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也哈哈哈笑了起来,他抬腿走了进去:“原来是这样呀,谷雨,你要不活蹦乱跳的,你都对不起海窑给你挂的这些布条子。”
莫海窑对尚汐说:“进来吧,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就是写的吉祥符。”
尚汐挎着程风的手臂走了进来,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数不清的黄布条上写着她看你不懂的血红色的字样让她目眩神晕,给她最多的感受就是怕怕的,很瘆人。
尚汐这人很少说丧气话,更不会给人泼冷水,面对莫海窑这样的玄学信徒她也心生敬畏,毕竟能把这东西信成这样,莫海窑是她见过的第一人,尚汐说:“说实话莫大哥, 你其实比我想象的还有想法。”
莫海窑说:“见笑了,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选择了病急乱投医。”他是有苦衷的,当谷雨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听天由命的时候,他是无助的,绝望的,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谷雨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流逝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的想法来源于黄尘鸣的那道符纸,他认准了黄尘鸣是个高人,但是黄尘鸣远在他乡,回来少说也得一个月,谷雨等不到那个时候,于是他派人出去请了一位高人写了这些符,灵不灵都是次要,当所有的努力他都做了以后,他才能安心,此觉得对得起谷雨。
尚汐说:“莫大哥,我懂你,不过你这不会是摆的什么阵法吧,我们进来会不会给破了?”
莫海窑也笑了:“尚汐,你还是挺懂的,确实有阵法,但是破不了,大胆往里走便是。”
尚汐说:“莫大哥,我好像得重新认识你了,据说研究玄学的都是高人。”
莫海窑说:“你们就不要笑话我了,其实我看了这些东西也眼晕。”
“哈哈哈。”
钱老板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钱老板跟在谷雨的后面踏入了谷雨的房间,整个房间宽敞明亮,家具大眼就知道是精品,这可不是给下人住的房间。
钱老板说:“可以呀谷雨,你家少爷待你不薄,住的这么好。”
谷雨笑呵呵地说:“少爷人好,他对我好,对别的下人也好,卢辰的房间也是这样的。”
谷雨总想在莫海窑这里找到那种与众不同的待遇,但是他始终觉得自己一点优越感都没有,走了个冯苟又来了个卢辰,各个都比他聪明,各个都比他能干,他呀就正如卢辰所说的那样,是平庸之辈。
钱老板说:“跟了海窑这样的主子都是你们的福气,不过海窑对你可是另眼相看了。”
谷雨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你咋看出来我家少爷对我另眼相看。”
钱老板说:“假如那日受伤的是他,他不会给自己的房间弄成这样,你家少爷骨子里面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为了你早入好起来,海窑这是黔驴技穷才想出来这么一招,好用不好用暂且不说,心诚则灵嘛,就海窑待你的这颗心你也要赶快让自己好起来。”
谷雨一听美滋滋的乐,然后乖巧地爬上了床。
一脚迈进来的莫海窑说:“还是钱老板会说话,您这两句话比我一百句都管用。”
钱老板哈哈哈笑了起来:“实话而已。”
钱老板今日来此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来看看谷雨的伤势如何了,另一个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钱老板把一沓子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海窑,这是陶瓷卖的钱,属于我的那一成我已经拿走了,这些是你的。”
莫海窑笑着说:“都卖了?”
按照预算的时间,这谷雨带着货物可能放到他国没几天。
钱老板说:“沧满在信上说了,你们莫家的陶瓷很抢手,到了他国一抢而空,海窑,趁此机会可要乘胜追击,是时候让你们的莫家窑厂赶赶工了,照现在的气势,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你们莫家陶瓷的名气在他国打响。”
莫海窑笑着说:“要是这样可太好了。”
钱老板说:“放开手脚干吧。”
莫海窑说:“在孙老的监督下,大家不想赶工都难,这几天您再去我家窑厂看看,货物都已经堆积如山了,不过这也要归功于钱老板您,感谢您给我提供的那两千难民,缺人手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钱老板说:“感谢的话不必多说,我们就一个目的,多赚钱,只要有货就好办,明天我就派人去拉走。”
莫海窑笑着说:“只要有窑工,这陶瓷就会源源不断地烧制出来,只是不知道这两千人钱老板能让我用到什么时候?”
钱老板这人八面玲珑,他马上会意,“海窑不用为此烦心,这人你就用着,我不会往回要的,我南城的人手富足的很,你再要两千人也有。”
“那多谢钱老板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莫海窑留大家在府上吃饭,盛情难却之下,几个人只好留下。
莫海窑说:“饭菜已备好,我们前往膳堂用膳吧。”
谷雨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此时他的后背疼痛难忍,就连屁股都是烂糊的,所以他们每天既不愿意躺着,也不愿意坐着,站着他认为是最舒服的:“我也去。”
莫海窑说:“吃饭就不用你陪客人了,我一定会把大家陪好的。”
谷雨说:“大家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