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之行至无人处,将北帝玄冰往系统背包里一收。
脚尖轻点,直接跃上房顶,如履平地的往角宫方向去。
讲真,羽宫安排的防卫漏的像筛子一样,这帮绿玉侍都对不起她用上了这天下第一轻功踏云。
花清之轻车熟路的从后窗户翻进去,宫尚角在她急速靠近主殿时,便察觉到是她来了,当即放下卷宗等在窗边。
只等她一翻进来,就落进自己怀里。
“哎呀~怎么又被你发现了呢,是我的轻功退步了吗?”
“不是,是我时时刻刻把你放在心尖上,你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心绪,所以每次我都能发现你。”
花清之有些语凝,他实在太会说情话了,真心招架不住。
有的时候明明只是一句话而已,只是轻轻被抚摸了一下而已,可就是有那种涩涩的感觉呢。
宫尚角见她脸红了,便知道不能继续逗了,容易恼羞成怒,这一点跟远徵弟弟一模一样。
“突然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哦对,我刚才去商宫,看到我哥在给大小姐做河灯,这才想起来快七夕了,尚角哥哥今年留在宫门不出去,可以陪我好好过个七夕了呢。”
宫尚角听她这么说,心中十分愧疚。
“好,我一定陪你过一个难忘的七夕节!”
“哎呀,人家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种东西啦,就是觉得别人有的,我也得有,要不然总觉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不配拥有那些。”
“别瞎说!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谁不配,你都配!
先前我一心扑在经营生意和宫门庶务上,不是故意冷落你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嗯,尚角哥哥从来不骗我,你说的我都信。”
宫尚角听着她软萌的撒娇,嘴角疯狂上扬,本能的将她往上颠了颠,觉得好像比前两天抱的时候又沉了几分。
但她明确的交代过自己,女孩子的体重是不可以问的,如果抱不动,只能说明是缺乏锻炼臂力不够,休想把过错推在无辜的女孩子身上。
是以,宫尚角只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日都坚持倒立一个时辰,举铁一个时辰,以保持无论她有多沉,都能抱得动。
花清之借机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还坏心眼的吹了口气。
撩完跑不了的结果可想而知,花清之被吻的大脑缺氧,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对了尚角哥哥,我的拂雪三式学的如何了?”
“还好,已经初步掌握了,只是在三式衔接的时候总有些生涩之感。”
“我就猜到了,这个好办,我来陪你对练,咱们先练套招,等你把刀法熟练掌握了,再以内力辅之,定会比你自己闷头苦练来的快。”
“好啊,听说你比雪重子的武功还好,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是我命人散播出来的谣言。”
“哦?”
“雪重子哥哥今年都三十岁了,我才十七,就算打从娘胎里开始努力,也赶不上人家练了二十多年的内功呀。
之所以这么说,是怕那些人会像对宫紫商那样对我,宫门虽然重男轻女的厉害,却也是以实力为尊,我实力越强,话语权就越强。
否则你以为我每天练功,还要管理花宫庶务,训练侍卫,不会觉得累吗?”
“清之......我心疼你,却不想劝你,毕竟身在宫门,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更不想对你说什么一切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努力的保证,因为即便我有那个心,却能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为你遮风挡。
你不是那种经不起风雨,只会依附于男人的菟丝花,而是茁壮成长,蓬勃向上的野蔷薇,我最喜欢的,也正是你这一点。”
“呸呸呸~宫尚角你要是不会夸人,我建议你去读一读《语言的艺术》这本书,什么就茁壮,什么就蓬勃了,不能用点美好浪漫的词来形容我吗?
每次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像一棵梧桐树。”
“为什么不是月桂树?”
“因为凤凰非梧桐不栖呀,尚角哥哥一双丹凤眼漂亮极了,不是凤凰就是孔雀,孔雀开屏的样子太谄媚了我不喜欢,还是凤凰与你更为相配。”
“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我都茁壮了,你不想陪我吗??”
“哪有,你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宫尚角见她没继续追究,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能看到父亲总是背着母亲偷偷擦汗,原来是这个缘故。
两人腻歪的差不多了,出去练了几个时辰的刀。
一对一专业课,还是大师课绝对不白上,以宫尚角现在的水平绝对能打倒两个黄玉侍卫。
花清之帮他收拾了行李,又亲手做了些糕点给他装上,算是暂时满足他想要一个家的愿望。
其实宫尚角要的不多,忙时能有人给他送上一壶浓茶,熬夜时,能有一碗热汤面条,晚归时,能有一盏油灯是在为他而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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