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雯鑫刚跑出小区大门,两双突破灰雾的胳膊将她拉进炙热的怀中。
感受到令人安心又熟悉的气息,何雯鑫紧紧地抱住玉通。
“我没事,半个小时后我们再回去。”
玉通轻轻抚摸着何雯鑫的发丝,情不自禁的捧住她的脸吻在额头。
“盛丰说异次元在河城。”何雯鑫恨不得打烂自己的乌鸦嘴,谣言竟然成了真的!
“我们在别墅外坐着等吧,有事还能进屋子里躲躲。”
“好。”玉通把喷火枪挂回何雯鑫的肩头,看向身后贴上创可贴的夏初。
“你知道该怎么演。”
夏初用刘海盖住创口,捣蒜般的点头。
现在就是要拖,拖到另外一个有权势的人下了班。
自从出了事,何总便教她怎么做,还找人托关系,夏初感激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公司多赚钱。
半个小时后。
何雯鑫准时回到别墅内。
只见客厅春光旖旎,弥漫着与场景相符的声音。
何雯鑫一想到那两个人的关系,胃里翻腾不止,她紧紧捂住嘴,极力不发出一丝动静。
玉通挡在她身前,抬臂捂住她的耳朵,挺拔的身躯遮住了一切丑恶。
此刻,何雯鑫满眼满心都是这个人,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也举起胳膊捂住玉通的耳朵,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夏初点了点捂住红脸躲在暗处的玲子,接过她手中的剧本翻开,默背台词。
只要演到脱衣时装作脑震荡晕了,就能再拖一段时间。
“咔!”
江学看的满头大汗,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尴尬的找琐事做。
盛丰慢步走到被下了药的文音彩面前,挟住她大汗淋漓的脸颊。
“你心心念念的晏飞马上就来。”
赤裸男人勃然暴怒:“畜牲!”
他抓起桌上的茶盅使劲敲上盛丰的头。
“不要!”文音彩嘶声尖叫。
咚!
男人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抽搐着身体。
毫发无损的盛丰垂下眸:“处理掉。”
“不要,我求求你,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文音彩哭的撕心裂肺:“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拍…”
她的手指死死的抓住盛丰的衣服,眼神尽是哀求:“我跟猪狗、牛马都可以,只求你放过他,要么你杀了我,杀了我泄愤好不好…”
文音彩握住盛丰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满脸都是求死之意。
盛丰狠狠甩开,以往看不清情绪的脸上浮出一丝怒气。
他怎会对文音彩无情,就算是养只猫狗,养了快六年了也有点真情在。
可她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一个最低贱、最低贱的戏子,给他戴绿帽子!私拍的偷腥视频传的到处都是,人尽皆知!
盛丰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吼了出来:“文强拖去喂狗!把晏飞带过来!”
文音彩爬起来拼命推开拖拽的人,不再遮挡未着一丝片缕的身体,丢掉所有尊严极力护住,又踢又打。
可奈何她根本没有办法,被重力一次又一次推搡在一旁。
最终,眼睁睁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远…
文音彩绝望的张大嘴嘶喊出来,无力的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凄惨悲恸的哭声令人动容,可无人敢帮。
盛丰拉开抽屉取出令人震惊的大号玩具丢给文音彩,足足有小臂那么宽。
“被玩了这么多年,我给你个机会玩别人。”
文音彩疯狂摇着头,眼泪撒得到处都是。
这时,赤裸的晏飞被人推到地上,当他看到玩具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结。
他慌慌张张的抱住盛丰的腿:“盛少,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是她,是她说你没让她满足过,逼着我跟她来…”
“闭嘴!”
盛丰青筋暴起,抬腿踢翻晏飞。
维持了三十年的面子全然崩塌,还是以一个无比耻辱的方式。
他清清楚楚感受到什么叫无地自容,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戏子,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站在舞台上被众人嘲笑。
盛丰嗜血的眸子缓缓扫过剧组的工作人员,他要记住每一个人的面孔,把听到的一个一个送上黄泉路。
“继续拍!”
江学猛地打了个哆嗦,颤着手调整镜头。
完了…
怪不得钱勇装病不来,要把这引爆票房的电影推给自己,还以为是他女儿马上嫁过去才给的机会,没想到是去死的机会!
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不做也得做,江学红着眼眶:“演员就位...”
失魂落魄的文音彩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人架着拖到晏飞身上。
她望着晏飞充满恨意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胸口如刀绞般的剧痛。
曾经以为是温暖的避风港,她陷得无法自拔,完全抵抗不了晏飞亲近,挑拨,甜言蜜语。
最后一次,又一个最后一次, 直到败露。
以前那些嘘寒问暖的贴心,关怀备至的照顾,在这一瞬间全部被撕碎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