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完往事,现在看起来当初的我真的是又疯又颠,不顾一国之民,只为了自己的私欲,可笑又可悲。 其实当初的自己已经比很多人都强了,只是我只看得到自己不如君吾的那一面。 不如君吾的人多了去,何必在意呢? 眼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争辩的,就算以前做得事情很不堪,但这就是我,这个事实谁都没办法改变,那何不看开点呢? 往事随风而逝,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没有什么谁接受不了谁的说法。眼前的少女好像知晓了我的看法,眼中的癫狂渐渐散去。 “嘣”禁闭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我的冥想被迫中断,好在没有出现那种两魂争一体的戏码。 身体突然一身轻松,我睁开眼睛,只见君吾走了进来。 “欧文,我想了想,我还是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君吾这一开口,就是说明要和我摊牌,我一想正和我意,便直接对上他的眼睛。 “现在上天庭灵文成了逃犯,玄真又私自逃出,铜炉山又开山在即,把你一直关着也是屈才,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上天庭顶替灵文的位置,二是去铜炉山协助仙乐防止鬼王出世。” 这个选项最优的是那个一眼就看得出来,在上天庭顶替某人的位置可以说是非常好非常有利的选择,而且还是第一文神,谁见了不心动呢? 但是我的脑海里却闪过中秋宴上那出挑拨我和灵文的那场戏。 “我选择帮助谢怜,太子表哥”君吾听到我这么说,并没有太吃惊。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不怕我说什么吗?”我突然问君吾,因为我知道他的过往,就这样去协助谢怜,如果我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东西,对君吾来说不是很不好吗?我不相信君吾会这样简单地放我出去。但是君吾只是微微一笑。 “不该说的,你当然说不了。” 我下界了,君吾说得对,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说不了,他对我下了忌讳术,顾名思义,忌讳的话永远说不出口。 而君吾忌讳的不过是他的过往,想起他的过往我也是有一定责任的就觉得很羞愧,但是眼下君吾怎么做,他要怎么做,我也是没有资格评价的。 谁又高贵到哪里去呢? “如果你不想让玄真罪上加重的话,最后乖乖听话。”君吾这句话,值得我细细品味,罪上加重,是还想把什么东西往慕情身上揽吗? 那个胎灵还不够,又要在裴茗面前表演一出我被慕情用邪术控制的样子,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是的没错,我本来只是猜测这胎灵是不是君吾指示的更甚是君吾把他练成小鬼的,但是刚刚从君吾哪里回来的豪夺告诉我一切,胎灵就是君吾练成的。 刚刚和君吾谈好事情后,我便向君吾要回了豪夺,豪夺就是我为了夺取别人的东西而练就的法器,异常狠毒。 经历几千年的变化沧桑,销毁又重生,豪夺早就不是一般的法器,它也是跟着时代在进化的。 豪夺能夺取一切事物,包括记忆,但是君吾实力太强,豪夺不敢明目张胆地夺取,也只是复制粘贴了一段,君吾把那胎灵做成小鬼的记忆。 不知道君吾发没发现。 现在看着豪夺身上淡淡的光,我立马收集了起来。拿出缘结节,将光附着在结上。 这将是给慕情作证的最好证据。 不知不觉,我却已来了铜炉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