儿要在北城办完再走,等办好了我们就去南城。”
铁柱没意见,他对程风说:“你和我小婶说了吗?”
程风说:“刚进屋,还没空说呢。”
铁柱有点焦虑,“小婶不会撵我走吧?”
程风说:“不会,你去前面面馆跟你五叔他们打打招呼,吃碗面垫垫,晚上才会做饭。”
“你们不吃吗?”
程风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在陈婶子家里吃过了,你去吧。”
程风找到尚汐,“铁柱要跟着我们去南城。”
“噢,她家里知道吗?”
“他爹知道。”
“刘大兰不能找你要人吧?”
程风笑着说:“要什么人,跟着咱们她能损失什么,我就是怕你不高兴,毕竟这刘大兰对你没干过几件好事。”
尚汐说:“那你把铁柱打发回去吧,我是挺讨厌和他们这一家人沾上关系的。”
程风见尚汐说的还挺认真的,他赶忙搂着尚汐的肩膀说:“铁柱这孩子还行,大了也懂事了,随我那个软柿子的大哥,没什么坏心眼子。”
见尚汐还是不说话,程风又补了一句:“我要是没有那个哥,我小时候也没地方吃饭,哥嫂再不行,也在人家吃了好多年的饭,现在侄子想投奔我,我这个做叔叔的要是拒绝了就寒了孩子的心,长辈之间的事情不能殃及到孩子。”
尚汐说:“然后呢?”
程风用手搓了搓尚汐的肩膀,用上商量的口气说:“就让铁柱跟着去吧,这村子里面闲言碎语太多,铁柱的压力也得挺大的。”
尚汐一脸的不解:“压力来源于哪里?”
程风说:“人家肯定会说呀,你有个那么有钱的小叔,那么有本事的小婶子,你怎么不跟着去呀,他就顶着压力来了,这孩子指不定经历了几番心里斗争才开口的,我们老程家人都脸皮薄,这你是知道的,不到迫不得已不会求人。”
尚汐说:“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会剖析事物,这么会理解人。”
程风说:“这刘大兰就是该死,但是我不能让我大哥打光棍吧,好歹有个人给他洗衣做饭,不然我能一次次忍他吗。”
“你哥打不打光棍我不清楚,你好像险些成为鳏夫。”
程风说:“不许这样说,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尚汐往床沿上一坐,点点头说:“行,都是你的礼,好的坏的都被你说了。”
程风也跟着坐了下来,“那你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尚汐说:“房间你不都给他安排好了吗,我同不同意还重要吗。”
程风说:“娶妻当娶贤,你就是贤妻,咱们家这么和睦都是靠你在维护。”
尚汐狠狠地剜了一眼程风,“就不用说好听的忽悠我了,你家的烂事你自己安排,我不掺合。”
程风点点头说:“你真善解人意。”
尚汐一瞪眼往床上一栽歪,闭目养神。
程风帮她把腿也放在了床上,十分关切地说:“累了吧,躺着歇一会,我给你捏捏。”
程风一下下地给尚汐捏着,献起了殷勤,直到看到尚汐嘴角翘了起来他才厚脸皮地贴着尚汐躺下,“不生气了吧?”
尚汐说:“没事生气,只要刘大兰不投奔你来就行。”
程风说:“你放心,我大哥投奔我我都不会答应,我侄子我真的没办法把他打发回去。”
尚汐说:“我也挺服气的,你说说你摊上的两个嫂子,怎么一个赛一个呀。”
程风说:“白松雪这人可是要比刘大兰危险多了,这都几天了,她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去一趟。”
尚汐说:“我不跟着去吗?”
程风说:“那样的人看了就让人厌烦,开口说话就更烦,巧言善辩,你去犯那个膈应干嘛,你就在家陪着孩子玩吧。”
尚汐想想也是,还是不去的好。
白松雪据说已经醒过来两天了,只是介于万百钱大婚,不适合处理白松雪的事情。
这事自然少不了沧满。
转天。
沧满信心满满地说:“这事就交给我。”
倚靠在病床的白松雪还在喝药,看来待遇还是很优厚,这还有个丫环一勺一勺的喂药呢。
见到进来的这么多人,她也知道大家的来意了。
沧满晃到了床边,一脸匪气地说:“呦,喝药呢?”
白松雪没有搭理他。
沧满从腰间取出一个纸包,打开,单手把里面的药面面弹进了药碗里面。
沧满说:“这回喝吧,这可是一味好药。”
端着药碗的丫环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白松雪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沧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