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聚义厅。
土肥原咸儿坐在高台上,端起酒碗大声吆喝:
“孩儿们!哈——!”
“哈——!”
鬼子军官齐声回应,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啪——!”
土肥原咸儿将酒碗狠狠地砸到地上。
鬼子军官们也全学他,将酒碗狂砸到地上。
土肥原咸儿取一张纸,大声念道:
“诸君!为实现大东亚共荣,本大将左手的好汉扮演成梁山土匪,右手的人扮演正义的皇军,出去演一出好戏。
自古以来,得人心者得天下,如此才能彰显帝国军人为支那百姓做好事,从而占领这块永恒而富足的大陆。”
土肥原咸儿念完,双手向上,双目紧闭,陷入了无尽的遐想。
高桥大正秒变正义的化身,大声纠正道:“伪大将阁下!你刚才有3处错误。其一,你不该喊孩儿们,这里是水泊梁山不是花果山,你应该喊兄弟们。其二,皇军自己演自己,不应该说......”
“啪——!”
土肥原咸儿气得拿起一个酒碗,猛地砸向他,怒吼:
“大正!你就是一个搅屎棍。”
高桥大正及时闪开,笑嘻嘻地说:“伪大将阁下!我是剿使军,不是搅屎棍。”
土肥原咸儿吩咐道:“搅屎棍!你的品行最低劣,带平时不听管束的帝国勇士扮演土匪,下山残害支那百姓。”
高桥大正急道:“不!我要带领正义的皇军打支那土匪。”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不!已经有人选了,这个人是天选之子,他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福如东海,普天之下没有谁比他更优秀。”
众鬼子军官惊呼:“谁?!”
土肥原咸儿拍着胸脯霸气地说:“本大将!”
“切——!”
聚义大厅里响起一片奚落声。
土肥原咸儿才不管,“腾”地起身,大声吩咐:
“勒死狗!扮演行动开始,演完再上山大口吃酒、大口喝肉。”
高桥大正还要纠正他,被旁边的鬼子大尉军官劝阻:
“高桥君!不用劝说师团长,否则会遭受无情的打击,赶紧下山吧,大做坏事的干活。”
高桥大正见他长得歪瓜裂枣,十分满意地问道:
“阁下如何称呼?”
歪瓜裂枣鬼子大尉笑嘻嘻地说:“您和师团长的冈山同乡高桥小泉,现在担任中队长一职,师团长指定卑职专门出演支那土匪。”
高桥大正一听同姓同乡,高兴地说:“哟西!出发,扮演梁山土匪残害支那人。”
一场闹剧在梁山附近上演。
土肥原咸儿还特地撰写署名文章,大肆标榜自己。
他背地里做的大坏事,真是罄竹难书,一言难尽。
重庆,楚公馆。
项楚已经带着宋夕、宁采薇,以及众多影谍返回。
他接到埋伏在土肥原咸儿军中影谍的电文,不禁皱起眉头。
孔灵以为是前线电文,嗔道:“他爹!你都回家了,先别管前线的事,快抱抱你女儿六万,出生好些天你才回来,这爹当得太失职了。”
项楚将电文塞给她,抱过女儿六万,笑道:“嗯!的确挺失职的,我家六万比五万长得还像爹、还漂亮。”
孔灵不好气地说:“有个帅气的爹,女儿长得还能差哪去?谁让你去当敌后战场监督官的,过些天又要离开我们。”
项楚苦笑道:“最高统帅部安排的呗,不过我接下这差事,采薇才能升任办公室主任,也算值了。”
孔灵生气道:“我真服了这帮老家伙!我男人总在敌后晃荡,不危险吗?”
项楚无奈地说:“国家危难,只有等赶跑鬼子,咱们才能过上清闲日子。”
孔灵无语,低头一看电文,惊道:“他爹!这土肥原咸儿如此造假作恶,应该揭露他啊。”
项楚点头道:“嗯!你快揭露吧。不过他死猪不怕开水烫,揭露也没什么用。”
孔灵恨恨地说:“本夫人才不管,一定要让这个死鬼子身败名裂。”
言毕,她急忙拿起电话,拨给报社主编。
武汉,鬼子11军司令官办公室。
园部河一郎因为思念铃木玲子和屡遭土肥原咸儿栽赃陷害,此时正学拉二胡。
他的心情无比悲痛,二胡拉出的声音就像奔丧似的,自我沉醉而不知多难听。
此时,铃木玲华抱着一堆报纸奔了进来。
他将报纸放到园部河一郎面前的茶几上,无比开心地说:
“司令官阁下!数家报社刊载,土肥原咸儿在华北大力推行假亲善政策,命令手下一部分鬼子兵扮演成土匪,到处烧杀抢掠。另一部分手下扮作剿匪军演戏,好事坏事他们全做了。”
园部河一郎摇头道:“玲华!残害支那人我们管不着,这不值得开心。”
铃木玲华诡秘一笑道:“司令官阁下!您有所不知,土肥原咸儿的手下不分支那人还是本国人,全都是他们打劫的对象,说是杀富济贫、替天行道!连帝国军队囤积的物资也抢,维持会也打,帝国的炮楼也端,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