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命说:“这就能说明他能窥探天机了?”
沧满说:“这还不算吗,我凭空都多出来一个儿子诶,我之前自己可一概不知呀。”
随命说:“那是你欠下的情债太多了。”
沧满嘿嘿嘿又是一乐,“还真是,老子就有女人缘。”
沧满随后是坏坏一笑,“随命,你有女人缘吗?”
随命骑在马上,目视前方说:“我不接触女性。”
沧满说:“你这不行呀,你这是受侯爷影响吧,你看侯爷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过的都跟和尚一样,侯爷也更是,不近女色,那个岁数的人了,还那么洁身自好多无趣呀。”
随命没理他。
沧满还说:“等到了奉营,我带着你出去找找乐子。”
随命侧头黑着脸看向沧满,沧满的眼皮还一挑一挑的给随命暗示,就他这副样子,随命真想伸手捏着他的脖子把这人掐脖捏死。
沧满说:“无趣,你们一个个怎么死气沉沉的,你还不如尘鸣那个和尚有意思呢。”
随命又侧过头说:“你家钱老板要是死了,你还能乐呵吗?”
沧满说:“你愁什么呀?侯爷今天不是要遇贵人吗?”
随命说:“侯爷今天真的就能遇到贵人吗?”
沧满说:“肯定的呀,这事你不用担心,按照黄尘鸣的说法,现在侯爷肯定已经得救了。”
沧满给随命宽心,说的就跟真事一样,他怎知道此时的万敛行就躺在马车里面无知无觉,和死人几乎无异了呢,而马车就停在了马路的中央,前进不得,也后退不得。
因为他的两个手下随行和随影出现了分歧。
随行说:“赶路。”
随影说:“天都快黑了,进城让侯爷歇息。”
随行说:“侯爷有令,直接回奉营,这都多少日了,我们就不要在路上折腾侯爷了,侯爷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随影说:“现在赶路才是折腾侯爷呢,要是为了侯爷好,只有进城找一家客栈让侯爷歇息。”
“赶路。”
“歇息。”
两个人互不相让,手里的剑都拔了出来。
几个回合下来都没分出胜负,万老爷和老管家谁劝都不管用。
后面来的马车只好停了下来。
“竹根儿?前面是什么情况?”
赶着马车的竹根说:“少爷,有两个人在路中央打架。”
史红裳说:“那就等一下吧。”
一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路中央的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
竹根儿说:“少爷,两个高手过招,不分伯仲,我看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来。”
史红裳也坐不住马车了,他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会打架的两个人说:“竹根儿,我怎么看着打架的两个人有点眼熟呢。”
竹根儿说:“你要这样说,还真有点眼熟,好像见过,特别是他们手里的剑,都是罕见的宝贝吧。”
突然竹根兴奋地喊了一声:“侯爷,是侯爷,是侯爷他们那群人。”
他这一声尖叫,让动手打斗的两个人住了手,他们看向了这里。
史红裳也笑了,“还真是侯爷他们,既然侯爷是程风的小叔,我们理应上前拜见拜见。”
说着史红裳就笑着走上前去,对他们说:“车上的人可是万信侯?”
万老爷说:“公子是?”
史红裳礼貌又客气地拱拱手说:“晚辈史红裳,我是程风的好友,想拜见一下侯爷。”
万老爷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男子说:“你是南城人?听着口音不像呀。”
程风结识的人,这万老爷几乎都认识,很少会有他了解不到的,眼前这位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但是这口音既不是南城的,也不是汴京的。
史红裳笑着说:“晚辈是柴州人,去汴京的路上结识的程风,和程风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万老爷说:“原来如此,我是程风的父亲。”
史红裳鞠了一躬说:“见过程伯伯。”
万老爷说:“叫我万伯伯就好。”
史红裳反应了一下喊了声万伯伯,没理清这里面的原由。
万老爷十分客气地说:“史公子,今日不巧,侯爷今天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史红裳说:“看过郎中了吗?”
万老爷说:“有随行的郎中。”
史红裳听了点点头,又说:“你们要去奉营吧,这里离奉营还有很远的路,我家就在城里,要不今晚就在我家留宿吧。”
万老爷说:“你家就在前面的城里?”
史红裳说:“是呀,去我们家吧,能比住在客栈舒服一些。”
万老爷说:“府上我们就不去叨扰了,请问史公子,可知道这城里有出名的郎中吗?”
史红裳说:“侯爷要看什么病?方便说吗?”
万老爷说:“小毛病,风寒。”
史红裳说:“风寒没什么大不了的,去我家吧,我家有药。”
“你家有药?”
竹根儿凑在旁听了一会儿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让万敛行去他们公子家做客,他插话说:“我家老爷祖上就是开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