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马上眼神变得十分的坚定:“不会的,我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走,我一定好好侍候攸宁小少爷,听他的话。”
万敛行说:“我看好你,希望你能成长到足够强大,高瞻远瞩运筹帷幄,能够为程攸宁独当一面,忠心耿耿矢志不渝。”
乔榕说:“我一定努力成为侯爷想让我成为的那个人,不会让侯爷失望的。”
万敛行摸摸他的头:“好孩子,我们去看看程攸宁在哪里。”
大家走过去,连程攸宁衣服的一块布丝都没看见,大家等了一会才听见花丛里面有了动静,率先露出来的是程攸宁的一只小手,高高地举着,“小爷爷,你看。”
万敛行笑着说:“呦,这不是我的大乖孙吗,逮住宝贝了。”
程攸宁咧着嘴乐,“小爷爷,是个大蝈蝈。”
万敛行说:“你怎么知道小爷爷来了。”
程攸宁说:“我耳朵灵,随了我爹爹,老远就听见小爷爷和先生说话。”
程攸宁到了他们跟前,把手里的蝈蝈给大家展示看。
万敛行对其一番赞美和肯定,程攸宁那小脸笑的跟花一样,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朵丫了。
万敛行看着程攸宁手上,鞋子上,就连裤脚上都是泥,最没法看的是,程攸宁的一只膝盖上还有稀泥,一看就是抓蝈蝈的时候一只膝盖跪在了泥泞里。
“乖孙,你怎么造的一身泥呀。”
程攸宁把蝈蝈收进了蝈蝈罐子里面,“小爷爷,我这身上的泥可不都是抓蝈蝈弄的,我先前在跟先生学种花草,这种花草就是会弄一身的泥,后来先生就被小爷爷喊去了,不过我可没有偷懒呀,我花园里面的很多花草都是我和先生种的。”
万敛行笑着说:“我就问问你为什么这么脏,你就开始跟你的小爷爷邀功,你的先生可不像你这样急功近利,再看看同样干活,你先生的鞋子上只是微微一点泥,可比你干净多了,再看看你,跟掉泥坑了一样,你干什么可不能顾头不顾腚。”
听到顾头不顾腚,程攸宁嘎嘎嘎地笑了起来。
黄尘鸣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还是很干净,只沾染了一点泥土还是在不显眼的地方,这万敛行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鞋子是脏的。
黄尘鸣说:“侯爷刚才失礼了,我去的急就没换双干净的鞋子。”
万敛行说:“不是大事,陈公祥那老头眼神不好,没人看的,他鞋子上的泥比你还厚呢。”
黄尘鸣说:“那陈公祥耳聪目明,眼神不比年轻人差。”
万敛行说:“大丈夫不拘小节,你不必太在乎这些。”
程攸宁一听赶忙说:“小爷爷,我也是大丈夫。”
万敛行说:“你是大丈夫也不能这么脏,再脏点你爹都认不出你了,赶快回去换。”
程攸宁说:“我爹肯定能认出我来,我还没干完活呢,不能换衣服。”
万敛行说:“你都逮到蝈蝈了,去玩吧。”
程攸宁仰着脖子看向黄尘鸣,“先生,这堂课结束了吗?”
黄尘鸣说:“结束了,你去玩吧。”
两个人小孩乐颠颠地跑开了,万敛行笑着说:“你这种花种草也是上课?不会铺路也是吧?”
黄尘鸣说:“都是。”
万敛行在手上敲两下扇子道:“你不教他念经敲木鱼那一套吧?”
黄尘鸣说:“这个倒和侯爷想的不一样,我就教他一点修心养性的经文而已。”
万敛行说:“鸣鸣呀,你可悠着点,别不出半年,我这太守府里面都被你带的念经拜佛的,那可遭了。”
黄尘鸣说:“不会,没人要跟我学经文。”
万敛行说:“我听说,那沧满因为你的一本地藏经都戒色了,我们万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可别给他引上道了,回头走了你的老路,那我饶不了你。”
黄尘鸣说:“我看过,程攸宁不是和尚命。”
万敛行说:“我姑且信你一次。”
黄尘鸣知道万敛行不信他的占卜之术,但是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这个,这占卜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了。
“侯爷,很多事情是有定数的。”
万敛行淡笑不语,因为他相信事在人为。
“唉?这是我的薄荷吧,怎么这么多?”
黄尘鸣说:“本来这里就有一些,侯爷又带回来两盆,我又去山上挖了几株,就成片了。”
万敛行说:“听说这是个好东西。”
黄尘鸣说:“侯爷,我问过当地的人, 也问过府上的郎中,说薄荷是药食两用的作物。”
“吃过薄荷做的点心,也喝过薄荷泡的水,这东西还能做菜?”
黄尘鸣说:“能。”
“妙,妙,妙。”
黄尘鸣一看这万敛行是想吃薄荷做的菜了,“侯爷,我一会上山摘点薄荷叶吧,让厨房做成菜给侯爷尝尝。”
万敛行一听来劲了,“我和你一起去。”
随行提醒万敛行说:“侯爷,要不要跟管家知会一声。”
万敛行说:“那老头要是知道了,我还出得去嘛,走,我们现在就走。”
随行说:“这样贸然出去,回来是要被老管家训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