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苟说:“这才哪到哪?他还有更过分的呢,就莫老爷子和夫人的牌位早就被莫老爷扔出去烧火了,现在祠堂里面供奉的都是一群外姓人。”
谷雨气的直跺脚,“他们竟然干出这样卑鄙无耻。”
这事情莫海窑早就想过了,亲生骨肉都能杀的人,他怎么会供奉别人的牌位。
只是想到莫家的祠堂里面供奉的不是莫家的人,莫海窑这笔账势必要和他好好清算。
莫海窑维持着冷静说:“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的?”
冯苟说:“莫海陶让我来套你的话,关于那两个酒壶。”
莫海窑笑着说:“我即使当着他的面做一遍,他也学不会,他缺少的是天赋和悟性,学不会的,就更不要想着到我这里来偷艺了,旁门左道是救不了他们的生意的。”
冯苟说:“少爷,你多少给我点播点播呗, 不然我回去没法和莫海陶交代,您不知道,他每天对我吆五喝六的,就因为我过去是你的人,他从来不中用我。”
莫海窑说:“你回去转告他们,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抓紧做药瓶子吧,药瓶子很快就会派上用场。”
冯苟被莫海窑的话说的云里雾里的,“那个药瓶子能那么好卖吗?”
莫海窑说:“好不好卖我可不清楚,我就知道这东西有大用。”
“那少爷......”
莫海窑把一袋子的钱扔给了冯苟说:“回去吧,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是,少爷。”
冯苟走出莫海窑的住处还晃了两下脑袋,感觉莫海窑今天好像跟过去不太一样,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抓紧时间跑了回去报信。
“二少爷,我探莫海窑的口风了,他们的窑厂里面正在抓紧做药瓶子呢,说那个东西可以大卖。”冯苟两头和稀泥。
莫海陶说:“通知窑厂,日夜开工,抓紧烧制药瓶,千万不要像烟灰缸一样,落后一步。”
晚上的时候莫海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咬他,浑身痒痒的厉害。
挠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解决问题,总算天亮了他便无精打采地坐了起来。
进来伺候他更衣的下人见了他以后被吓的“啊”了一声。
莫海陶说:“找死呀,叫什么叫?”
“少爷,你的脸,你的脖子......”
莫海陶伸手又抓了抓自己的脖子说:“痒死了,我正想找你们呢,这屋子里面是不是有蚊虫牙,感觉晚上总我咬了。”
这个下人一步都不敢靠近他,“少爷你的手也......”
莫海陶看了眼自己动手也被吓的“啊”了一声。
“我这是怎么了?”
“二少爷,我马上去请郎中。”
说着这个下人就跑了,正好和另一个下人撞到了一起。
“跑什么呀?”
“快去禀告老爷,二少爷生病了。”
不一会的功夫,莫府上下都被惊动了。
看着身上四处都是成片的红肿,莫老爷也被吓的不轻,“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莫海陶说:“昨天夜里感觉有点痒。”
很快郎中就来了。
郎中一诊脉就问:“公子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莫海陶想了想说:“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郎中说:“公子应该是中毒了,但是老夫无能,看不出中的是什么毒,您另请高明吧。”
莫海陶忽然一拍桌子说:“是那酒有问题?”
莫老爷说:“什么酒?”
“就是莫海窑昨日送来的酒。”
莫老爷气的直跺脚:“愚蠢,他送来的酒你也敢喝。”
莫海陶说:“我去找他算账去。”
莫老爷说:“你这个样子保命要紧,还出什么门。”
接连请来了十多位郎中,各个都摇头叹气,表示无能为力。
莫海陶这回彻底的慌了,一个郎中说无能为力,他没放在心上,一群郎中都无解,他彻底六神无主,他拉着莫老爷的手哭着说:“爹,我不想死,你得救救我。”
莫老爷安慰他说:“郎中只是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也没说你会毒发身亡,你怕什么?”
莫海陶拉着莫老爷的手说:“我怕我会变成莫海窑那个鬼样子。”
莫老爷说:“不要胡说八道,我们莫家家大业大,还治不了这个毒吗?”
莫海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冯苟。
“快叫人去把冯苟给我叫来。”
很快冯苟就来了,看着莫海陶他险些没认出来,“这是二少爷吗?”
此时的莫海陶已经比早上下人看见的时候还要瘆人了,浑身泛红,很多地方都已经被他挠出了血。
莫海陶心急如焚地说:“冯苟,你赶快去找莫海窑给我要解药。”
“解药?昨天那酒有毒?”
冯苟也心里一惊,因为他昨天很想尝尝那个酒,现在看他得感激莫海陶没赏他一口,不然他可能也是莫海陶现在的这副鬼样子了。
莫老爷上前啪地给冯苟一个耳光。
“你个狗奴才,你看见少爷喝毒酒你怎么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