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还好好的。”感受到墨母的关怀,墨南歌摇着扇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墨母连连说了几声,“那就好那就好。”
墨父眼里的关怀之意收了起来,他想起自己这些天调查的事情,想要沉着脸,又想起墨南歌刚回来,就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
在墨南歌告知他要去龙泓以后,他就掘地三尺,把墨南歌之前做的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
他怎么都没想到墨南歌这么大胆,这么骚操作,可以去贿赂知府大人提高茶税。
当然,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去麻烦知府大人。
所以他也只是道听途说,但眼下他要证实这个消息,墨父一脸严肃地看着墨南歌,“你提高了茶税,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让其他商户恨之入骨。”
墨母听到这话,担忧的看着墨南歌。
这都被其他商户恨之入骨,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让墨母不得不担心其他商户会不会私下联系对付墨南歌。
被担忧的墨南歌却没个正经的坐着,他东倒西歪的挨着椅子上,“爹,这提高茶税事情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
确实不是他干,原主干的。
所以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茶叶为何没有提高茶价。”墨父总觉得墨南歌在撒谎。
要知道,其他茶商茶价都已经提高不少,就只有墨南歌管理的茶肆茶价依旧一如既往实惠。
墨南歌拿起折扇敲了敲一旁的小桌子,他受伤看着墨父,“爹,你怎么不相信我?”
他嘟囔着又继续说道,“谁说我们茶肆没有交茶税。”
“再说了,我们茶肆的茶成本就是这样!”
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墨父疑惑的皱着眉毛。
难道是他想多了?或者是外面的消息有误。
他并不了解茶肆方面的买卖,只是听着其他人哀声怨道埋怨他儿子扰乱市场,不给他们一条活路。
墨母看着僵持的两人,对着墨父开口道,“行了,南歌刚回来你就盘问他,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
“你就惯着他,这买卖上的事情,可是儿戏?”墨父摇摇头,叹息道。
这查税这件事情都引起了其他商户的愤怒,他是理解商户的。
如果事情真如他说调查的一样,那么其他商户私底下若是谋算他儿子,简直是防不胜防。
不过相比之下,墨父更惊喜儿子的改变,起码他肯迈出一步去管理茶肆,愿意在这件事上费些心思。
虽然在掌管方面还有所欠缺太过偏激。
墨母不懂这些事情,但她只知道维护儿子。
“我们做商人诚信至上。”墨父看着墨南歌想起自己的祖训,他继续说道,“你可明白?”
“知道了知道了。”墨南歌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副样子,墨父叹了一口气,一看就是没听进去他的话。
让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等着他不撞南墙不回头。
等到墨南歌遇到问题,他再去解决。
而墨南歌悠哉悠哉的扇动着扇子,眸子黝黑发亮。
墨南歌在府上待了几日。
这几天他一直在府上看账本,直到今天他才把账本整理看完。
墨父墨母原本觉得自家儿子转了性子,能一天呆着看着账本不动弹。
结果问了儿子的贴身小厮富贵,他们又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因为他们儿子墨南歌窝在摇椅上,书要人翻,扇子让小厮摇,没事还要其他丫鬟喂他吃提子。
无聊还要让人跳舞,哪怕他不看。
听到这些话的墨父墨母摇摇头。
得。
这就是他们的儿子。
和以前的作态相似不说,还更愈演愈烈。
这几日,上墨府求茶的酒楼茶楼当家人数不胜数,都是为了求墨南歌所制的桂花窑龙泓。
让墨父震惊自己的孩子这么有出息,看到来往的人群,他已经开始盘算着开个茶肆给墨南歌。
因为等闻玄明回来,这间花费墨南歌心血的茶肆就要易主。
墨父想要墨南歌一直保持现在积极的状态,为茶肆呕心沥血。
若是闻玄明回来,自己的儿子又恢复了往日日日流连花丛的状态,这不是他想要的。
正所谓,父母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所以他询问了自己儿子的意见,是否开拓第二家分店。
他的想法里,这家店是真正自己儿子掌管。
然而,但墨南歌表示不着急。
他也只能就此作罢,但墨父还是给他留意外地的茶园。
……
看完账本的墨南歌吩咐小厮几句,然后一同坐着马车到了茶肆。
茶肆这几日上下的人都忙坏了,自从墨南歌蒙眼猜茶获得彩头以后,来往茶肆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起来。
就连今日,茶肆也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让刚下车的小厮都震惊的看着茶肆里的人群,墨南歌听到喧闹的声音,走下马车。
“那不是获得蒙眼猜茶彩头的墨当家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