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白压根就不把她们的威胁恐吓放在眼里。
她没有做过的事,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
于念白转身就走,马上就要到她的压轴独舞了,她要去换妆容,换服装。
贺绍川牵着宁禾进到礼堂里。
谦霖没有心情看节目,仰着脖子往礼堂后头的入口处张望。
看到宁禾时,谦霖眼睛亮了,他抬起手臂朝宁禾挥手。
谦霖怕影响身后看节目的人,并没有开口喊宁禾。
宁禾也是一眼就瞧见谦霖了,他们很快走到谦霖这儿。
她顺势坐在谦霖身旁,宁禾坐在两父子中间,她笑着看向谦霖问:“怎么不好好看节目呀?”
“想等妈妈一起看。”谦霖乖巧回答。
主要还是看到身旁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陪着一块看节目,看到精彩的时候,一家人还能一块儿拍手叫好。
听着身旁其乐融融的笑声,谦霖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傻瓜,妈妈这不就来了吗?”
谦霖点了点头:“妈妈,我们一起看节目吧!”
“好呀!”宁禾眉眼含笑。
很快节目结束了,舞台上,主持人上前报下个节目名。
就是于念白的独舞节目,花木兰。
谦霖好奇地问宁禾:“妈妈妈妈,花木兰是谁呀?”
“花木兰呢,就是古时候,一位替父从军的女将军。”
谦霖听得云里雾里的,他知道女将军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懂替父从军是什么意思。
见谦霖疑惑地挠着脑袋,宁禾笑着说:“看完这个节目,你就知道啦。”
谦霖也没再多问,他点了点头,聚精会神盯着舞台。
在后台穿好服装的于念白,在听到主持人上台报节目时,她弯腰穿舞鞋,一只脚刚伸进舞鞋里,突然脚底板如针扎般刺痛。
她收回脚,‘叮当’一声,一个铁钉掉在地上。
于念白冷静地看着地上那枚铁钉,直到团长催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念白,快准备,要到你上场了!”
于念白回过神,应了声,来不及多想她将那枚铁钉藏好,看了眼脚底殷红的血点,她忍着疼重新穿上舞鞋,她特地查看了另一只舞鞋,果不其然,里面也藏着一枚铁钉!
她神情保持着冷静,其实完全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她站起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完成这场独舞表演。
剩下的账,她之后会慢慢找她们算!
很快花木兰的前奏音乐扬起。
随着女人轻柔婉转,念着木兰辞的声音响起时,舞台上灯光极暗,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台下一片疑惑声响起。
“人呢,这不是独舞表演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跳的花木兰,却不见木兰的身影,木兰是回家织布了吗?”
江敏珂看着空无一人的舞台,也忍不住问江淮之:“什么情况?你对象人呢?”
明明前面的群舞表演,于念白还出现了,怎么现在的独舞反倒消失了?
江淮之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于念白迟迟不出现的原因。
要么是舞裙坏了没办法表演,要么就是那藏在舞鞋里的钉子,让她的脚受伤了,而没法演出。
可不管哪种原因,主持人既然已经报幕了,就说明这个节目一定会有人来表演,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姐,你在担心什么呢?主持人都报幕了,这节目会有人来跳的。”
只不过跳舞的人不是于念白罢了。
就当江淮之话音刚落,江敏珂兴奋地看着出现在阴影中的人影。
“哎,来了来了!”。
江淮之神色微顿,也抬眸看向了舞台。
也正是那句‘从此替爷征’后,舞台上的灯光在这一刻全都照亮了。
身穿红色马面裙的于念白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台下更是响起一片哗然的惊叹声。
江淮之怔怔看向舞台上的于念白,瞳仁微微放大。
那一身红衣搭上藏青色马面裙,给她整个人添了一股女将军英姿飒爽的风范。
江敏珂眼底藏不住的惊艳:“这也太美了吧!果然啊,真应了那句话,谁说女子不如男啊!”
整个舞蹈跳出了木兰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在视觉于感光的双重冲击下。
谦霖的眼睛霎时亮了,兴奋地拉着宁禾的手,说个不停。
“妈妈,这就是花木兰吗?她比男人都要帅!”
宁禾听了有些忍俊不禁。
看着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于念白,听着台下对她源源不断的赞赏,宁禾松了口气,脸上皆是欣慰。
她偏过头正想要看看贺绍川是什么反应,可她对上的却是贺绍川暗藏情愫的黑眸。
宁禾吓了一跳,诧异问他:“台上表演这么精彩你不看,反倒看我做什么?”
贺绍川紧紧握住宁禾的手,像是在心里憋了好久,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
“你做的衣服好看,你更好看,看你就够了。”说出这番话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