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月来交接的时候,花清之差点没认出他来。
“哇哦~你穿的好像个烫金红包套!绣这么大的花真够艳俗的。”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红色的衣裳了,这是跟你哥借的。”
“怎么的?我家执刃亏待你了,没给你做新衣服?”
“做了,但是远徵弟弟尿床,那衣服洗了还没干。”
“真的假的?”
“真的,远徵弟弟舍不得你嫁人,小雪不知道从哪看来的,说是可以借酒消愁。
月宫只有虎骨,蛇王泡的药酒,他俩不敢喝,就以茶代酒,就这居然还喝多了耍酒疯。
最可气的不是远徵,是小雪,他居然转着圈的尿,我的冰丝决明子枕头啊,那可是我一颗一颗亲手挑的决明子!”
花清之憋住了笑声,却憋不住抽搐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声,但是团扇遮住了她的脸,所以在送亲的人眼里,花清之是因为舍不得,在‘哭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