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的余晖下,楚长悦与上官晨并肩站在宽敞的演武场上,他们二人的身姿笔直如松,眼神坚定,微风拂过,吹动他们的衣角,像是在为他们的教学热身。
楚长悦轻轻地伸出手,手掌朝上,示意上官晨开始,上官晨微微一笑,身形瞬间变得飘忽不定,仿佛一片轻盈的落叶随风起舞。
上官晨的轻功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步都轻盈而富有节奏感,每一步都在与大地共鸣。
楚长悦眼神一凝,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她的轻功同样了得,身影如风,如燕,似流水般灵动。她在空中翻转腾挪,每一步都充满了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俩人身姿轻盈,如风驰电掣,行动迅速,令人目不暇接,他们的武功招式攻防兼备,威力无比,二人的武功水平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直到此刻,墨修远才知道他的这位义妹与妹夫,轻功了得,武功深不可测。
墨修远看得是目瞪口呆。
楚长悦轻拍了拍墨修远的肩膀,“兄长,不必惊讶,也不必羡慕,你与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阿晨师从药王谷,拜的师父算得上是当世大佬。”药王谷在世人的心中就如一座高山,令人仰止。
楚长悦自从决定与墨修远结拜后,就直接称呼他为兄长,不是墨大哥,也不是大哥,这方便以后与楚家人见面时好区别称呼,要不然她一开口叫“大哥”俩个男子同时应声,会很尴尬的。
墨修远再次打量起上官晨,没想到这小子师从药王谷,他就说为何总能在对方身上闻到淡淡的药味,看来捐赠给军中的那些止血药有他的功劳。
想到此墨修远心里发酸,没想到长悦的夫婿竟有此等背景。
楚长悦继续道:“我从三岁起就开始习武,你知道我的家境,家中长辈都不是泛泛之辈。”
“我这身手也只能算中上,稍后我会写信回家,让舅公派个武功高手来指点兄长轻功。”
“相信假以时日,兄长的成就必会在我们之上。”
墨修远回到军营时,夜色正浓,营地灯火摇曳,士兵们早已进入梦乡,他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漆黑的帐顶,心中的波澜却无法平息。
尽管身体疲惫,他的脑海却异常清醒,楚长悦与上官晨过招的情景,一遍遍地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们每一个动作,每一招一式,都如同一部无休止的电影,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楚长悦的身影矫健如豹,每一次攻击都如疾风骤雨,凌厉而迅猛,而上官晨则如同山岳一般沉稳,应对自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两人的对决,如同一幅生动的画,让人目不暇接心动神摇。
墨修远从未想过,那个他心仪的女孩,武功竟会如此出类拔萃。
在她三岁的年纪,其他孩子还在玩闹,哭着闹着要吃美味的糖果,吵着要穿上漂亮的衣服,而她却已经开始了艰苦的习武之路。
想到这个画面让墨修远心中涌起了无尽的钦佩和心疼,他不知道她是如何拥有如此坚定的毅力,如此早熟的决心。
想到楚长悦那么小就开始承受这样的压力,墨修远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隐隐抽疼。他无法想象,那个总是带着微笑,看似无忧无虑的女孩,背后竟然有着如此坚韧和执着的付出。
墨修远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落在帐顶之上,思绪万千。
他知道,今夜他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晚,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楚长悦的思念和牵挂,就算他们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
他更希望,有一天,他能够站在她的身边,与她共同分享生活的喜怒哀乐,为她提供坚实的依靠,只是这一切,只可能是妄想罢了。
食为轩后院
“悦儿,你今日为何会答应同墨将军义结金兰”
上官晨修长的手指轻拨,挑弄着楚长悦如瀑的长发,每一根黑发都如丝般顺滑,带着独特的香气,那是属于楚长悦的气息,清新而独特,他心中早有答案,还是想听楚长悦说出来。
她与墨将军义结金兰,必然经过深思熟虑,是她认为最有利于当下的选择。
上官晨凝视着楚长悦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眸子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阿晨,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是告诉自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身强大到一定程度别人才无法撼动,可后来我发现,不管任何时候,强大后台或是强大盟友比单打独斗省事多了。”
“楚家自从选择走上这条路开始,就不可能再独善其身,就算一开始我只把墨修远当成合作伙伴,等到他问鼎高位的那一天,楚家能否安然功成身退,不用被卸磨杀驴这是个未知数,我们谁也不知道。”
“当初,我满心只想着守护好楚家,唯恐重蹈覆辙,再次陷入过去的阴影。我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只要楚家一旦涉足这场纷争,无论我们与墨修远的关系如何微妙,日后都难免会陷入世人的非议之中。”
“与其在风波来的时候,疲于应对那些不解和指责,不如一开始我就与对方结交,以义结金兰之名,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这样的选择,不仅让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