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琳,夏乐琳,你可真是朕的好妹妹,好皇妹”
“楚家,楚云坤你这个老匹夫,你以为把孙女嫁人我就没办法了吗?真是可笑至极,朕是这天下之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你们楚家都给朕等着,朕必让你们付出代价。”
咆哮声如同狂风骤雨充斥殿堂的每一个角落,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仿佛是千万野兽在嘶吼,在愤怒。
夏皇重新坐在了宝座之上,他的眼神像淬了毒,深邃如海,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他的神情冷漠,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无法窥见其内心的波澜。
当值的宫人们个个面如死灰,仿佛恨不得自挖双耳,他们刚刚听了一段不该听的东西。
皇帝口中的夏乐琳他们知道是这位的胞妹,至于孙女说的也是这位的小侄女,他们无法理解,皇帝竟然对自己的亲侄女有非分之想,现在他们知道了皇上的这个秘密,只要一想此让所有的宫人都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所有的侍从心中忐忑不安,今日他们所有听这件事的人不知是福是祸,殿内的每个人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他们这个皇帝有多变态皇宫内无人不知,不但男女通吃,连宫里的太监也不曾放过。
凡是他看上眼的不择手段弄到折腾一番,他管这叫情趣。
还喜欢把人四肢拴住,往人身上滴蜡烛或是用细细的鞭子抽打对方,对方叫得大声,得到的赏赐越多。
宫里宫外不管男人还是女子被他折腾过的人不在其数。
什么伦理道德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就像他说的他是一国皇帝要想什么得不到。
昏黄的宫灯光晕中,身边的太监看到了夏皇的手势,小太监年纪虽小却极有眼色,立刻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图,他无声地走到一旁,拿起那个沉甸甸的画轴,他的动作轻巧熟练,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展开画轴,将其平铺在案桌上,那是一幅精美的画,色彩斑斓,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然纸上,小太监退后一步,然后默默地低下头,悄然退回到原位。
整个过程中,小太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动作敏捷而流畅,只有宫灯的微风吹动画轴,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在这静谧的宫殿中回荡。
在画卷之上,一个女子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身着一袭红衣,那鲜艳的色彩仿佛在画卷中燃烧,照亮了所有的画面,她的容颜精致如画,眉如远山,眸似晨星,唇若丹珠,每一个细微之处都透露出一种优雅与高贵。
夏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的惊艳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的唇角不自觉舔了下,然后不由自主地上扬,形成一个玩味的微笑。
他知道,他的这个小侄女不仅美丽,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美丽,让人无法抗拒,那身姿在一袭红衣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份美丽,简直是不可方物。
成了亲又如何,躺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十个有九个都是成了亲的,成了亲的女人品尝起来更让人欲罢不能。
楚家的人似乎以为,只要把女儿嫁出去,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就真的万事大吉了,以为这样就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哼,那只是楚家人自以为是的想法,夏皇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夏逸轩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这么多年,他的欲望如同深渊,无法填满,在他眼中,权力不过是他想要的一场游戏。
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手段多么卑劣,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获取,即使是亲人,即使是血缘,都无法阻挡他追求享乐的决心。
曾经,他为了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用尽了心机和手段,而今,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皇位,他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延续夏家的江山社稷,只是为了他个人的私欲和享乐,在他的统治下,夏国将走向何方,无人知晓,他更不会为了夏家江山卖命。
他的父皇,那个坐拥江山的人,生了他,却未曾给予过他一丝一毫的温暖,在他的记忆中,父皇的身影总是那么遥远,仿佛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无法触摸,他渴望父皇的关注,但那似乎是一种奢望。
夏家的江山,那曾经光辉灿烂的一切,如今在他眼中却变得黯淡无光,就算败在他的手里他也没有丝毫的愧疚,他曾是皇子,尊贵无比的身份,却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那种心酸和苦楚,只有他自己才能深切地体会。
夏逸轩扫视了大殿内的内待和宫女,目光凌厉,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内心,他的眼神在殿内来回游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观察,当他看向那些内待和宫女时,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随后,他指着殿内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宫女,冷冷地说道:“你,还有你,过来。”
那声音仿佛来自深渊,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小宫女瑟缩着身子,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夏皇的命令,她们不敢不从,迈着小碎步,尽量快却又尽量轻地走到案前,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始终低着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