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拉着程攸宁往外走,“小少爷,这里的一砖一瓦都不能拿,拿了就是偷。”
“我知道,我没打算拿。”程攸宁被一个功德箱吸引了,这时正好有人往里面扔钱。
“来了的人都要给钱吗?”
乔榕道:“不用,凭心思,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但是看了事必须给钱,事没有白看的,这是规矩。”
程攸宁眼睛一亮:“会给好多钱吗?”
乔榕道:“看是找哪位师父了,要是找道轻大师,那来的香客一定是有钱人,出手也一定大方,上百两的银票都有给的。”
“那我们去偷听,看看他对香客说的都是什么?”
“少爷,看这个做什么?”
程攸宁说:“我看看这个道轻法师的钱怎么赚的那么容易。”
问了一个小和尚,才把着个道轻所在的偏殿找到,窗子有点高程攸宁看不见,“乔榕,你蹲下驮着我。”
乔榕听话地把程攸宁给驮了起来,可是这个程攸宁看个没完没了,一炷香的时间都要过去了,着程攸宁还不下来,乔榕被累的红头大脸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往地上掉。
“小少爷,好了没,我快驮不住你了。”
程攸宁见乔榕催促,这才从乔榕的身上下来,不然还得再看一会儿,“不过如此。”
“小少爷,你都看见什么了?”
“和我先生一样,六爻占卜法,弄三个铜钱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跟香客说这是什么什么卦,吓的里面的那个香客脸色变了三变,求道轻大师帮忙破解,道轻大师老神在在的在那里说,那个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真假。”
乔榕受他娘的影响,对这东西深信不疑:“小少爷,灵验的,道轻大师很厉害的。”
程攸宁却说:“除了我先生,我谁也不信。”
两个小孩转过偏殿去了正殿,“小少爷,我们来都来了,去许个愿吧。”
“去许愿池吗?”
乔榕点点头,“那个许愿池可灵了。”
“许什么愿呀?”
“小少爷,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程攸宁不信,但还是被乔榕拉去了。
看着那池底的铜板,程攸宁眼睛睁的圆溜溜的,“要是有这样一个许愿池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乔榕笑着说:“小少爷说什么胡话,谁家能有这东西呀。”
“走,我们去城隍庙,把那些贡品拿出来卖了,然后去铁匠铺做一个功德箱。”
“小少爷,你不会是想把功德箱摆在城隍庙里面吧。”
“有何不可,这些和尚弄了一堆的功德箱呢,我弄一个怎么了,我摆在城隍庙了,又没摆在这寺院。”
“能行吗?”
“怎么不行,那城隍庙也没人管,那里供奉的有又是我小爷爷,我去收点钱有什么不可的,名正言顺。”
乔榕一想,没毛病,转天城隍庙里面就多了一个功德箱。
还真就有人往里扔钱,有扔一个铜板的,有扔一把的。
程攸宁和乔榕也不闲着,找了一把笤帚和一盆水,开始洒扫这个城隍庙,这个城隍庙不大,跟灵宸寺比起来就是冰山一角,但是与灵宸寺不同的是,灵宸寺里面供了好多佛像,这城隍庙里面就只有万敛行一尊神像,所以庙自然不会很大。
程攸宁和乔榕认为灵宸寺比这里干净,我又望这里能多给他俩带来点香客,所以就自动承担起了扫撒的工作。
性急的程攸宁一天把功德箱的锁头打开一次,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不出几日,程攸宁的钱袋子就越装越鼓。即使这样程攸宁还不知足,他去看莫海窑那里。
莫海窑看见这孩子就想笑,总算脸上被猴子打的那些伤都好了,“攸宁,你是来取上次亲手做的那些瓷器吧。”
“正是,莫伯伯,我能不能再做一个深三尺,宽五尺的缸呀。”
“这么大?做什么用。”
“养鱼。”
做这样一个缸是很废瓷泥的,但是程攸宁开口了,莫海窑没法拒绝,答应了,”这么大的缸你自己动手做不了,我找人帮你做吧,上面要什么图样。
“上面就写,许愿池,有求必应。”
“哈哈哈哈,鱼缸哪有这样写的。”
程攸宁笑眯眯地说:“不都说鱼是吉祥的象征吗,我前几日去灵宸,看见了这个字样,我见了就喜欢。”
“你喜欢就好,见到鱼缸你可别后悔。”
“我不会后悔。”
五日之后,程攸宁和乔榕就雇了一辆马车把程攸宁要的缸给拉走了。
随后这缸就出现在了城隍庙里面。
“乔榕,跟我去姑妈家一趟。”
万百钱正在湖边赏湖鱼呢,湖面上还有一群小鸭子在嬉戏,这是程风和尚汐送来给万百钱解闷的。
“侄儿,你怎么来了?”
“姑姑,我想捞几条鱼。”
“你又嘴馋了?”
“没有,我新得了一个鱼缸,可惜里面没有鱼,我想着姑姑家的湖里什么鱼都有,我就带桶和网兜来了。”
看到乔榕手里的桶和网兜,万百钱能说什么,就是把这一湖的鱼都捞走她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