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扛着药箱来到楚长悦住的院子,想去给两位主子请脉,看到床上空空如也,顿时傻了眼,小跑到昨晚值班月卫的住处。
“十五,屋里的两位主子呢?” 月九急切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月十五被月九吵醒,他揉了揉眼睛,困惑地回答道:“什么两位主子,主子不都在屋内休息,还交待我和月十好好睡觉,一会要去迎接两位爷”
月九爆走,眉头紧锁,他一把将月十五从床上拎起:“我说的是老夫人还有七爷”
月十五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哦,你说那俩位,昨晚被姑爷的师父接走了”
“什么?!”月九的声音突然拔高,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为何我不知道?我不是交待了你们那位高人来的时候通知我吗?”
月十五拍开月九的大掌,重新躺回被窝里,嘴里嘟囔道:“切,你以为你是谁,我们都没有见到那位高人,去哪通知你”
“你们都没有见到人,怎么会知道人被高人接走了”月九不死心问道。
“九哥,你饶过小弟们吧,我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高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接走的人,我同十五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去问主子,一会就要出发了,你行行好,让我们再睡一会”
月十把头捂在被子里不去理会月九,月九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讪讪离去。
月九气闷,他真是脑子被尿糊了,遇上这么两个二货值夜,想指望他们什么真是不如指望头猪更实际。
月十与月十五不知道月九对他们的腹诽,知道只会送月九个大白眼,什么叫高人,高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才会叫高人。
楚长悦起床后,与上官晨进了一趟空间,上官晨给秦婉清还有秦兆逸把了脉,发现俩人气息比昨日平稳,似有好转的迹象。
上官晨吃惊,还是把这一发现告诉了楚长悦:“悦儿,你说这空间……”
楚长悦挑眉:“空间怎么了”
上官晨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觉得你这空间是个宝,有起生回生的功能,两位长辈的脉搏比昨晚强劲了太多,七舅公体内的五石散像是被压制住了一样”
“总之,姨祖母与舅公的情况都在好转”
“阿晨,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楚长悦声音有些颤抖,眼眶酸涩,憋闷了几天,今天听到的消息让她有种不负此行的释然了。
上官晨把楚长悦抱在怀中,情感如同翻涌的海浪,无法抑制,低头,轻轻地吻上楚长悦的粉唇,那吻轻柔而深情,像是羽毛般轻轻扫过。
上官晨舍不得放开她,摩擦了好一会才松开,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真的很想把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让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悦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福星,你忘了元明大师说过的话了吗?”
楚长悦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怀抱,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爱。
夜幕刚降临的时候,楚长悦等人在月十五的带领下到了秦兆煜与秦兆辉所在的村庄。
借着夜色,楚长悦也能看得出来眼前的村庄很是破落。
紧了紧拳头,给其他暗卫打了手势,她与上官晨从树林中走出。
夜幕低垂,星光稀疏,一男一女两张鲜明的脸庞在夜色中尤为引人注目,女子美艳绝伦,张扬跋扈,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男子英俊潇洒,但此刻却低眉顺眼,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小心翼翼地陪伴在女子身旁。
女子边走边喋喋不休地责骂着男子:“看你做的好事,偏说这穷乡僻壤有宝贝,这哪有宝贝?”她的声音娇蛮而任性,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男子则是一边赔着笑脸,一边讨好地说着好话:“好了,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查探清楚情况,下次不会再这样。”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谦卑和无奈,却又透露出对女子的深深纵容。
女子似乎并不满意男子的回答:“你还想有下一次,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以后都不想再来”
“哼,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让你带着下人来,你却固执己见,声称无需。说让车夫赶马车,你说你会驾驭马车,我便信了你,结果呢?车儿翻了,害得本小姐在这山路中深一脚浅一脚的,你可知,我身上的这套衣裙今日才第一次穿,这下全毁了”
男人闻言,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好了,不要生气了,等回去后,我派人去风华楼把你那喜欢的那套头面买回来,当做给你赔罪的礼物可好?”
得到的却是女子娇蛮的回应:“除了那个,还有我看上的那个手镯,要不然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男子小心地讨好道:“夫人莫生气,你喜欢什么直管说……”
这一幕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男子的谦卑和女子的娇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隐在身后的月九一群人嘴角直抽抽,没想到他们的姑爷还有小姐都是演戏的高手。
他们没有想到,平常温温柔柔的主子,演起刁蛮小姐来
村子里负责监视秦兆煜的人听到男女的说话声,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