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他这笑容瞬间感到脊背发麻,危机四伏,这人怎么长的这般容颜呀,见过长的好的,但是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的,此人虽面有倦容,但是眼神锋利,那勾起的嘴角活像一把钩子,仿佛可以穿肠刮肚,让人生寒,这人是什么来头呀。
“你你……你是什么人?”
万敛行说:“普通人。”
再不长眼的人也不会把万敛行看作是普通人,此人一看就是那种久居高位,霸气凌然那种人。
万敛行看着在观察他的这些人说:“你们是打哪里来呀?”
“汴京,奉皇上玉旨,去奉营兼太守一职。”
万敛行说:“哪位是侯爷呀?”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百姓爱戴的万信侯。”
万敛行看了看这位头颅高昂的侯爷,笑了笑,心想自己何曾是这副模样了,想和滑稽的小丑一般,他问:“百姓是如何爱戴你们的呀?”
这人非常自豪地说:“我们侯爷深得民心,走到哪里百姓都奉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们侯爷。”说完此然还不忘往万敛行身上的玉佩上盯。
万敛行顺着他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这才看见他身上老管家给他系得一块玉如意玉佩,是给他保平安用的。
这人贪婪的眼光显然是看上了他身上的物件了,再看那位假冒他的人,身上佩戴了一堆不伦不类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搜刮来的,他的名声估计都被这伙人给毁的差不多了。
万敛行笑着伸手摸了摸这块玉佩,然后轻轻地开口说:“你们所谓的爱戴就是白吃白喝一路?”
这人说:“什么叫白吃白喝,是他们自愿招待我们侯爷的,是他们争抢着侯爷到他们家里做客。”
万敛行说:“谁留你们去家里做客了?”
“当然是官吏和富商了。”
万敛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这得是多么不长眼的官吏和富商能招待你们呀,多亏我在这里停留一日,不然我都不知道还有你们这号人在败坏万信侯的名声。”
万敛行说:“随行。”
这人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叫随行?”
万敛行用逗弄的口吻说:“你也叫随行?”
这人说:“那不是废话嘛,侯爷身边常伴的两个人就是随行和随影,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既然你能叫出我的名讳,证明你是有点见识的人。”
万敛行哈哈哈地又大笑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是在叫我的人,不是在叫你。”
万敛行对站在他身边的随行说:“关门吧。”
万敛行一声令下,客栈的大门哐当第一声就被人关死了。
眼前的这些人,手都放在了腰间的剑上,一脸堤防地问万敛行:“你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万敛行笑着说:“关门打狗。”然后他就回过了身子。
随行说:“下次找人扮演侯爷,麻烦找个相貌端正身姿挺拔的人,这位冒牌货连我们侯爷的万分之一都没装出来。”
“什么,你说他是侯爷?”
这些人慌了,没想到今天撞抢眼上了。
随行说:“巧了,你们今天见到真神了。”
“撤。”这些人见事情不好撒腿想跑。
随行说:“一群虾兵蟹将也敢冒充万信侯,纯属找死。”
随行剑一出鞘,便有一人倒地。
经过一番打斗,刀光剑影之间,倒地一片人。
还有几个活的跪地求饶,其中一个便是假扮万敛行的那个人。
随行拿剑指着他说:“谁指使你们假冒侯爷的。”
“是他们的主意,此事与我无关,我就是个打杂的,非要让我假扮侯爷四处行骗……”
了解一番以后,这些人竟然是一群毛贼。
随行请示万敛行如何处理。
万敛行说:“死了的取下首级,挂在他们去过的城镇,以警后人。”
随行说:“活着的呢。”
万敛行起身说:“游行,归还从百姓手里掠夺的财物。”万敛行必须为自己正名,这样的锅他万敛行可不背,也不允许再有人以他的名号四处行骗。
“是,侯爷。”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万敛行朝着大门走去说:“我们该启程了。”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客栈老板,跪在了万敛行的面前,挡住了万敛行的去路。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侯爷驾到。”
万敛行笑着说:“不知者无罪,你见到我也无需下跪,我和你一样也是个普通人。”
客栈老板不敢不跪,他的胆子在刚才都要吓破了,他说:“侯爷您这是要冒雨赶路吗?”
万敛行点点头。
客栈老板说:“您多留几日吧,这雨明天都不会停,也好让我招待招待您,我都盼着您来我这客栈好久了。”
万敛行说:“多谢你的美意了,只要你以后不把冒牌货当成我就可以了,我万敛行从来不白吃白占百姓一分一厘。”
客栈老板说:“侯爷廉明正气,小的今日眼拙,以后绝对不会认错了,我当时见了那人就觉得不对劲,那人明明和传言里的侯爷不一样,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