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局,代农办公室。
因为陈伏与徐恩之死,军统局连夜参加搜捕。
此时,毛丰等高层正在一个劲地向代农抱怨。
毛丰气愤地说:“局座!这陈果也太过分了。”
唐丛恨恨地说:“可不是,他竟然起用徐增。”
郑介冷笑道:“没想到陈伏跟徐恩死在那种地方。”
闻强摇头道:“据说他们的夫人们都不愿去领尸。”
“人死为大!还是不要议论了。”
代农摆手道,心思全不在这上面。
闻讯陈伏和徐恩昨夜被人铲除,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在他来说,百分之百是宋夕和项楚派人出手铲除的。
若是自己跟徐恩一样听陈伏的话,恐怕已不在人世。
他想到此处,吩咐道:“郑介!还是把监控梨花山宁家的人全部撤了吧。”
郑介苦笑道:“局座!不监控宁采薇家里找不到项楚啊。”
代农摇头道:“找到项楚干嘛?他现在是楚公馆馆主和军统局名誉局长。”
“啊!”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任杰走了进来,大声报告:
“局座!刚接通知,您明天上午九点要到政治部二楼会议室听楚公授课。”
“楚公授课?”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代农苦笑道:“楚公馆是情报机构,楚公掌握的情报远比我们多,正好明天去见识见识。”
毛丰不由赞叹道:“这臭小子也太厉害了。”
唐丛提醒道:“毛局!还是要尊重些,毕竟救过咱俩的命。”
“也是!”
毛丰欣然道。
翌日清晨,楚汐雅居。
项楚早早地来到这里,宋夕已经回家,此时还躺在卧室睡觉。
时候不早了,项楚打开床头灯轻喊一声:“夕姐!走水了!”
“你找打啊!”
宋夕被惊醒,将他一通乱揍。
末了,她揪住他的耳朵呵斥:“说!陈伏和徐恩是不是你杀的?”
项楚不想欺瞒她,心照不宣地说:“是!谁让他俩对你下手的。”
“不错!姐还以为你会撒谎。”
宋夕莞尔笑道,顿了顿,
“你立了一大功,这两个人就是一对投降派,上面早想除掉了。”
项楚嚷道:“你早说啊!否则我就不冒险动手了。”
宋夕笑道:“你动手多好?这样影机关才能站稳脚跟。”
项楚岔开话题:“姐!我上午讲什么课?”
宋夕松开他的耳朵,若有所思地说:“还是如何打败鬼子,掐住鬼子的命脉,再就是谈谈如何打好武汉会战,最后适当乱讲,看看还有哪些反对派。”
项楚摇头道:“神仙打架,让凡人遭殃。”
此时,电台电讯声突然响起。
“这个点还有人发电报?”
项楚疑惑道,急忙奔出卧室。
宋夕笑道:“肯定是找你的。”
果不其然,项楚收到一条汪曼雪发来的电文。
“项楚!你抽空回趟香港,刚刚伊藤野望打电话问起了你邀请世界石油专家勘测石油一事,说鬼子现在太缺石油了,我无法向他解释。”
项楚回复电文:“曼雪!你先告诉他,我正在找人,过两天我就回香港。”
汪曼雪回复电文:“好!我还听他说,空军邹司长香港跑重庆的运输机昨晚被鬼子战斗机击落了4架,让你要打通好关节。”
项楚回复电文:“曼雪!你替我谢谢他。”
“阿弟!发这么久,都什么啊。”
宋夕穿着睡衣走出卧室,拿起电文一观,摇头道,
“这个邹司长真是不自量力。”
此时,政治部二楼会议室。
代农想听项楚都讲什么,来得还比较早。
陈果立即过来询问代农:“代局长!你们军统昨晚搜捕了一晚上,有没有抓到杀害陈伏和徐恩的人?”
代农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陈果奚落道:“自从项楚死后,你们局的行动能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中统局自己都没有抓住,我们怎么可能抓得住?”
代农不好气地说,不想和他多说,走出会议室。
他迎面遇见了宁长德,而且还升为中将了,一股酸水差点喷了出来。
宁长德笑盈盈地说:“代局长!你也来听课了?”
代农强忍浓浓的醋意,无比亲热地说:
“长德!你什么时候提职了,连哥哥都不知道?”
宁长德笑道:“托您的福,刚提升军需署署长。”
代农由衷感慨道:“真是令人羡慕的好差事啊!”
此时,空军一名将军走了过来,将宁长德拉到一旁,笑盈盈地说:
“宁署长!你在香港的货物能否让给我的飞机来运输?”
宁长德惊愕地说:“邹司长!你也有飞机跑香港航线?”
邹司长笑眯眯地说:“当然!我看宋大小姐7架飞机能跑,也从空军弄了4架运输机跑运输,而且我的运输价格要比她的低至少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