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胡说,你们看吧,一会你小叔回来一定板着一张脸,一副看什么都不顺眼,别人做什么都不耐烦的样子,就跟有人欠他八万藏一样。”
程风说:“他总不能一直笑吧,你若像他这样忙上一天你能笑出来吗?”
沧满说:“能呀,你看我哪天不笑,什么时候像他那副样子了。”
程风说:“你每天想的是什么问题?我小叔每天想是什么问题?那能一样吗,他还非得见到你就卖个笑脸?”
沧满说:“别,他可千万别冲我笑,他笑也不一定是好事。”
这时钱老板来了,他问沧满:“你刚让人转述的可是真的?”
沧满说:“这还有假吗,那贵人就站在那里说的,‘从此不许有香烟这种东西’。”
沧满模仿皇上的口气一点都不像。
钱老板看了看程风,程风点点头。
看了看莫海窑,莫海窑也点点头。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钱老板说:“等一会看看侯爷怎么说。”
沧满说:“皇上的金口一开,还能收回成命吗,侯爷说什么都没用了,你是没看见侯爷刚才那副谄媚的样子,就差给皇上提鞋了。”
钱老板厉声呵斥沧满:“跪下。”
他再不让沧满闭嘴,程风就得动手打他了。
沧满说:“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晚了。”
程风说:“钱老板,这人得上鞭刑了,再不上鞭刑他的皮都痒痒了。”
沧满说:“程风,你这样可不够意思,我这忙了一天为谁呀?”
程风说:“你为的是你们钱老板,跟我和我小叔没关系。”
钱老板说:“拿鞭子,你一天不给我惹祸,你都不能消停。”
沧满说:“你怎么能听程风挑唆呢,他让你用鞭子你就用鞭子,你咋这么听话呢。”
就连站在一边的莫海窑都觉得这个沧满今天跑不了一顿打,这嘴太欠了。
真就有人给钱老板递来了一根鞭子,钱老板抬手就抽了沧满两鞭子。
程风说:“钱老板,别打的那么重,沧满这次若是卧床了,可是没有好心的姑娘给他送什么骨头汤了。”
“你……哎呀,程风你好阴呀……啊……”
没有程风的话钱老板打几下教训教训沧满也就算了,但是一听程风提起这事,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沧满被抽的四处逃窜,最后躲到了程风的身后。
此时最难受的就是莫海窑,走也不是,在这里看热闹更不合适。
还好万敛行回来的挺快,他皱着眉头说:“你们闹什么呢?”
钱老板收了收手里的鞭子说:“我教训一下沧满。”
万敛行说:“那你接着教训。”
此时程风已经看见刚才跟着皇上一起离开的那个御医了,此时这人正站在万敛行的身侧,这人怎么又回来了?是他想的那样吗?
万敛行说:“程风,皇上把御医留府上小住几日,顺便把尚汐的旧疾和新病都看看。”
程风感激地跪在了万敛行的面前:“多谢小叔,多谢御医。”
万敛行说:“走,去看看尚汐。”
来到尚汐这里的时候,尚汐正侧躺在床上,眼睛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程风心疼地走了过去:“尚汐,小叔把御医请来给你看病了。”
“啊?”尚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也不那么好使,“小叔也来了吗?”
这一开嗓,声音比男人发出的还难听,她朝着程风伸手示意要坐起来。
万敛行说:“感觉怎么样?”
尚汐靠在程风的身上说:“回小叔,还能撑住。”
万敛行说:“你可抓紧好起来吧,皇上还等着你去宫里建汤泉呢。”
“啊?”尚汐这回是真的生无可恋了,她任由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床上。
程风说:“小叔逗你呢,等你好了,要给小叔画一张图纸。”
尚汐无声地点点头。
万敛行笑着对太医说:“御医,您受累给看看吧。”
御医诊过脉以后看了看尚汐今日用的药方,“药方没问题,按照这个吃就行。”
然后又起身给尚汐看了看耳朵,但是这些都需要尚汐的配合,尚汐倒是听话,很是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御医很肯定地说:“这不是先天的,不过脱的有点久了,这右耳几乎是是丧失了听觉能力。”
尚汐还想把自己的情况往好的方向说一说,“我这是得风寒了,不然还是能听见一些东西的。”
御医很肯定地说:“听不见什么。”
程风说:“过去能听见一些,今年就是听不见什么了,可是要怎么治呢?”
御医说:“治也不能像她左耳那么好使,顶多恢复五六成。”
程风激动地说:“五六成就够用了。”
御医说:“我先采用针灸疗法。”
“针灸?”
御医说:“然后放血。”
“放血?”
“是的侯爷。”
万敛行笑呵呵地说:“好呀,那就有劳御医了。”
御医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