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夫人笑着道:“看我,见到你们几个一高兴,我就糊涂了,既然这样那也让人去送信,让他们一会儿来吃饭,让沧满和芙蓉一家三口也来,我还没看见沧满的那孩子呢,听尚汐说,那孩子可好了。”
……
钱府里面,钱老板正抱着沧满和芙蓉发孩子仔细地看呢,“这孩子倒是好,虎头虎脑的一声都不哭。”
沧满贱嗖嗖的看他的儿子哪哪都好,“这孩子像我,皮实,这一路可省事了,不哭不闹的。”
钱老板问:“你这一路怎么样?顺利吗?”
沧满道:“回去的时候还挺快的,就是回来的路上不赶快走,毕竟孩子小,慢慢悠悠走了快四十天了。”
钱老板问:“回去的时候用了几日?”
沧满想也不想,张口就来,“五日就到了。”
“是吗?”
沧满看看见老板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老板是话里有话,“老板,这你还怀疑我,回去真用了五日,我不是怕把马跑死嘛,不然三日我就到了。”
钱老板幽幽地说:“我怎么听土匪李老二说,你在他的山头住了好几日呢?”
“啊?这你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的呀?”
钱老板白了沧满一眼,但是见沧满的媳妇和孩子都在这里,他也不好发作收拾这个沧满。
其实沧满回去的这两个多月,他天天盼着他回来,因为手里做好的那一批琉璃等着卖到南部烟国呢,这第一趟的路还是要沧满去趟,不过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这沧满休息不了两日他就得把人打发去南部烟国,再拖就打仗了,这琉璃要是往北部的他国运去,那这路程可就远了,最近最便利的就是运到南部烟国去,这是最好的销路了。
钱老板叹息一声:“嗐,你回去的这两个多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葛东青和鲁四娘已经成亲了,你敢想吗?”
“四娘嫁给葛东青了,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了吗,真是白瞎鲁四娘那人了。”沧满的嗓门特别大,样子还很激动。
钱老板瞪了一眼沧满给他一个眼色,示意他有芙蓉在不要乱说话,沧满也贼着呢,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吗,他看着芙蓉笑嘻嘻地道:“你可别想多了,这个鲁四娘今年都三十八了,比我大十好几岁呢,那人不但岁数大,性子还不好,动不动就举鞭子打人,凶巴巴的不讨人喜欢。”
沧满说着说着话锋一转,“不对呀,她不是用鞭子抽了葛东青一顿吗,他们两个不是不对盘吗,他们两个怎么还走到一起了,这是不打不相识吗?还是葛东青是个贱皮子喜欢挨打?看他哭成那样也不应该是个贱皮子呀,难道说这瘦不拉几的葛东青竟然降伏住了凶悍的鲁四娘?不能吧?他怎么降伏的?”
钱老板道:“降伏什么降伏,这葛东青没少挨鲁四娘的打,他见了鲁四娘就跟耗子见猫一样,可怜着呢。”
“呵呵呵,我就知道葛东青是个怂包,没想到还是个贱皮子,不过他胆子可真大,怕鲁四娘还能娶鲁四娘,那不是找打嘛。”
这时一个人来传信:“老爷夫人,太守府来信了,说让你们一会儿去吃饭。”
钱老板看看万百钱:“钱儿,今天去吗?这沧满和芙蓉带着孩子刚回来,我们原计划今日在府上给他们一家三口接风洗尘。”
来捎信的人道:“万夫人说了,让沧满的一家三口也一并去。”
沧满的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我不去,你们去吧,我和芙蓉带着孩子先回去休息,那房子是不是都给我找好了?”
钱老板疑惑,“万夫人怎么知道沧满和芙蓉回来了?”
万百钱也疑惑,她问来捎信的人:“我娘说没说因为什么叫我们去吃饭。”
来报信的人道:“因为韩念夏和玉华还有吴姐来了?”
“他们几个怎么来了?”
沧满气呼呼地说:“别提了,这个玉华我就够烦的了,路上还多了一个韩念夏,她那张嘴跟开了闸一样,问题一个接一个,我见到她我的脑袋这么大。”沧满用手比量了一下。
芙蓉瞪了沧满一眼,她知道这个韩念夏跟万百钱是表亲,这是关系很近的亲戚了,不想让沧满乱说话得罪人,她委婉地说道:“这一路多亏有玉华照顾我家孩子,也多亏有念夏陪着大家说话解闷,不然会无聊死的。”
沧满道:“你忘了她对你问东问西的了,你差点没被她逼跳车吧,你还替她说话?你咋不长记性呢。”
芙蓉狡辩:“别胡说,我哪有?”
此时万百钱和钱老板面面相觑,可见这个韩念夏不是很受欢迎,大家听见玉华和吴姐来都很高兴,这多了一个韩念夏,这味可就变了。
钱老板这心里直打怵,万百钱只觉得头疼,“沧满,你怎么把韩念夏领回来了。”
“姐,冤枉呀,你问芙蓉,这人是我领回来的嘛,她跟她娘吵架了,玩什么离家出走,我们路过汴京吃饭,正好碰上她带着个丫鬟,听说我们是去奉营,爬上我们的马车就不下去了,特别赖皮,跟狗皮膏药一样,说什么都不下车,最后我没招了,去北城的韩家给她爹娘捎了一个口信。”
万百钱道:“是她的性格,沧满说的这些是念夏能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