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前的空地上立了远中近3种木桩,供练习飞刀使用。
近处木桩15米,中处木桩30米,远处木桩则有50米。
年轻道士蒙着眼睛,柳叶飞刀也能掷中近处的木桩。
“好!”
项楚忍不住赞叹一声。
为了出行安全,他和宁采薇都穿着军装。
年轻道士听见夸赞声,急忙揭下蒙眼布。
项楚下车,笑道:“道长怎么称呼?”
年轻道长敬了个道礼,不卑不亢地说;
“长官!我叫李通,负责看守山门。”
“李道长!我试试你这柳叶飞刀。”
项楚从他手里取过一支柳叶飞刀,挥手一掷。
柳叶飞刀飞出,稳稳地扎在了远处的木桩上。
李通惊呼:“长官!您的飞刀出神入化啊。”
“你也不差!蒙眼都能扎中。”
项楚笑道,顿了顿,
“清风道长在不在山上?”
李通指着不远处的大山说:“清风师伯去大毛峰上看风水了。”
项楚苦笑道:“他从小在道观长大,周围山水难道还没看够?”
李通摇头道:“不是!最近道观周围闪电狂风等灾频发,风水似被人破坏,清风师伯亲自去察看了。”
“肯定是日谍干的,谢谢!”
项楚点头道,急忙上车。
李通走到车边,笑问:“长官!您是清风师伯的亲戚?”
“我是他师弟!”
项楚笑道,驾车直奔大毛峰。
李通呆立当场,不禁喃喃自语:
“怎么有这么年轻的小师叔?”
宁采薇从反光镜里看到了李通目瞪口呆的样子,笑问:“楚哥!你和清风道长是怎么认识的?”
项楚笑道:“小时候过来学柳叶飞刀认识的。”
“你的过去要保密,算了不问了。”
宁采薇摆手道,干脆转入正题,疑惑道,
“楚哥!日谍还懂风水?”
项楚点头道:“当然!不过这些懂风水的日谍是‘九菊一派’的人。”
宁采薇急问:“何为‘九菊一派’?”
项楚悠悠地说:“我在日本时专门调查过,‘九菊一派’以菊花为图腾,擅长奇门遁甲、星系堪舆,等级森严,共四门九菊十二坛三十六社。
凡入教者在天照大神像前立“血怨誓”,喝“九菊酒”,行事隐秘且以死为荣。唐时其派遣遣唐使学成回国,如今回过头来戕害我大好河山。”
“啊?!”
宁采薇惊呼出声,顿了顿,
“‘九菊一派’都做了些什么?”
项楚娓娓道来:“以绘制新式军用地图为名,对朝鲜进行一年多勘测,将朝鲜龙脉悉数勘出,以“厌胜之术”打下365根长近10米的钢筋铁柱,镇龙脉、制兴旺。”
宁采薇急道:“对了!我昨天从宋夕那里看到的绝密文件,就有地方军队和警力抓获了大量绘制地图的不明人员,是不是日谍在勘测我们的龙脉?”
“日谍是双管齐下,既在绘制详细的地图为侵略作准备,也在勘测我们的龙脉。”
项楚点头道,顿了顿,
“‘九一八’之前,‘九菊一派’曾在关外处心积虑,设置青衣奴才阵破坏张大帅府邸的青龙白虎阵,现在又把毒手伸进关内。”
宁采薇恨恨地说:“鬼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两人说话间,吉普车已抵近大毛峰山下。
项楚笑道:“采薇!爬爬山?”
“好啊!”
宁采薇嫣然一笑。
两人顺着山道,携手走向峰顶。
一位仙风道骨、白须飘飘的老道长正站在山顶,指挥一帮道长布阵。
待项楚二人上来,他们的阵刚好布完,老道长看到项楚,急忙下山。
他健步如飞,亲热地喊道:“小师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项楚笑道:“师兄!是‘九菊一派’的鬼风!”
老道长哈哈大笑道:“对!是鬼子风。哈哈!”
不消说,这位就是清风道长。
项楚与他边下山边聊,说明来意。
清风道长点头道:“师弟!中华将迎来兵凶大劫,倭兵进犯的确迫在眉睫,若是需要,我也下山加入你的那个特攻队。”
项楚苦笑道:“师兄!你还是带人对付‘九菊一派’,防止他们破坏我们的风水龙脉,上阵杀敌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干。”
清风道长点头道:“好!除了我们道观的,我还给你在周围动员一些。”
两人一路畅谈,不知不觉到了山下。
三人坐进吉普车,宁采薇驾车,项楚和清风道长继续畅聊,直达山门。
项楚和宁采薇各拎起一个皮箱,随清风道长上山,在道观客房分屋住下。
清风道长笑道:“师弟!你俩虽然是夫妻,且有百年好合、子孙满堂之喜,但山上不可夫妻同住一室,请谅解。”
项楚笑道:“师兄!你又把我当外人,这些清规戒律师父教过,我懂!”
言毕,他打开皮箱,取出一个装了五根金条和上万法币的袋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