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在我赶来医院之前,十八选区爆发了多起退伍老兵殴打古巴裔的恶性事件,那些老兵们在警察局都表示是受了你在电视初选辩论的影响才干出这种事。”汤米对杰夫说出了收到的消息。
杰夫顿时愣住,十几秒之后才开口问道:“不天呐那些被打的人受伤严重吗?我……我是说那些打人的老兵,他们都是受我的影响?”
“不严重,但目击者众多,伤情严重与否不重要,就像杰西卡的伤势一样,随时可以随着事态发展而变化,重要的是,选民对你的态度,你有勇气直面……”比起杰夫的震惊,汤米仍然是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温和的说道。
杰夫打断汤米的话:“我当然有勇气直面那些老兵,我要向他们询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我……”
“不是去面对那些打伤人的老兵,我需要你有直面伤者的勇气,你要去医院探望那些古巴裔伤者。”汤米更正了一下杰夫的话。
杰夫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虽然没有说过煽动老兵们伤人的话,但他参选以来的发言,都一直针对古巴偷渡者,在古巴裔选民心中的形象几乎等同于白人种族主义者,他去面对那些被伤害的古巴人,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对不起,他无话可说。
想到这里,他问道:“我要替老兵们向他们道歉吗,我愿意这样做。”
“没错,你要道歉,说非常非常遗憾,发生这种事,你完全不知情,但你完全理解老兵们为何这样做。”汤米说道。
杰夫没有反对,旁边坐在轮椅上一直竖起耳朵的杰西卡却反应过来:“你要让杰夫承认老兵们打人与他有关?他会被古巴人撕成碎片!他不能去见那些古巴人!”
“嘘冷静,杰西卡。”汤米在唇边竖起食指,对杰西卡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你受伤了,不要说话。”
“我不想坐着轮椅出席我丈夫的葬礼,汤米,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们,我不想当个坐轮椅的寡妇。”杰西卡不满的说道。
汤米推着轮椅把杰西卡推到病房独立的卫生间门口,让杰西卡的脸对着洗手间:“利用这段时间学习一下截肢的病人如何上洗手间,杰西卡。”
留下杰西卡对着洗手间发呆,汤米走回来对杰夫继续说道:“我让人特意查了一下时间,老兵打人发生在杰西卡遭遇交通意外三分钟之后,虽然有些夸张,但勉强能当个借口,你要告诉那些被打伤的古巴人,这是个意外,很可能是因为愤怒的老兵们得知杰西卡被古巴偷渡者恶意逼停受伤之后,一时激愤做出了这种事,你代表老兵向他们道歉,然后再顺便说些让古巴人听起来恶心的话。”
“你觉得他们会因为杰西卡受伤这个理由原谅我?”杰夫皱起眉,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有些怀疑的问道。
“当然不会,他们如果没被卡斯特罗阉掉蛋蛋,还是个男人,就该给你点颜色看看,当然,如果他们不敢,佩奇也会安排好人手替他们行动,比如泼你一身颜料羞辱你之类,然后你就要让他们看看你的力量。”汤米贴心的对杰夫说道:“你可以先选个自己喜欢的颜色,我让佩奇去吩咐人准备。”
“我的力量?我有什么力量?你和马丁他们吗?”杰夫不解的问道。
汤米看向杰夫:“四座城市的老兵们正开车赶往迈阿密,参加十字路口基金会,也就是我成立的基金会临时举办的竞选集会,佛罗里达州七个基督分支教派的创始人,也会赶来帮你站台,在本次集会上发表帮你拉票的演讲,这就是你被激怒后表现出来的一部分力量。”
“不是一直是我自己演讲拉票吗?”听到汤米安排了其他人帮他举办集会拉票,杰夫更加奇怪。
汤米走到洗手间门口,把已经自己全家问候了好几次的杰西卡重新推回来,嘴里说道:“不需要你出席,这是展示肌肉,这件事不可能是伊利亚那莱蒂搞出来的,这是民主党对你的内部行为,内部不相信你有成功当选的实力,或者说觉得你除了一张嘴巴之外一无所有,所以才会找你的麻烦,这次不需要你出席的集会就是证明给他们看,除了嘴巴,你还拥有什么。”
“那为什么要找七个基督教派创始人来对老兵演讲?”
“第一,这种集会在公开层面需要澄清与你无关,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你的支持者,第二,我相信,如果那七个教派创始人轮番演讲下来,那些学历低下的老兵们如果还能拥有自我意识,只有一个可能,他绝对是潜伏在美利坚的苏联共产主义间谍。”汤米看向杰夫:
“就是要让大家看清楚,如果他妈的民主党内部再有人觉得你真的只是个水管工人,你就让不知道多少个曾经上过战场,双手沾满鲜血,如今被洗脑的老兵们,替你毁了民主党在这区的一切,让它在未来三十年都别想得到这一区胜选的机会。”
“那我做什么?”
“在举行集会时,你带着马丁和团队成员,以及一部分记者前往迈阿密警察局,表态要捐给迈
阿密警察基金会一笔钱,告诉他们,一大批经历过越战的老兵和你说起希望你能帮助他们与警察局沟通,他们不要报酬,完全是出于爱国这个朴素的理由,愿意每周拿出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