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这事我就知道不是随命能干出来的,随命守的都是我万敛行的规矩,既然好事儿是你沧满做的,你的钱老板人也来了,你让钱老板安置这些女子吧,我的口碑都被你霍霍没了。”
沧满说:“侯爷,随命不点头这些人也进不来太守府呀。”
万敛行看着随命。
随命说:“沧满说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就答应让这些女子暂住府上,等侯爷回来定夺此事。”
万敛行做了一个吞咽动作说:“真是你决定的?不是沧满死皮赖脸把人带回来的?”
随命说:“侯爷,最终的决定是我做的。”
沧满嘿嘿嘿一笑,“侯爷,您看, 我就说这好事儿是你家随命干的吧,那六十多个女人,各个都很感激侯爷您,侯爷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她们。”
总之沧满是不敢给他们钱老板弄这么一堆的女人,因为这些人除了养着好像没什么用处,所以这个烂摊子只能万敛行收。
此时大家都等着万敛行批评随命,觉得万敛行这脾气最次得骂这人一通。
万敛行缓缓开口说:“生命重于山,人命大于天,你把这些人带回来是出于心善,做的是好事,随命果然没让本侯失望,不过这么多人都在府上,出身又过于复杂,要给她们找些事做才行,不要让她们惹出乱子。”
随命说:“是。”
沧满眼睛一瞪,“侯爷,他开始可是死活不同意把这些人带回来的,是我一遍遍商量的他,你要夸也该夸我吧。”
万敛行说:“我一会找你们钱老板算账,我的名声被你给败坏光了,你们下去吧。”
沧满一转身,小声嘟囔一句说:“不讲理,这也太偏袒随命了。”
沙广寒和严起廉一看,这万敛行不像是在给他们演戏,所以俩人都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万敛行看着不像是好人。
万敛行也知道这两个人不信任他,于是道:“你们两家府上大不大?”
沙广寒和严起廉互相对视了一眼以后道:“侯爷为何如此问?”
万敛行说:“我府上很少养女眷,你们两家要是有地方,把那群从土匪手里解救出来的女子领走吧,这样她们也有个好去处。”
俩人双双摇头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是我们误会侯爷了。”
万敛行在心里哼笑,他不信自己治不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他都管不好,他如何管整个奉营。
“老沙,这民风的事情是不是好解决了?”
沙广寒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好解决了,只要侯爷没做过的事情,终有一日会和奉营的百姓解释的清楚的。”
万敛行说:“那我们继续说小严的事情吧。”
严起廉说:“我认为干旱的问题必须解决。”
万敛行说:“那你说说方法?”
严起廉说:“按照以往的规矩,侯爷应该带着奉营百姓求雨。”
“求雨?”万敛行的声音都变了调。
严起廉说:“对,就是求雨。”
万敛行说:“就是摆个供案,摆几盘吃喝,点两盏蜡烛,就叫求雨?”
严起廉说:“去年大旱也是这样做的。”
万敛行说:“这雨就是被上一任太守给求下来的?”
严起廉说:“虽然没把雨求下来,但是这求雨的事情不能不做。”
万敛行说:“我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这是天灾,跟求雨有什么关系。”
严起廉说:“每到天灾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侯爷就入乡随俗吧。”
万敛行说:“你和老沙去求雨吧,我就不参与了,我万敛行可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严起廉说:“过去都是太守干这个活。”
万敛行说:“别拿过去压我,别人是怎么干的不管,反正我不干这没用的,你们要去你们去。”
沙广寒说:“侯爷,百姓每日上香四处求拜,就盼着下场大雨,您就带领百姓求一场雨吧。”
万敛行说:“我又不是雷公电母,我有这本事嘛,我要是有求雨的本事,我能跑奉营干这狗屁太守嘛,别说我万敛行了,就是把皇上请来,让他求雨,也是白搭。”
这话也就万敛行敢说,在场的人都有点不敢听,没有人敢背地里言论皇上,谈论就是大不敬,万敛行是第一人,从而大家也看出这个万敛行是天不怕地不怕。
万敛行一挥手说:“挖渠引水,别想一些歪门邪道了。”
沙广寒说:“那渠去年就挖了,河水的水位太低了,根本引不出水来。”
严起廉说:“侯爷,我看还是求雨吧,再不求雨百姓就撑不下去了。”
万敛行说:“这雨能不能求下来你们不清楚吗,折腾一番仍然下不来雨,我如何向奉营的百姓交代,我万敛行难道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吗?这种做不到的事情我万敛行不做。”
严起廉说:“求不来雨百姓也不会说您什么,但是您不求雨,百姓的希望就少了一半。”
这时黄尘鸣开口道:“侯爷,我看还是求雨吧。”
万敛行侧头看着黄尘鸣说:“你凑什么热闹。”
黄尘鸣说:“我看就本月十四日,午正一刻最为合适,侯爷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