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叽叽喳喳分了半天的东西也没上桌吃饭,此时的程风已经放下碗筷出去了。
等这人一出去,几个女人更没了约束。
远在赶路的万敛行,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随行和随影怎么在他眼前转他都不看一眼,实在转的他心烦了,他把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一直很是心虚的随影解释说:“侯爷,您别生气了,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和随行不帮你,就那万老爷你都怕,何况我和随行了,我们若是不让钟丝玉伺候你,万老爷就得亲自动手了,您敢让万老爷给你捏脚吗?”
因为不敢,所以万敛行生气,他继续不说话。
这时万敛行突然咳嗽了两声,随影赶紧给用扇子大力给他扇风。
“侯爷,要不咱们到上风口坐着去吧。”
万敛行一动不动,也不回应。
随影说:“这钟姑娘的药估计得煎一半个时辰,你若是在这下风口,你还得继续被烟熏。”
万敛行都要气死了,这女人都不动脑子吗,生火竟然能在他休息的上风口。
随影说:“你要是不吱声,我就要当你是同意了,我和随行可把你抬走了。”
万敛行感觉自己的椅子和身体悠的一下被腾空了,他睁开眼睛没好气地说:“放我下来。”
两个人又把椅子给放了下来,随影笑着说:“您这终于肯搭理我俩了。”
万敛行说:“那草药开了多少副呀?”
随影说:“够你这一路喝的了。”
万敛行说:“你俩想想办法,把那药材偷偷扔掉,以后都不要再让她给我煎药了,死啦难喝的。”
随行说:“这不好办,这药材都是老管家亲自保管,谁也动不得,动了他得和我们玩命。”
万敛行说:“那今天的药就你们两个替我喝吧。”
随影说:“我若是替你喝能让你身体好,那我先喝一个月。”
万敛行说:“你不用跟我耍嘴皮子说好听的,一会我就看你们两个帮不帮我喝就完了。”
随影说:“咋帮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万敛行说:“我不管,总之不能我一个人受苦,这碗苦要吃咱们三个一起吃。”
随影说:“我帮你喝点没问题,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下口呀?”
万敛行说:“我要你两个就是给我分忧解难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你俩以后不要跟着我了。”
随影说:“你这么大的侯爷,怎么动不动就威胁我和随行呀,除了我俩,谁也伺候不了你。”
万敛行说:“你的意思是我很难伺候?”
随影说:“不是您难伺候,是没有人比我和随行会伺候人。”
一个钟头以后,这个钟丝玉真就端来了一碗药,一起来的还有万老爷和老管家。
钟丝玉温声细语地说:“侯爷,把药喝了吧。”
万敛行一看那碗药,心里都打怵。
万老爷说:“你们看敛行才喝几副药呀,这气色明显好转。”
老管家也说:“就是,就是,等到了奉营,咱们侯爷活蹦乱跳的了。”
万敛行确实病恹恹的样子,精神没有过去足,就说话也没有过去听着有力气了,说不上这人怎么回事,反正这精神状态是一天不如一天。
钟丝玉舀了一勺要喂万敛行,万敛行躲了一下说:“你这手都烫成这样了,这煎药的活就交给别人吧。”
钟丝玉一双白嫩细腻的手平添好几处烫伤,并且这烫伤是为了给万敛行煎药添的,所以万敛行见了以后感觉十分刺目。
钟丝玉一味地沉浸在我要对你好,我心甘情愿对你好,你好我就好的想法里,所以她没觉得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碍事的,我已经学会怎么煎药了,以后就不会烫到了。”
她在万敛行的眼里笨得很,就那生个火都要生好久,这人在他看来,做不了什么。
万老爷和老管家对视一眼,俩人对钟丝玉都很满意。
万敛行看着那不忍直视的手,接过药碗,这么多人他能让一个姑娘给他喂药吗,他的手也没残没伤的,他内心烦死了。
“我自己喝。”
他端着碗用勺子舀了半天也没喝一口。
老管家说:“侯爷,你倒是喝呀,再不喝这药就凉了。”
万敛行说:“太热了。”
一边的珠儿说:“不热,我家小姐给你吹一会了,现在温度正好。”
万老爷说:“敛行好福气呀,摊上了钟姑娘这样一位贤惠的好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万敛行只好端起碗准备喝药。
这时随行说:“今天这药的颜色怎么不对。”
珠儿说:“昨天小姐熬的也是这个颜色呀。”
大家都凑了上来,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万老爷说:“这药哪里不对吗?”
随行拿过碗说:“颜色过深。”
珠儿说:“今天煎的时间久了点,但是和昨日的药颜色也没什么太大的出入呀。”
随行一本正经地从身上取出银针,放在碗里观察一番,没有变色,万老爷和老管家的心才落了下来。
一边的珠儿为钟丝玉报不平,“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