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单位的伙食不错,至少对于不大挑食的江谣跟袁碧青来说,吃得还算满意。
钟训正有些好奇看着江谣,“昨晚你不是刚挣了一大笔吗?怎么这么快就急着摆摊?”
江谣咽下一块鸡腿肉,“我又不是貔貅还能只进不出?刚买了房子,挣多少都被卷没了,哪能不干活?”
“你买房子了?你先前没跟我说,我手里还有几套闲置的房,有一套就在你们大学附近,可以借给你的。”
几套……闲置的房……
江谣被钟训正轻飘飘的字眼刺到,尤其在她深刻了解到京市的房价有多离谱之后,第一次清楚感受到什么叫“仇富”。
她低头又狠咬了口鸡腿。
钟训正感觉到莫名的怨气,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很有眼力见地不敢再提房子的事,直接转移话题。
“对了,入职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谣沉默。
见她态度有所松动,钟训正再接再厉,“你也瞧见了,京市跟东市情况大不相同。
在京市,若是没有官方默认,你想继续摆摊是不可能的,你总不想天天被举报天天被拉回警局听教育吧?”
江谣也知道这个道理。
“让我答应加入也行,你先帮我找个人?”
钟训正疑惑,“你找人还需要我帮忙?自己掐指一算不就有了吗?”
“要是我自己能算为什么要找你?”
江谣翻了下白眼,“我跟他关系太亲近了,算不到。”
钟训正好奇,“谁啊?男的女的,姓甚名谁,多大年纪?”
“男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叫什么名字,可能还叫钟傅庭也可能不是。
具体多少岁也不知道,反正挺年轻的。我只知道他是京市人,财星命家里钱不少,东市的青山观是的他出资翻修的。”
钟训正听了一顿,未动声色,“你要找钟傅庭,就是这位青山观的出资人,你想做什么?”
“私事,反正不是寻仇不是作奸犯科,你放心好了。”至于旁的,江谣就的不准备多透露了。
钟训正定定望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
刘晴晴是倒大霉,想趁着暑假做家教,结果被学生的禽兽家长盯上了。
“很快就是师父跟师娘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晴晴知道师娘一直想坐一次游轮旅行,很早就开始偷偷攒钱,想给师父师娘一个惊喜……”
谭一鸣语气沉重,“……幸亏晴晴警惕,及时跑进房内将门反锁将门堵住,这才坚持到我跟师父找上门,差一点……”
他们破门的时候,刘晴晴已经昏死过去,那禽兽正趴在她身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师父当场就疯了,要不是我拼命拦着,师父一定会当场打死那狗东西的。”
说起当时的情景,谭一鸣还有些后怕,“我从来没见过师父那样,他从来都是教我遇事冷静,不能冲动……”
江谣闻言只道:“他是父亲,面对意图侵害自己女儿的禽兽,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谭一鸣赞同,“也是。要是我以后有个女儿,谁敢动她,我也会跟对方拼命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江谣看了他一眼,“你是天生儿子命,不会有女儿的。”
已经见识过江谣的神通,谭一鸣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有些遗憾又有些释然,“也好,至少不用跟养姑娘一样操心。
算了,不说这些,说回案子。
我们查到,原来那禽兽除了晴晴,之前还涉嫌其他案件。
可惜因为受害人普遍年纪小,受到哄骗胁迫,或者因其他顾虑,没能及时报警保留证据,案件最后都不了了之,我们也很无奈。
这次他被抓了个正着,无论如何也是抵赖不了的了,判刑是一定的!”
谭一鸣说得咬牙切齿。
袁碧青在边上听着,也是义愤填膺,但又想到什么,“可我听说这种情况,好像判不了多少年?”
这是她在网上看到的,这种案子量刑并不高,除非造成严重后果。
记得当时她看完还跟江谣吐槽,现代也不是样样都好,像侵犯女性这么严重的案件,在古代直接杀之无罪,官府抓到也是绞刑,哪还会给这些渣渣继续嚯嚯其他人的机会。
被袁碧青这么一说,谭一鸣脸上也多了几分无奈。
倒是江谣笑了,“无所谓,反正他也不能活到走出监狱。判得越短,这厮活的越短。”
“真的?”
两人一听顿时解气许多,尤其是谭一鸣,心头的郁气也消散了些。
“等我下班,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师娘,还有晴晴!
对了,晴晴除了受一些外伤,总体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师父跟师娘在医院陪着她。”
说着,谭一鸣原本板直的身躯忽然弯下,朝江谣鞠了一躬,“师父让我代他感谢你,师娘也是。
要不是你,晴晴这次就出大事了。等晴晴能出院了,师父会亲自上门致谢的。
还有……
江大师,我为我先前恶劣的态度道歉。”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