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特别有意思。
当别人过的不好时他们会施予小恩小惠,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当别人过的好时又会充满嫉妒,恶意诋毁甚至背后使绊。
总之就是不能别人比自己好。
这类人要格外的小心,能不相交最好别交。
道理谁都懂,但生活并不是做卷子,就算知道标准答案也未必人人都能拿到高分。
“你三婶...”莫兰叹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也挺心疼她的。咱家你小弟搁家,你二叔二婶那边呢文雨就搁宁平离家近没事儿开车就回来了,你三叔三婶就文栋一个孩子还常年在外头,一年到头就寒暑假在家待一阵,他们心里肯定得有点想法啊。”
“我三叔三婶也还年轻,要不就再生一个呗。”她不过脑子的说道。
莫兰嗔道:“瞎说什么!你这话就在我跟前说说,回头见了你三叔三婶可别提。”
“咋的了?”她听出点儿别的意思。
莫兰又叹气,轻轻说道:“好些事儿你不知道...当年你三婶生完文栋就寻思去娘家亲戚家里躲一阵子再要一个,谁承想她娘家那头有人把你三婶卖了,害的你三婶硬被带走上了环。别人上环都没事儿,就你三婶流脏东西流了挺长时间,后来再去检查就说把环摘了也不能有了。”
竟还有这茬呢?她一直以为三叔三婶是自愿响应国家号召才只要一个孩子的呢。
那就更叫人无语了。
遭娘家亲戚出卖,这些年还老往娘家贴,三婶这是图啥呢。
一个人一个想法,三婶咋想的谁都不知道。
可不管咋想的都不能伤害常文栋。
末了莫兰对她道:“知道你忙,可啥都没有咱家里人重要。往后你多照看着点文栋,有啥事不好跟你三叔三婶说就往家打电话,管咋地别让文栋出事。家里这头呢我也多跟你三叔三婶唠唠,看看能不能给你三婶找点事干,这人忙起来啊就没有那么多工夫胡思乱想了。”
有道理。
两头都上点心,不说事儿一定能解决吧,至少别更糟了。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常老三家这本经念的正欢呢,石玎家那本经也冒出来凑热闹。
“啥?”她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要不怎么会听到这么不可思议的故事呢。
石玎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面包一边特无所谓的说道:“要我再说一遍?那就再跟你说个简化版,我爸给他同事戴绿帽,我妈和她同事的儿子搞上了,俩老兔子非得吃窝边草,吃草的画面还叫人拍下来寄到家里了。我拆开文件袋看到里边的照片的时候恨不能自戳双目,太恶心了!”
真会玩儿,也是真的恶心。
但当事人毕竟是石玎的爸妈,她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只绕过最精彩的部分问石玎:“谁寄的照片啊?想干啥?对你爸妈会有啥影响啊?”
石玎撇了撇嘴:“又不是我的事儿我才不管呢。哎,我这两天学校公司两头跑累够呛,我感觉至少瘦三斤,能看出来吗?”
“看不出来。累你就待在学校好好上课呗,龙飚那头你要真感兴趣就等寒假再去,反正跑不了。”
石玎把最后一小块面包塞嘴里,倍儿严肃认真的看着她含糊说道:“那不行,我要抓紧时间搞事业,争取早点儿给我平哥想要的安稳生活。”
常久:...
“你有病吧石玎?我三哥都跟你说清楚了你咋还更来劲了呢?找虐是吧?”
石玎却道:“你懂个屁!原来我只想跟你三哥睡觉,而你三哥却认认真真的考虑我们的未来,你知道这种人多有魅力吗?人活一辈子能遇见几个对感情这么认真的人啊,我遇到了不搞到手那不亏了么。”
常久...
石玎的脑回路貌似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常文平衡量他们的未来给出的是极其消极的结果,而且他也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衡量,完全没把石玎的意愿考虑进去,就这怎么还让石玎一厢情愿的陷进去了呢?!
她特好心的劝道:“不是我打击你,除非哪一天你在我三哥心里能像家人一样重要,否则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你一个一直被人追的就别来劝我了,让石头哥来劝我应该更有说服力。”石玎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去书房跟我石头哥谈工作上的事,你洗点水果一会儿给我们送过来哈。”
常久:...
来她家使唤她,谁给石玎的勇气!
还在养伤的石头自然不会管常文平和石玎的感情问题,劝更是不可能劝的,不过等石玎走了他也安抚她道:“石玎跟三哥一样,都是看着有点不着调其实心里挺有数的人,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你别跟着操心了,别到最后人家俩人没咋地给你折磨够呛。”
嘿,还真有这个可能。
放下常文平和石玎的事儿,那她除了工作就只专注操心常文栋就成了。
石头有意见。
“我伤还没好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操心操心我?”
她都被逗笑了。
“你好吃好喝的在家养伤不用人跟屁股后边伺候你还想让我怎么操心你?”
石头摇头叹气,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