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真子凑近闻了闻项楚身上,建议道:
“藤原代课长!真子建议你还是回去换上军装再去特高课吧,否则会把南造课长气晕过去。”
“怎么啦?”
项楚疑惑道。
阿尾真子白了他一眼,不好气地说:
“全是云子殿下的高级香水味!”
“明白了!”
项楚点头道。
他迅速回到楚月饭店,推开阿弟室。
余晓婉不在房间里,桌上留了张纸条:
“当家的!晓婉上班去了,回来打个电话,担心死你了。”
项楚急忙拨通她办公室的电话,畅聊一阵,末了苦笑道:“晓婉!南造芸子到上海了,我得马上去特高课见她。”
余晓婉惊道:“行!千万小心。”
项楚换上军装,干脆懒得戴上面具,精致化妆成了藤原大雄。
其实,藤原大雄跟他长得也蛮像,只是别忘时不时地歪歪嘴。
而且,靠习惯性地摸摸下巴和鼻子掩饰即可。
项楚驱车赶往特高课,驶进大院大门。
大院中间,一身崭新中佐军服、英姿飒爽的南造芸子,正集合了特高课上百名鬼子特工在训话。
不少特工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身上留下了鞋印,还有的跪在地上求饶。
不消说,鬼子特工们全都在新来女课长的淫威下瑟瑟发抖。
项楚下车时,刚好看见南造芸子用枪指着一名身材肥胖的鬼子少尉的头部。
鬼子特工们一看从来不要求他们工作的藤原代课长回来了,全都如释重负。
项楚吊儿郎当地上前,笑盈盈地说:“南造课长!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
南造芸子冷峻的脸秒生灿然笑容,收回手枪,摆手道:“全都赶紧去执行特种任务,助力帝国军队全面占领支那。”
“是!”
众鬼子特工齐声领命,溜之大吉。
南造芸子就像审视一名犯人,围着项楚转了一整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项楚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笑道:“干嘛?看我不顺眼?我本来就不是军人。”
南造芸子给他扣上风纪扣,整理他皱皱巴巴的军服,戴正军帽,还蹲下整理一番他的裤管,这才满意地说:“大雄!你这才像一名帝国的军人。”
项楚不好气地说:“只有你和英藏老头才喜欢这样古板,本大雄情愿躺在月见台上看月亮!”
“上尉!少在外面发牢骚!回办公室。”
南造芸子轻声呵斥道,转身走向办公楼。
项楚跟上她的脚步,不好气地说:
“本大雄已经是少佐了!”
南造芸子这才留意,惊道:
“你借的谁的军衔挂上的?”
项楚霸气地说:“圆满完成了内务省的任务。”
南造芸子难以置信地说:“是吗?给我说说。”
项楚给她一路讲述,来到2楼自己办公室门口。
南造芸子拉起他的手亲热地说:“大雄!上我的办公室。”
项楚故作害怕地说:“不敢!阿尾文治死在你办公室里。”
南造芸子摆手道:“胆小鬼!快回你的办公室去吧。”
项楚特意邀请道:“要不你上我办公室?”
南造芸子霸气地说:“做梦!芸子现在可是你的课长。”
“嗯!属下高攀不起课长夫人。”
项楚奚落道,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他躺平在沙发上,准备补个好觉。
哪知衣柜门突然打开,南造芸子钻进他的屋内,站到沙发边。
项楚睁开眼,吓得坐了起来,惊道:“芸子!你会穿墙术?”
南造芸子大声呵斥:“大雄!你这样太不注重仪容了,应该把军装脱下再躺。而且这是上班时间,是不允许躺办公室睡觉的。”
“芸子!你还是不是大雄的未婚妻?我回楚月饭店睡觉去。”
项楚装作十分地生气,“腾!”地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大雄别走!芸子好想你。”
南造芸子从后面抱住了他。
项楚以她的口吻说:“芸子!你这样太不注重仪容了,应该把军装脱下再抱。而且这是上班时间,是不允许在办公室拥抱的。”
哪知南造芸子说:“芸子是课长,完全可以。”
“我,你,我服了你!”
项楚顿时傻眼,深感无语。
他取出内务省的密令,正色道:“课长!属下接到了内务省的密令,需要马上去香港执行绝密任务,只有从香港回来再让您拥抱了。”
南造芸子松开他,伸手取过密令,急道:
“内务省下的什么密令?”
她看完密令还给他,摇头道:“大雄!你打小就懦弱,连我都打不过,根本就不是源明义的对手,源明义是柔道八段高手。”
项楚收好密令,笑道:“芸子!大雄正因为小时候打不过你,屡被藤原武雄嘲笑和欺负,所以勤加练习成为了山下一代目。”
南造芸子摇头道:“山下一代目也只是刀法厉害,柔道也不一定是源明义的对手。不行!你必须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