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笑着说:“你们是怕我想不开吧。”
玉华说:“尚汐怕你想不开,所以来看看。”
芙蓉说:“我没事,不会想不开的,我现在有孩子,我要把他抚养成人,不会轻生的。”
这未婚生子的事情本就很不光彩,现在大家又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沧满,经过今天这一闹芙蓉彻底没脸见人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没有事,只是一个人独自坚强罢了,自己种下的孽缘她能跟谁去诉苦。
尚汐安慰芙蓉说:“对,没有过不去的坎坷,凡事别往心里搁。”
玉华更会安慰人:“就是,这事根本不怪你,就怪沧满那个没事就爱拈花惹草的混蛋,他真不是个东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呢,这窝边草他竟然也吃,真是苦了玉芙蓉了。”
芙蓉不敢提是她先看上沧满的,她得承认,是她先勾搭沧满的,想想真是太不光彩了,本身就出身不好的她,现在绝对不能再给自己抹黑了,给自己抹黑就等于给自己的孩子抹黑,这要让以后长大的孩子如何看她呀。
尚汐询问说:“沧满有没有来说些什么?”
芙蓉说:“没来。”
这时几个人已经迈进了屋子里面,腿快着急看孩子的玉华走在了前面,直奔木床而去,突然她脚步停在了地中间。
芙蓉问:“怎么了?”
玉华指着床上说:“这是谁?”
芙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刚说沧满没来,这人就躺在床上,真打脸,她的心里气不过,这沧满就是故意让她难堪出丑。
她气的走过去薅起沧满的衣服就是一通拖拽,“给我滚。”
沧满说:“我不。”
一直没哭的芙蓉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应该是心里委屈,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没面子。
沧满说:“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哭什么呀。”
芙蓉说:“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尚汐走过去看看赖皮的沧满说:“哟,这不是沧满吗?恭喜沧满喜当爹呀。”
沧满嘿嘿嘿一乐:“同喜同喜。”
玉华说:“你怎么还能乐出来呢。”
沧满说:“玉华,我这名声都快被你给败坏光了,你在门口说的话,我可又听见了,我沧满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我什么时候吃窝边草了。”
玉华说:“芙蓉是你的好朋友,你咋还对她下手呢,这不是窝边草吗?”
沧满说:“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玉华说:“我又怎么了?我不就是说两句大实话吗?”
沧满说:“我就纳闷了,你是不是克我。”
玉华说:“我怎么能克到你呢?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沧满说:“我就服了,只要我晚上一来,你一定会来敲门,你和我有仇吧。”
玉华说:“我天天来,我想来就来,你管我。”
玉华脑袋一转:“你还哪天晚上来了的?”
沧满说:“前两天呀,你扛个大包来找芙蓉的那天晚上。”
玉华说:“好你个沧满呀,你竟然没事就来骚扰芙蓉,我非替芙蓉出气不可。”
玉华用眼睛一扫,顺数把扫床的鸡毛掸子拿了起来,照着沧满的大腿就抽,沧满今天挨了鞭子,现在浑身都疼,再用这鸡毛掸子一抽,跟再受几鞭子无异。
沧满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玉华你给我住手,芙蓉都舍不得用鸡毛掸子抽我,你给我打坏了,芙蓉可是会心疼的。”
玉华一点不惯着沧满,她敢下手打,“芙蓉不舍得,我舍得。”
沧满被玉华追着跑,这样他还不忘嘴欠:“玉华,你个疯女人。”
玉华抽的啪啪响,“你说谁是疯女人?谁是疯女人。”
“你你你。”沧满最后挨不住跑了。
几个女人都笑了。
芙蓉说:“还是玉华有办法,我根本赶不走他。”
玉华把鸡毛掸子插回到了原来位置,气喘吁吁地说:“你是舍不得抽他。”
芙蓉羞红了脸,她不是不舍得抽沧满,她是没想到用鸡毛掸子。
“我哪有舍不得,你看看地上的菜刀就知道了。”
尚汐和玉华用眼睛满地搜寻菜刀,嗯,再床脚的地上还真就扔着一把菜刀。
“这菜刀放这里干什么?”
芙蓉说:“赶不走他,我就拿着菜刀吓唬他。”
玉华说:“这都没走?”
芙蓉点点头。
尚汐说:“沧满过来找你说没说什么?”
芙蓉摇摇头说:“没说,就要赖在我这里不走。”
玉华说:“这孩子都生了,你必须让沧满给你负责。”
芙蓉低着头不说话了。
玉华看看尚汐说:“我刚才是不是不该赶走沧满呀。”
尚汐说:“沧满赶不走,现在是走了,明天还得来,这芙蓉和孩子还在这里呢,他跑不了。”
玉华说:“其实这沧满人不错,我看你就委屈委屈自己就跟了沧满也不错,跟着沧满总比跟着别人强,你不知道,那天他误以为你是被那个猥琐男欺负了,沧满拿着剑就要去找那人算账,只要有沧满在,以后不会有任何敢负你,也不会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