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旭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哪哪都在疼。
“租手!租……手!”因为被打掉了两颗门牙,赵梓旭现在说话都漏风!
一旁盛晚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想要劝谢沉别打了,可赵梓旭给她下的迷药太重,她现在话都说不出来。
赵梓旭终于知道怕了。
眼前这个愣头青,这是想要打死他吗?
他可是赵家的独苗!不能死!
赵梓旭拼命反抗,却始终不能逃脱谢沉的压制。
渐渐地他失去了意识。
谢沉这才一把甩开了他。
将沾满血的枕巾丢在了对方的脸上。
“盛晚。”谢沉转身将盛晚抱起。
盛晚不过消失了半个小时,脸色却已经变得极其苍白,身上也是火一般滚烫。
盛晚紧紧依偎在谢沉的身上,虚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该死的东西!”谢沉黑着脸,二话不说就报了警。
他是揍了赵梓旭,但这样还不够!
赵梓旭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就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报完警,谢沉将赵梓旭的手机拿走,房间里的电话拿走,房间反锁,又去隔壁房间开了一间房,安顿好盛晚,从此次下楼去给盛晚买药。
赵梓旭给盛晚吃的药,极其伤身,谢沉必须尽快给盛晚找到解药。
好在,这种东西虽然难买,但也并不是买不到,在谢沉花了大价钱之后,终于买到了药,赶回了酒店。
警察在同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谢沉打开赵梓旭所在房间的门,在赵梓旭的父亲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调了酒店的监控,将赵梓旭给盛晚下药,妄图侵犯盛晚的监控画面都给调了出来。
铁证之前,即便赵梓旭被打成一团烂肉,谢沉也是见义勇为。
赵梓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警车上了。
“泥萌噶什么?”缺了两颗门牙的赵梓旭急了眼,“放卡窝!”
很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理应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赵梓旭急了眼,他是想要报复一下盛晚跟谢沉,如果能够跟盛晚发生关系,生米煮成熟饭,让盛晚跟他在一起,也好去分傅家的家产。
但现在,玩脱了,他要把自己送进去了?
赵梓旭吵着要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但,车上没有一个人理他。
……
谢沉喂盛晚吃下了药,又在酒店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慢慢恢复过来。
“谢……谢谢……”盛晚咬着唇角有些歉疚。
今天如果她真出了什么意外,她怕是再也不敢来找谢沉了。
“有没有好一点?”谢沉温柔地安抚她。
“还有点没有力气。”盛晚如实回答。
“那就再躺一会儿。”谢沉笑了笑。
谢天谢地,盛晚没有出事。
盛晚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这样,没有关系吗?”盛晚只觉得嘴里有些干,大概是那种药的后遗症,身上也莫名地有些火热。
“有什么关系?”谢沉认真地看着盛晚,“你要回傅家?”
盛晚没有再说话。
之前她说过,不想回傅家,这并不是气话。
只是,这大晚上的,让她跟谢沉同处一屋,她还是会有些不大自在。
“我出去买点吃的,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兵荒马乱的一下午,谢沉有些饿,他估摸着盛晚大概也饿了,就提议出去买点东西吃。
盛晚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确是饿了。
升学宴上,她就没有吃多好东西,后来去卫生间换衣服,还被赵梓旭摆了一道,现在身体又虚又饿,像是个难民。
谢沉将她搀扶回床上,“躺好,我马上回来。”
谢沉说着出了酒店的房门,顺手将房门给反锁了。
同样的意外,发生一次就够了,他可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谢沉离开没有多久,盛晚就接到了傅玉明的电话。
“晚晚,爷爷住院了,方便的话,来医院看看爷爷吧!”傅玉明的语气带着几分祈求。
傅远跟盛晚,一个是他老子,一个是他心肝宝贝。
他不想失去心肝宝贝,也不想得罪老子。
只能是让盛晚这个小辈服个软了。
盛晚迟疑了一下,想到自己下午经历的一场噩梦,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有谢沉,对傅玉明这个所谓的家人,盛晚就生出了几分疏离,“我没时间。”
说完,盛晚就挂断了电话。
傅玉明被盛晚挂断电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原本他是想给盛晚一个台阶下,但现在盛晚却一点都不按照他的计划来。
正烦躁不已的时候,赵梓旭父亲赵进才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赵进才就讨好地说道,“傅先生,求求你们劝劝你家千金,让她高抬贵手,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是我家那个小兔崽子鬼迷心窍……”
傅玉明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
赵梓旭跟盛晚发生冲突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