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别打了,让他说。”这个人瘦了吧唧的,若是再被随影捶打一通,很容易丧命。
这人爬起来说:“我是个画师,靠卖画赚钱,现在数侯爷的画像值钱,我只能卖侯爷的画像。”
随影说:“你敢拿侯爷的画像交易,你找死是吧。”他抬腿就要踢人,万敛行皱着眉头说:“让他说完。”
“我也是为了卖上高价才蹲在侯爷家的门口,等着侯爷出来,见到侯爷本人,想把画画到最好,最值钱。”
随影说:“这不还是为了钱吗?”
男子说:“我这样的画师不止我一人,就最近,很多人都喜欢画侯爷,每日在侯爷家门口蹲着相见侯爷尊容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随影说:“你鬼鬼祟祟的跟了我们一路,你还有理了,侯爷的尊容是你们可以觊觎的吗?”
男子说:“我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并不是对侯爷不敬。”
葛东青说:“你叫什么呀?”
“我叫叶小生。”
随影一听更想打他了:“好呀,刚才你还说自己是画师呢,现在你又变成了唱大戏的戏子,我让你谎话连篇,我撕烂你的嘴。”
“别打,别打,我真叫小生。”
葛东青拦着随影,又对万敛行说:“大哥,怎么说这人都是你的爱慕者,我看放他去吧,好在他把大哥画的风流潇洒风度翩翩的,是个技术不的画师,看在他有点才华的份子上,饶了他吧。”
随影说:“若是葛先生这样讲,那他画的就不像我家侯爷了,我家侯爷潇洒是潇洒,但是不风流。”
万敛行就这一会的功夫就被弄的一个脑仁两个大,他不想被这人这事绊在这里,在出现三五个围观的,丢人的还是他万敛行自己,“放他去吧。”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小生感激不尽。”
随影道:“你还不走?”
这个叫叶小生的人说:“我的画还没还给我呢。”
随影说:“那画上的人是我家侯爷。”
叶小生说:“可是那是我的画。”
“画上画的是谁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可是那也是我的画,这画都有人预定了,我订金都收了。”
“嘿,你还真拿我家侯爷卖钱呀。”
“我不是卖侯爷,我是卖侯爷的画像。”
“你还嘴硬,信不信我砍断你的手,让你再也画不了侯爷。”
这个叶小生说:“你不给我画,我就当街喊人,说侯爷抢我东西。”
万敛行捏了捏自己的眼角说:“把画给他,让他走。”
随影只得照做,还了那人的画,那人才离开。
万敛行说:“回府吧,不想上街了。”
随影拦着他说:“你生气什么呀,照你这样生闷气,你回家不得气的头疼呀,还是上街散散心吧。”
葛东青叶说:“侯爷,咱们都走到这里了,就再走走吧,咱们不是要去找程风吗。”
万敛行此时已无心逛街,但是看在葛东青的面子上还是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因为生意不好,程风老远就看见万敛行了,他咧着嘴喊了一声:“小叔,葛叔。”
到了近处,程风问:“你们怎么来了?”
几个人打了招呼,万敛行强挤出点笑容,“来看看你们的生意怎么样。”
程风说:“也卖点东西,不过生意不多。”
“什么卖的最好?”
程风说:“香卖的最好,已经卖了好几捆了。”
万敛行道:“明矾卖的好吗?”
程风说:“明矾卖的不好。”
万敛行说:“既然明矾不好卖,就别自己守在这里卖了。”
程风问:“为什么?”
万敛行说:“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在这里练摊。”
万敛行说:“明矾一定要你们两个亲自卖吗?“
程风说:“这不是还没开始招人吗,我和尚汐就在这里先卖着吧。”
万敛行说:“要是找不到人,我给你们出两个看摊的。”
程风看着万敛行这张不是很好看的脸说:“怎么了小叔?”
万敛行说:“人言可畏呀,我这张脸你还让不让我要了,要是再这样传下去,不出三日大家就得传成我万敛行卖明矾,发明矾的财。”
程风说:“小叔,到底怎么了?”
万敛行一个转身,把后背留给了程风,随影你和他说说。
随影说:“这明矾你们还是请两个人卖吧,这才一小天的功夫,外面传明矾是侯爷的侄儿和侄儿媳妇在买。”
程风说:“这不是事实吗,这明矾我也没什么赚头,纯粹是听小叔的,给这里的人行行方便。”
随影说:“可是人言可畏,传几日就得变味。”
“怎么会变味,我也不涨价,就是五文钱一包。”
随影说:“大家传来传去就会传成你拿侯爷做幌子发明矾的财,搞不好还得说成是侯爷卖明矾,说成你们谁都不好听,毕竟很多人不用明矾还骂明矾不好。”
程风说:“要是这样费力不讨好,这明矾我不卖了。”
尚汐伸手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