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氏见儿子如此就劝道:“儿呀,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你等着你媳妇生完孩子再说。”
“不,娘我觉得正是时候,要是,要是婧然····要是我也给她一个交代。”他怎么也说不出来要是婧然不行了。
丁姨娘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坐卧不安,走来走去,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搅破了,她极力安抚自己,要稳住,要稳住,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自己不就是想要那个贱女人一尸两命吗?,她仗着家世和身份瞧不起自己,连正眼都未瞧过自己,每次自己在她面前都演独角戏她连正眼都没有瞧过自己,甚至于和公子都懒得解释,自己在她眼里连个蝼蚁都不如。
可是为什么害怕呢,此刻心慌的不行,突然外边传来了嘈杂声,终于来了,她跌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哐当”一声门被重重的推开,丁姨娘吓的浑身一哆嗦猛地抬起头看见两个婆子手里拿着手指粗的绳子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她面露恐惧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婆子也不理她,上前就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拧,另一个婆子就把绳子套在她身上,根本就不理她,把她推搡着往前去。
院子里外围着大小的丫鬟和婆子,他们都在偷看,却一个人都不敢上前,以前大公子宠着她,现在是大公子发话要拿她谁还敢说话,丁姨娘被带到大公子的面前,看见大公子连忙跪了下去:“公子,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了奴家?”
大公子垂下眸子看她脸色阴云密布:“是呀,我为什么绑你呢,你最好能自己说清楚,说不定我会饶你一死。”
丁姨娘情绪激动起来:“公子奴家不知道,奴家不知道,奴家不知道公子为什么会绑奴家,奴家什么也没干呀。”
大公子的脸色更黑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想承认,把红花带过来。”
红花被推搡着带过来,一脸的鼻涕眼泪对着大公子连连磕头“…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撞到夫人的奴婢真的的是不小心。”
大公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旁边的仆从恶狠狠的说:“”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实话,你的小命就不要了。你弟弟的小命也不要了.。”
红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主子们都拿弟弟的命来威胁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呀?
下一秒她匍匐着向前,又对着大公子磕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奴婢是被逼无奈呀,丁姨娘使人绑了奴婢的弟弟,说自己如果不答应,就把弟弟的腿打断,开始时奴婢也是不答应的,可是丁姨娘一直威胁奴婢,奴婢也没有办法,所以,所以奴婢才做了傻事。”
仆从:“你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这样的丫鬟主子一定是不会留着了。
丁姨娘此刻她散乱着发髻,竟然咧开嘴笑了:“对,是我,是我指使红花干的,我就是看不得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公子就上前对她的脸啪的一声扇过去…“贱人”
这一巴掌还是不能解了心头之恨,大公子对丁姨娘气愤至极,同时心里也恼恨自己,恨自己瞎眼,居然把她当做一朵解语花。
“最好祈祷夫人和孩子没事,如果她们两个有事,你的小命也会陪葬的。”说完又吩咐:“来人把她们两个关进柴房。”
两个人在那痛哭流涕的求饶,下人们得了主子的吩咐,把他们两个往柴房里推搡。
陈浩来到张家门前翻身下马就直接亮出了兵马司的牌子对门房说:“时间紧急,事关你们少夫人的性命,把我领着直接去见你们的老夫人或者大公子。”门房听了赶紧带着他往大公子的院子里去,陈浩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这样做的,不然门房一层层的往里通报,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
陈浩来到了张子成的院子看到的就是这个乱糟糟的情景心里想:看样子少夫人的事有内情呀。
龚氏和张子成看他匆匆忙忙的走进来,连忙起身相迎,陈浩上前对龚氏见了礼说:“老夫人事情紧急,我就直接说了。”说完也不管龚氏同不同意就接着说:“天寒路滑,你们家的马车半路翻倒了,我正好碰到,宁姑娘让我来给提前布置一下,这是麻敷散的方子少,夫人用的,您先让人先抓药熬上。”
就完就把药方递了过去,后面那机灵的丫鬟上就不用老夫人吩咐直接上前接住,赶紧抓药熬药去了。
陈浩不等龚氏发问又说:“请老夫人准备一些烈酒,酒性越烈越好喝,少夫人屋子里喷洒一遍,宁姑娘说这是消毒用的,这里再准备一套干净的洗漱用品,宁姑娘来到了估计要用烈酒洗手。”老夫人听了连连点点头,另一个丫鬟听了也赶紧去了。
陈浩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对了,他想起几个人的衣衫都湿了陈浩有点踌躇又一咬牙:“马车翻了她们摔在地上她们的衣衫……”
龚氏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我明白的,我立刻让婆子去找几身出来。”说完一个眼色身边的一个婆子就急匆匆的去了。
龚氏又问:“陈公子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她感觉做的事情越多她的儿媳妇越有希望。
陈浩又想了想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