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怕的要死,一看她要拜自己,赶忙散了云雷异象,改为洒下灵力花雨。
花瓣入体则化,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宫远徵骄傲的说:“我对姐姐的真心感天动地,那姐姐呢?”
蓝悦抚上他的脸颊,说出了那句一直想说的话:“宫远徵,我为你而来!”
三天后。
雪公子撑着乌篷小船,慢悠悠的飘在河面上,雪重子老神在在的无饵钓鱼,美其名曰愿者上钩。
“我说,他俩都三天没出屋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重子本就不会钓鱼,连着三天一条都没钓上来,面子上早就过不去了,这下刚好。
“你看你,毛毛躁躁的,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好大一条呢。”
雪公子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问:“我?”
“当然是你,你赔我的鱼。”
“没有我你也钓不上来呀,人家钓鱼都是要在钩子上挂蚯蚓的,偏你嫌蚯蚓肉乎乎的不肯碰,就这么干钓,哪里会有鱼上钩呀!”
“怎么没有,你不就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