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和花宴清同样的惩罚,但花清之不用受罚。
闻言,花清之在心里疯狂吐槽:果然拿捏这全家经济命脉的宫尚角,就是和没有实权的花宴清不一样,怪不得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们,都对管家权那么看重。
宫尚角见状,借机提出与花清之是亡母之名在先,情投意合在后,希望花长老可以允准自己的求娶。
过程如何鸡飞狗跳压下不提,花宴清却是注意到爹答应的有些太快了,就像......说不上来,反正哪里怪怪的。
趁着花长老不注意,俏皮的朝雪长老和月长老眨眨眼睛,她知道两位长老身后分别站着雪重子和宫远徵,否则今天这事,她绝对逃不过一顿竹板夹肉,更别提宫尚角能求亲成功了。
惩罚已定,众人便自行散去。
花清之欢欢喜喜的往外走,丝毫没注意到自家亲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两位长老偷偷击掌的小动作。
宫尚角在台阶不远处,伸着一只手等着她。
这感觉,妙不可言。
你看她,远远的跑过来,只奔着你一个人跑过来,你就是她的巢,是她的归宿。
无论中途会遇到多少阻碍,她也会跨过一切不平,奔向你而来。
当牵到手的那一刻,心彻底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