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婆们,又有一本云之羽消失了,快来一波三星保我苟命!瑟瑟发抖中~】
“你还有三年才及冠呢,别想那么多。”
“姐姐,如果我不跟你回姑苏,我们会怎么样?”
蓝悦想着,即便现实残忍,也要把原本的打算告诉他,他应该有知情权。
“我应该会为你生下一个孩子,然后与你和离,回到姑苏去继承家族。”
“那若是我们办了结契大典呢?”
“那便只分居,不和离,每年我会抽两个月的时间来宫门陪你。”
宫远徵失魂落魄的走了,像误入人群中的狐獴,弱小且无助。
蓝悦带着蓝绮行至无人之处:“你找机会,让宫尚角知道蓝氏结契大典的重要性。
一定要让他意识到如果不办结契大典,即便我在宫门办了婚礼,入了宫门族谱,也还是蓝氏之人,随时都可能抛弃他弟弟。”
蓝绮躬身行礼应下:“是,少主。”
“等解决了宫门后山那个东西,咱们就启程回姑苏,宫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沟沟,我真真是待够了!”
隔日,宫尚角主动找上了蓝悦。
他斡旋江湖多年,深知要谈成一门生意,须得步步为营,既要抢占先机,斤斤计较,又要以静制动,攥紧底牌沉得住气,方能拿到最大的利益。
但这次不同,弟弟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言辞恳切的求到了他面前。
又经多方了解验证,知晓了结契大典对蓝氏之人的束缚,一旦办成了,两人的命运将被彻底连在一起,对弟弟来讲确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所以他来了,带着满满的诚意,和一颗忐忑的心。
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下风,更知道自己此行毫无胜算,可他依旧选择来为弟弟争取。
“尚角哥哥尝尝我泡的老君眉。”
“弟妹泡茶的手艺出类拔萃,不喝也知道味道一定很好。”
“还是喝吧,润润嗓子,才好接着聊,毕竟有好些要聊的呢。”
宫尚角闻言手上一顿,又故作镇定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弟妹想带远徵回姑苏,还是回到姑苏?”
“都想。”
宫尚角轻嗤一声:“远徵是我生命里仅剩的光了,我不能放手!”
“可我也没想掐灭你的光呀,更何况,人生还长着呢,你还会有更多的光。”
宫尚角紧攥的拳头,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蓝悦放下茶杯像闲话家常一般跟他聊着:“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姑苏的一间商铺里,见到尚角哥哥时的场景,那时我便看出你是个活的很拧巴的人。”
“你自律又自虐的不肯懈怠,眉宇间时刻充斥着不安,像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
我就想啊,能留在你身旁的人,定是个对你百般迁就,受了委屈也说不出口的傻瓜。”
“没想到,如今的我不仅见到了那个傻瓜,还爱上了他。”
宫尚角哽咽的说:“远徵弟弟......他真的很好!”
“是啊,可他才十七岁!
七岁之前他因宫门而生,为宫门而活。
七岁之后的十年里,他属于你。”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属于他自己呢?他该有权利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比如和我在一起,离开这个满是毒障,死气沉沉的地方,去更广阔的天地看一看,走一走,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不是继续被关在这里,充当宫门的制药工具。”
蓝悦也不想触及他的伤痛之处,但他们兄弟相依为命的这十年,又何尝不是画地为牢,把彼此牢牢锁在彼此身边呢。
他们就像沙漠旅人的骆驼,只要把骆驼的缰绳绑在树干上,日久天长养成习惯,即便有一天骆驼的缰绳断了,骆驼也不会跑,依旧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
有些事,不破,则不立。
“这件事情不急,毕竟离他及冠还有三年时间呢,尚角哥哥可以慢慢考虑,但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比较着急的。”
“什么事?”宫尚角的嗓音有些嘶哑,鼻音也很重,即使有意遮掩,依旧听得出他心绪不稳。
“上次我入后山捉拿宫唤羽,发现那山洞之中所用的阵法,和我蓝氏祖传的绝杀阵一模一样。
据家族记载,这个阵法是专门为绞杀走尸和恶鬼所创的,我观那阵法灵力稀薄,显然是设置多年却未经维护,估计再有个七八年就要失效了。”
宫尚角眉头紧锁:“失效会怎样?”
“阵法失效了,关着的东西自然会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难道百年前,姑苏蓝氏才是旧尘山谷真正的主人?”
“不!姑苏蓝氏家规森严,世代永居姑苏,族中子弟做不出叛出家族另立门户之事。
我的意思是,宫门后山的陨铁最初应该是被蓝氏中人封印镇压过,但后来不知经历了什么,有人闯入阵法之中,受陨铁影响变成了走尸,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异人。”
“宫门留在旧尘山谷,世代守护此物,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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