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青也被洪辙开气的咬牙切齿,他指着洪辙开说:“洪辙开呀洪辙开,不怪万敛行不待见你,你这张嘴呀真是欠揍,我要是侯爷早揍你八百回合了。”
洪辙开见葛东青突然黑了脸,便问道:“你是万敛行的说客吧?”
葛东青说:“我也不再相瞒了,实话和你说,我不是万敛行的说客,我是他的小弟,他是我大哥,我和他早已结拜为异姓兄弟了,所以我葛某人才心甘情愿地为侯爷鞍前马后。”
此言一出,洪辙开暴跳如雷,他指着葛东青吼道:“你们竟然是拜把子的兄弟。”
洪辙开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葛东青之前的苦口婆心都是劝他归附于万敛行,说白了就是说服他给万敛行卖命,可怜他还把葛东青当好人,原来这些人是合起伙来骗他的。
葛东青说:“没错,之前你不知情我原谅你,以后你若是在我面前再说我大哥一个不字,我绝不饶了你。”
洪辙开被气的要死,“我之前把你当好人,以为你和我是同道中人,看来我是看错人了。”
葛东青说:“我们确实是同道中人,只是我比你聪明,我和侯爷真心换真心,心甘情愿为侯爷做事,侯爷只要重用我,我任意为他差遣,你就比我愚笨了很多,给侯爷卖着命,还要和侯爷唇枪舌战,侯爷的那张嘴是出了名的毒,嘴上功夫他能输给你吗,他只是惜才,见你还有些用处才把你留下,否则,就你这样的嘴贱,活不过明天。”
“你不用再给他当说客了,我已经知道你是他的人了,既然你们是一伙的,你就把我说的话告诉他好了,是生是死还不是任凭你们处置。”
洪辙开说:“我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这样和我大哥叫板,这事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侯爷不是一般人,他是看你能治水才留着你,他若是诚心想对付你,有无数种办法,招招都能让你跪地求饶生不如死,你不替自己找想,还不替你的家人找想吗,你想让你的家人跟着你过朝不保夕的日子吗,万敛行不是一个多善的人,你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他一定折磨你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我劝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三思而后行,毕竟你全家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洪辙开被气的浑身颤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几个字:“卑鄙,无耻。”
葛东青软硬兼施,前一秒还威胁吓唬洪辙开,这会儿又换了一张面孔,他语重心长地说:“洪辙开呀,你该感谢侯爷能用你,不然你现在还在山上带着一家老小垦荒呢,你心知肚明,皇上不可能随随便便召你回京,再任用你不知是什么年月,我们这些人可能到死也走不出这奉营郡了,你现在能依附的只有侯爷,侯爷既然重用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劝你识趣,抓住这个机会攀上侯爷,从此享尽荣华富贵。”
洪辙开被葛东青说的泄了气,“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这水我可以治,但是我心里不甘,我洪家的长子怎么能在他的手里当质子呢。”
葛东青说:“你也别愁,侯爷不是听不进言语的人,有我从中说和,侯爷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洪辙开说:“你愿意为我说话?”
葛东青说:“侯爷虽然是我大哥,但是我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替他说话,他懂人情,通晓事理,不然我葛东青能和他结拜嘛,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志比天高,毅比石坚,我葛东青追随的人一定错不了,洪先生且放心,有我在中间斡旋,一切都好办。”
“那有劳葛先生从中帮我说几句好话,让我见允让一面。”
葛东青说:“见肯定是能见,只是大家要各退一步,如此针锋相对下去,损伤的一定是洪先生。”
“要是葛先生有办法,别说是让我退一步,就是十步我也没话说,只要能让我的儿子回到我的身边,付出点代价又算得上什么呢。”
葛东青不明白洪辙开为何如此心急,他的儿子洪允让他见过,并不是十分的出众,不知葛东青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儿子,他没记错的话,洪辙开家里还有一个儿子。
“洪辙开,你看这样如何,晚上我备上两壶好酒,咱们两个找地方商量一下对策。”
洪辙开说:“还找地方做什么,就去我家吧,我让人备上酒菜,葛先生上门一叙便是了。”
“那也成,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万敛行还在那边等着葛东青,见葛东青回来,万敛行掉头走了。
“大哥,等等我,等等我,咱们不去前面再看看了吗。”
万敛行说:“不是土坑就是土沟,有什么好看的,他当着你的面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吧?”
“岂敢,岂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都说我什么了?我看看有多难听?”
“大哥,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来让我听听。”
“我听了都想打他,大哥听了不得杀了他呀。”
“他骂我欺男霸女了?”
葛东青垮着脸说:“还不如骂大哥欺男霸女呢?”
万敛行定住了脚步,侧着头看向葛东青,“洪辙开到底是怎么骂我的?说给我听听,我这样我也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葛东青拉着万敛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