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歌看着眼前人,这是被原主一起忽悠出去创造“大业”的好同学帅皓郝。
他都快要忘了还有这个人。
帅皓郝拦着眼前人,耐心劝说:“南歌,咱们做人还是得有良心,我们治不好病,还是在学校好好学习。”
他对墨南歌所要创造的“大业”不再相信,他是一路看着墨南歌发展的。
看着原主治疗病人,听着病人吐槽治疗没效果,所以他怀疑墨南歌的水平。
一门心思劝原主的回归正道,回归学习道路上。
不得不说,帅皓郝是真的朋友,就算是自首也没说到原主做的事情。
最后警察为什么知道,这是因为帅皓郝说的自己干了什么,警察从帅皓郝的话语里推出原主做了什么。
最后,因为原主前言不搭后语被警察诈了出来。
总之,帅皓郝是一心一意为着原主,只可惜原主最后还想倒打一耙。
墨南歌低下头,退后了一步,脸庞神色从着急变为落寞:“你也不相信我吗?”
看着墨南歌退后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帅皓郝不由自主上前一步,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不经过脑子说的话。
“南歌,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们只是治愈时间长。”墨南歌退后一步,躲避他的视线,神情尽是被朋友不理解的受伤,“上次你也是这般不信任我。”
看着墨南歌避开自己的视线,帅皓郝不禁心里自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他紧张得挠了挠头,内心交战,欲言又止,“我......”
帅皓郝迟疑得说不出话来。
墨南歌却不管他,落寞得背过身,“你相信我的吧。”
好像只要他说一句不信任,墨南歌就要离开。
“相信相信。”帅皓郝无奈,心想难道是自己误解了墨南歌的医术。
也许真的会治愈?
......
搞定帅皓郝的墨南歌回到家中,闻到一股药香从厨房飘出。
是他给王鹤席开得药。
王鹤席听见开门声,探头望了来人一眼。
看见是墨南歌,他靠着厨房门垂头丧气。
“这药喝到反胃,一点效果都没有。”说完,他无精打采,斜了墨南歌一眼,眼神之中满是丧气和痛苦。
墨南歌换了拖鞋走进来,“大概明天就有效果了。”
他很理解王鹤席的难言之隐,毕竟是谁喝了几天药没效果也着急。
但这个病吧,需要点时间。
王鹤席听他那么说,看着碗里的药汤,激动得把药一饮而尽。
心里也不管有用没用了,是正常人有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
“等下我要出去一趟。”
王鹤席着急回答,“我和你去。”
“找我外公的,你也去。”墨南歌斜了他一眼,忽然又叹了口气:“哎,小时候外公太重视药材,我为了他多关心我,可闹腾了。”
对于墨南歌说的事,王鹤席坚定点点头。
至于墨南歌说的外公,见到再说。
反正他才不管是谁,他就要跟着墨南歌。
王鹤席心里想万一这家伙跑了,说明天有效果只是为了稳住他呢。
不行,他得跟着墨南歌。
就这么,两人一同前往墨南歌外公家里。
M市郊外,风景秀丽,空气清新。
王鹤席一下车,一手拎着包,呼了口气,神色满是疲惫。
“终于到了。”
王鹤席只见墨南歌对着他比着食指,放在唇中,示意他别说话。
墨南歌看向正在门口架子上晾晒药材的老人,那正是他的外公。
山下的房子都是独门独栋,要他外公就是这么说贴近自然。
一个说原主“性子顽劣,不足成才”的口是心非的老人。
当年,外公对外孙的教导也是尽心尽力,可奈何,外孙满山跑,学习不认真,让外公觉得他不会学好,自然是不想多教导他两句。
但他知道外公其实也很爱他,只是恨他不争气,恨他对待中医随意的态度。
外公对中医的态度很是神圣,自然对自己的外孙严格。
只是原主那时候年纪尚小,未曾了解外公对中医的尊敬热爱。
他知道墨父墨母很少见外公,过年见外公也是匆匆赶回去,没和外公多说几句,让外公很是寂寞,格外想家里人。
外公退休后,便在M市郊外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在这个地方做一个乡村老中医。
可就算这样,慕名而来找外公的人数不胜数。
为此,还专门设立排号制度。
可见外公在中医的地位。
而此时,墨南歌的外公摆弄着药材,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家人。
他叹气,自从小外孙被他下定论以后,再见他也是小心翼翼的。
弄得自己这个自己是个孤寡老人,他太过严厉,没有小辈喜欢、亲近他。
可能年纪大了,总会回想当年的事情,他不该对自己的外孙太过苛刻,让他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就好。
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