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满怀期待的端坐在床上,等待着景逸的到来。
时间慢慢流逝,这份期待逐渐淡化。
她望着滴滴答答的钟表,凌晨两点,失落的垂下眼眸。
正当她准备休息时,房门猛地被人踹开。
景逸握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内。
明明都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断了所有联络…
她逃不掉的,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她!
“安蕾?”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凌可愣在原地,忍着心痛缓声道:“我不是安蕾,我是凌可。”
酒瓶被狠狠的摔到地上,刺鼻的酒精扑面而来。
她心中的情愫随着刚才的名字消散全无,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爱的到底是谁?”
埋在脖颈中的人抬起头。
“安蕾。”
清晰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插在凌可的胸口。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她用力推开景逸。
“为什么?”
景逸的嘴角划过残忍的笑:“当然因为你啊,凌家大小姐。”
凌可忽然发现眼前的人好陌生,她慌乱的夺门而出。
景逸一把将她扛回来摔在床上。
“放开我!!!”
凌可挣扎不止,落在她身上的吻变得无比恶心。
“啪!”
景逸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凌可顿感头晕目眩。
“装什么清纯,忘了你那晚的Sao样?”
景逸再次甩手扇去,看到她的双眸涣散,随后到处翻找,一切障碍物被他扫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片刻后。
一无所获的他脱下衣服。
没有就算了,反正对这个女人也没有半点怜惜。
“滚!!别碰我!”
凌可拼命拍打,此刻她才彻底醒悟,云希说的都是真的,也明白了那颗糖有大问题。
景逸的脸被抓了数道红印。
他愤怒的扯出皮带,用力抽在凌可光洁的肌肤。
“啊!!”
很快,一道道血色的鞭痕出现在各处。
景逸喘着粗气,身下的人瑟瑟发抖,老实了不少,他俯身肆意妄为…
一个小时后。
凌可看着已经沉睡的脸,颤颤巍巍的穿好衣服。
剧痛遍布全身,她紧紧的捂着嘴无声的哭泣,不敢惊动他,赤着脚跑到书房。
“父亲...他家bao,我要离婚。”
凌可跪在凌源的面前,顶着红肿的脸颊,死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来人,带小姐去上药。”
“不..不,父亲,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凌可被人拖了出去,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书房中。
“放开我!你们敢这么对我!!”
凌可挣脱开束缚,扑向电话颤抖的按下云希的号码。
“你要给谁打电话?报警?”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喂?”
电话被接起。
“…!!”
凌可的嘴被捂住,景逸接过话筒,静静的听着。
“是谁?”云希有些疑惑。
景逸想起婚礼上用眼神警告他的女人,猛地拽断电话线。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跟外界联系,不许她出去。”
“是。”
凌可瞪大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从小生活的家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景逸贴在她的耳边,低沉的说道:“你很不听话。”
他捏着凌可的美甲片,猛地掀起。
“唔!!!!”
凌可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
云希喃喃着来电号码,重新拨了回去,一阵忙音传出。
“帮我查查。”
成玄司接过手机。
“你们还不睡啊,都三点多了…”
何雯鑫打开睡眠眼罩,双眼朦胧的看着一大厅的人和散落满地的文件。
无奈的重新撑起身体。
她打开水龙头,揉搓着沉重的眼皮,迫使自己清醒。
就好比身处氛围感浓重的课堂,周围都是埋头苦读的学生,只有她偷懒,让人怪难为情的。
“有了!”
季宸举起梁家还未来得及报道出的底稿。
云希失声惊呼:“凌家?!”
闻言何雯鑫握着湿毛巾冲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
她低头看着凌家豪阑酒店※交易的消息,里面还有铁证如山的照片,冷笑一声。
“既清除隐患,又嫁祸同行,好一个一箭双雕,我说针对华尔酒店的疯狗媒体怎么那么多,死了一个不堪压力自杀的女明星而已,被扭曲成那样,自己做的史盆子往别家身上抹。”
托他们的“福”,如今何家几乎就在破产的边缘徘徊。
要不是对外还有宋怀州女友的身份,集团里的那些合作人早就开始撤资了。
云希盯着暗拍的照片,桌上的物品有些熟悉,赫然想起来。
她连忙掏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