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吵吵闹闹了一会儿后,风信慕情平复了一下心情,于是我们就准备去找花城谢怜,按风信的话来说就是怕花城趁机对谢怜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们在石窟里兜兜转转,也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谢怜花城,我见他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样子,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们是在一起了吗?”此话一出,万籁俱寂。接着便是谢怜转移话题,显然他们不想聊这个话题,但是见谢怜那个娇羞样,应该就是在一起了没错。 “白无相回来了”谢怜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最后谢怜决定让我们回去给君吾通报,自己则和花城一起呆在这里,吸引白无相的注意力。 我也尝试过告诉他们真相,但是一想开口就会有窒息感,所以我连慕情也没有告诉过君吾就是白无相,我只是告诉他君吾之前污蔑他的事,现在想来,慕情应该对君吾也是挺隔应的,但是现在如果回去,最重要的还是要洗脱慕情身上的嫌疑。 但是最重要的物证也已经被君吾给消灭了,要想再次把事情说清楚也是不简单,最后我们又回到了上天庭。 在千钧一发之际,君吾下了凡,白无相也趁机跑了,但是白无相则在世界各地下了人面疫,照引玉给出的信息,君吾安排各个武神去消灭人面疫,慕情也许是知道了那件事,一直阴恻恻地看着君吾,君吾安排好后,看向慕情。但是确是神色凌厉。 “玄真,你这是准备认罪吗?你的事情如果主动认罪,还是可以从轻处罚的。看你这个样子,你好像也不想起争执。”慕情脸色一黑,花城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但是花城又要和谢怜一起去皇城去处理那些人面疫,所以看了一会儿戏也走了。 “敢问帝君,我犯了何罪,胎灵一事,是冤枉,其他的莫须有罪名,更是不怀好意之人故意为之。”现在只有我君吾慕情三个人,君吾一听慕情的阴阳怪气,就知道是我把那件事告诉了慕情,所以也不打算装了,只见他一挥手,我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慕情也早已经醒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板凳上。 “帝君既然想污蔑我,他到底想干什么?”慕情主动说,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头绪,君吾到底为什么要在裴茗以及众人面前控制我做出那些事,然后甩锅给慕情。 “或许胎灵一事也是君吾指使的。”我突然说出的话让慕情看了过来。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还没有来得及证明便被君吾毁了,以前我没有怀疑过他,但是他却把证据给毁了,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没错,当初君吾毁掉的那段黑绳,原来就是我能拿来作为证据的一个。 “现在既然没有了那就只能现场取证。”我对慕情说 “只是现在真的只是怀疑,没办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是君吾把那胎灵给炼化出来的”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慕情对于这个毫无说服力的怀疑也表示赞同,因为这个想要找出那个炼化胎灵的人确实非常难。再说,君吾那些针对慕情的的行为也是真的可疑,但是如果真的是君吾,那么他就会消灭所有证据,既然不能很好地保存证据,那就只能现场取证。 只是君吾能控制我一次就能控制我第二次,万一在上面,君吾又控制我做出那些事情,那情况就不容乐观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初十 ,当初是初十帮我解决了那个禁锢,说不定也能帮我不受禁锢。 说着我便把初十从怀里掏了出来。慕情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以前经常见我把鸟放在自己里,他也经常告诉我,这样鸟容易窒息死掉,但是我没听他的,因为初十显然不是简单的鸟,它一直在我怀里都没死掉。 “你又是在哪里找到它的,我还以为它早死了。” “在那个坑里,就是那个血尸的那个坑里,它好像是被封印了,我们去处理了那个事,它又被放出来了,只是当初没有过来和我们相认而已。” 慕情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初十一眼,他应该也是想不通,童年的一些不经意的事情,不经意的人,到现在竟然还会遇到。 “你不是说,你是哪鸟吗?”慕情突然想到我当初含糊不清的回答,不悦地说。 “啊,我没有啊,当时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我耍赖般的装傻。 “好吧,你不是那鸟,你是白舟,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舟。” 我点点头,慕情也没再说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 “那过了这么久,你的名字为什么又变成了柏舟,刚刚见到你我还以为只是名字相似。” “因为多了一个“木”啊” 慕情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细想一下,立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