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纵容他们呢,又不是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坐的人都能很理解莫海窑,他是不怕死吗,还是喜欢挨打受虐,程风派去保护他的人这两天都被他一意孤行的退了回来,不然今天早上也不至于被打劫。
莫海窑说:“我自有我的道理,以后大家就知道了。”
既然莫海窑成竹在胸,大家也不好再说打劫的事情了。
钱老板话家常一般笑着说:“莫公子,我想问问,你们莫家,谁的陶艺最精?”
“我外公离世,就剩下我了。”
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在吹牛,有句古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莫家的大少爷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钱老板说:“莫家二公子的陶艺应该也不一般吧?”
“呵呵呵。”
莫海窑笑了,不是他看不上莫海陶,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人,包括他的父亲莫老爷,这俩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路货色。
“他不懂窑,他每日不学无术,早已玩物丧志,他连窑的皮毛都没有学会。”
莫海窑说的可是毫不夸张,他说这话到时候都是平常心了,莫海陶自小心术不正,他爱搞邪门歪道的下作行径他还没说呢。
“那莫老爷总该精通陶艺吧?”
莫海窑说:“刚进莫家门的时候,他在我外公的逼迫下学到些本事,只是悟性太差,脑子也不灵,连我外公五成的本事都没学去,后来他背着我外公把自己的相好弄回了莫家,我外公彻底大怒,从此不让他插足窑厂的事情,他也是那时就恨上了我外公,但是又奈何不了我外公,因为莫家的大权始终掌握在我外公的手里,直到我外公离世他才有机会掌管窑厂。”
听到这里沧满来了兴趣。
“唉,莫老爷的相好是莫家现在的二夫人吗?”
莫海窑点点头:“在他与我娘成亲以前,他与那女子便认识,他为了莫家的荣华富贵欺骗了我娘。”
沧满说:“呦,斯通可是大罪呀。”
莫海窑笑着说:“应该是更丢人吧。”
沧满说:“丑闻,绝对的丑闻,那你外公为什么不把他和那个女人打出去。”
莫海窑笑着说:“莫家是大户人家,找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倒插门的女婿就已经让莫家颜面尽失了,要是这不像样的女婿还和别人斯通,莫家的脸真就丢尽了,何况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都生出来了,则其轻重以后,外公同意他添这个妾室。”
沧满说:“不说不知道,这莫老爷够花的呀。“
钱老板咳嗽了一声,沧满才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莫公子,你才华横溢,精通陶艺,莫老爷怎么舍得放你离开莫家呢。”
沧满点点头说:“就是呀,就是给你做成傀儡也得把你留在窑厂里面卖命呀。”
莫海窑笑了:“他们是有这种想法,所以命我身边的人给下毒,让我浑身溃烂,奇痒无比,目的就是让我说出陶瓷里面的玄机和奥秘。”
沧满十分肯定地说:“你没说。”
莫海窑点点头。
沧满说:“你这人呀,看着精明无比,实则很傻,生死关头,保命重要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我,我就说,等好了在收拾这帮孙子。”
莫海窑说:“我说了,死的更快,莫海陶派人不停地给我用药,日夜折磨我,他不会让我活着的。”
沧满说:“这人这么兽性?你好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呀!”
莫海窑说:“父亲都不行,手足又如何。”
谷雨忍不住开口说:“莫海陶十分恶毒,少爷不说出陶瓷的秘密,他就给一块木炭塞进了少爷的喉咙。”
“啊?”
“啊?”
一直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尚汐也吓的汗毛倒竖,“木炭若塞入喉咙,还能说话吗?”
莫海窑说:“快燃尽的木炭,没造成我失声。”
谷雨说:“谁说的,你这是近半年才能说话的。”
尚汐说:“莫家父子太恶毒了。”
沧满附和说:“太恶毒了。”
程风问莫海窑:“莫家散布你早已经死了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莫海窑笑着说:“我就死在木炭进入我喉咙那个夜里,第二日,莫家给我打扮丧事,为了表达他失去长子那沉痛的心情,莫老爷三番五次哭背气。”
“此人太会演戏了。”
尚汐说:“那你是如何复活的?”
“是谷雨救了我。”
那时他还不知道莫府里面有谷雨这样的一个下人,毕竟莫家在册的下人过百。
当时谷雨只是一个喂马的小孩。
他夜里出来尿尿,看见莫家的两个下人抬着一个席子从莫海窑住的那个院子走了出来,席子里面他清晰地听见有人在呻吟,但是抬着席子的两人脚步十分的匆忙,看起来很着急,还伴有点做贼的样子。
谷雨胆子不大,但是好奇心强,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就跟了出去。
走出去很远,来到一处很荒凉的地方,才见那两个家丁把裹着人的席子扔在了地上。
谷雨躲在暗处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看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