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说:“不该问的别问。”
谷雨说:“问问怕啥的。”
莫海窑说:“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事情,你陪我出走走吧。”
谷雨说:“少爷今天看着心情不错。”
莫海窑说:“以后我每日心情都会好。”
“真的吗?”
莫海窑笑着点点头。
此时的莫家已经乱成一锅粥。
莫海陶的症状一个时辰比一个时辰严重。
全城大大小小的郎中被莫家请了过来,现在还在府上排队,等着给莫海陶看病。
看见回来的冯苟,莫老爷眼睛一亮,随着一个个郎中的无能为力,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冯苟的身上说:“拿到解药了吗?”
冯苟摇摇头,一副办事不利的样子,“他不给解药。”
莫老爷指着冯苟的鼻子骂,“要你何用?什么事情你都办不好。”
冯苟在莫海窑的面前如履薄冰,回来还要挨骂,他这心里也特别的不畅快,他心里骂这对父子是傻子,人家莫海窑既然给你下毒,人家久不会轻易给你们解药,你派我这样不轻不重的人去找莫海窑要解药,能拿到药才怪。
但是他还是要给莫老爷一粒定心丸,“莫海窑说了,二少爷这病不至于死人。”
屋子里面一直守着莫海陶的二夫人说:“真的吗?陶儿真的没有性命之忧吗?”
冯苟说:“莫海窑是这样说的,他说......”
莫老爷被冯苟弄的心急火燎,“痛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莫海窑到底说了什么?”
“莫海窑说,不能让二少爷死的那么容易,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早已哭红了眼睛的二夫人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莫海窑好大的胆子,连我的陶儿都敢动,我陶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他。”
莫老爷说:“夫人息怒,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
二夫人一张狭长的脸上满是狠厉,她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说过斩草除根斩草除根,你们就是不听我的,非得让他在街上要饭,这回好了,他再次羽翼丰满,我看你们拿他如何。”
莫老爷已经忍了这个二夫人宋氏很久了,自从莫海窑离开莫家,她处处拿她那个弟弟宋四海来压他,他一家之主怎么能容忍她对自己指手画脚,这莫家是他的,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老宋家来给他当家了,莫老爷越想越气,他的好脾气也没了。
莫老爷对自己的二夫人说:“这事情赖得着我吗,不是你的好儿子莫海陶和你的好弟弟说的让莫海窑生不如死的吗,不是他们说的既然没死就让他在大街上要一辈子的饭吗?莫海窑在街上要饭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我觉得他还不如死了能让我清净呢,你们在治莫海窑的时候也是在治我,我早就说过莫海窑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好弟弟和你的好儿子非要弄什么毒药,这回好了,人家以牙还牙。”
二夫人宋氏说:“你口口声声把问题都推给我弟弟,没有我弟弟能有莫家的今天吗?”
莫老爷恼羞成怒地说:“莫家的今天是什么样子,莫家现在都什么样子了,陶瓷生意失利,我唯一的儿子有变成这样,你告诉我,这一切我都得归功于你那个弟弟吗?”
躺在床上浑身奇痒无比的莫海陶说:“别吵了,我难受。”
二夫人赶紧坐在床上照顾起来莫海陶。
莫老爷无奈地一甩衣袖说:“莫海陶有没有说有何方法能缓解此症状?”
冯苟说:“我问了,他没告诉我。”
“那他可有说海陶中的是什么毒?”
冯苟说:“他也没说。”
莫老爷暴跳如雷,“一问三不知,那你去了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冯苟说:“莫海窑那么吓人,他不让我走,我不敢离开?”
其实他是出去散播莫海陶得了怪病的消息了,他在自己心里掂量了一番,此时最不好惹的人应该是莫海窑,所以他得先把他的事情给办了,然后再回来哄莫老爷。
莫老爷叹了一口气说:“合理和外,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冯苟灵机一动。
“老爷,我看应该把那个给莫海窑下毒的那个郎中请来给二少爷治病,二少爷的病看着跟莫海窑差不多,我想那个郎中应该有办法。”
他们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多亏冯苟提醒了。
二夫人宋氏站起身说:“我这就去找我弟弟,郎中应该在他那里。”
莫老爷叮嘱宋氏说:“夫人速去速回,海陶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宋氏点点头,迈着急匆匆的脚步离开了。
宋氏见到宋四海的时候先给他跪了下来。
四十出头的宋四海赶紧上前去扶宋氏,“家姐这是作甚?”
宋氏声泪俱下:“四海,你快救救你的外甥吧。”
“海陶怎么了?”
“他被那个该死的莫海窑给下了毒......”
等宋四海了解完情况以后便说:“家姐莫急,我马上去找神医。”
“我和你一起去。”
宋府很大,走了七八分钟宋四海才指着前方说:“他就在前面的院子里面炼丹。”
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