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换什么？”
顾见贤跟陆怀周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薇薇说要换一家，我们刚刚碰到了三条狗…”
莓莓刚想告诉顾见贤发生了什么，姬存希就打断了她。
“贤仔给我打电话了，说薇薇告诉他你这里有点麻烦，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难怪你俩一点儿都不担心。”
乔也薇对着两个人轻轻一笑，又看着姬存希道，“有存希在，天塌不了。”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你现在身体不方便…我跟你去退费吧，这里的老板我认识。”
顾见贤边说边拉着莓莓朝服务台走去，陆怀周却状似无意地瞟了眼乔也薇的手，低头拿出了手机。
乔也薇立刻悄悄取下手套，塞进了莓莓的运动包里。
“还没腻吗？”
“应该快了。”
“要不要试试水翼板？”
“那是什么？”
陆怀周点开一个视频递到了乔也薇面前。
“我靠！御剑飞行啊！”
“什么东西？”
姬存希好奇地朝乔也薇看去。
“御剑飞行！你快看！”
乔也薇站起来走到姬存希旁边半蹲下来。
“这好像是…”姬存希看着视频，分析起了原理，“伯努利。”
“对，流体力学。”
“好像还有电动的。”
“你懂得要不要这么多？话说要是电动的，那就不是伯努利了，不用努力就可以动起来了。”
“哈哈哈哈…”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我觉得完全可以把这个板子改成剑的形状，到时候给张凌霄用，他不用练都可以御剑飞行了。”
姬存希闻言眨眨眼，对着乔也薇道，“你打算卖他多少钱？”
“都让你懂完了，你是特朗普吗？”
“哈哈！就算不卖给张凌霄，也能卖给李凌霄，这是个商机。”
“这个最多可以游多远？”
“一来一回吧，普通冲浪的距离。”
“怎么控制速度和开关呢？”
“好像有个专门的遥控器。”
“那万一掉水里了怎么办？”
“…捡起来。”
“哈哈哈哈哈…”
片刻之后。
“你看什么？”
乔也薇看着陆怀周问道。
“特朗普是谁？”
两个刚才还在“哈哈哈”的人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对视之后迅速用眼神交流起来。
乔也薇，“我他妈忘了这个时空特朗普没当美国总统。”
姬存希，“我他妈也忘了。”
乔也薇，“我来编？”
姬存希，“你来吧。”
“是个小说里的人物。”
乔也薇站起来坐回陆怀周身边。
“什么小说？”
“我自己写的。— —不能给你看，你中文系毕业的，我怕你笑话我的文笔。”
“……”
“这玩意儿好学吗？”
“许铅华，”
姬存希看了看陆怀周，又看着乔也薇道，“就是我的前男友，他学过，学了八天，摔了两百次才学会。”
“那我能从第七天开始学吗？”
“…也可以，”
姬存希垂眸思考了一下。“
“就像你可以等到月薪10万了再去上班一样。”
“哈哈哈哈哈…”
“那现在就去吧。”
乔也薇站了起来。
“走吧。”
两个人说完就拎着各自的运动包走了出去。
陆怀周看着两人的背影，想起了大二那年姜自韵跟姬存希约电影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套路。
“你要一起吗？”
走到门口的乔也薇才反应过来陆怀周还坐在原位。
“要。”
“……”
三小时后。
“哇塞！也太厉害了吧！”
乔也薇惊喜地碰了碰陆怀周的胳膊，立刻咧着嘴拿出手机录起了视频。
“发给谁了？”
“张凌霄啊！让他看看普通人是怎么轻功水上漂的。”
没几分钟，手机响了起来。
“在哪呢？”
“海边。”
“发个定位给我。”
“你在京市？”
“刚到。”
“马上！”
乔也薇挂断电话立刻发了定位过去，顺便转了500块钱，又发了个语音。
“打车来，马上，立刻。”
“谁？”
“张凌霄，必须给他看看。老觉得他自己天下第一！”
半小时后，扎着道士头的张凌霄穿着泳裤走了过来。
乔也薇站起来一把拉过来人的胳膊，指着远处海面上的姬存希道，“看到了吗？才学了两个小时，你得练二十年吧？！”
张凌霄一把扯掉乔也薇头顶的泳镜戴到自己的脸上，拿起她的水翼板就朝海里跑去了。
十分钟后。
“妈的，”
乔也薇摇摇头。
“又给他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