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南镇担心自家娇妻跑了,后来就成了姜鹤担心南镇被别的女人或者男人抢了。
南镇也就乐的天天欺负完人家,又开始在人家枕边发誓。
简直把姜鹤拿捏的死死的。
每次看到他吃醋,可着劲儿的骂他,南镇嘴都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
搞得南山寨的人以为他们现任寨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之后季司深也会让隐偷偷带自己出宫,然后跟小统子一起磕邪教。
每次隐都会吃味儿,又将人给扛了回去。
“隐,你是皇帝的男人,不能动不动吃醋。”
某人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是吗?”
“那陛下等会儿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皇帝的男人!”
“所以,阿深,等会儿可别哭。”
说的咬牙切齿的。
哼。
别哭?
就哭!
而且越哭越凶,每次都能哭到“晕过去”,直接让人心疼。
搞得整个皇宫里的人,还以为隐虐待了皇帝。
甚至某人还成天拉着太监宫女乱说一气。
隐:“……”
他想篡位了。
不过,这种安稳快乐的日子,让整个皇宫多了烟火气呢。
“话说,宿主后来叶承安怎么样了?”
小统子经常到后面实在吃不下狗粮,就直接关机下线。
说到叶承安,季司深也只是听隐说过。
叶承安早就在皇后死的当天从皇宫离开了。
隐也派人打听过,好像是常伴青灯古佛,为自己的妻女赎罪去了。
隐也有提议接他出来,但叶承安却不肯,后来就是再也没见过了。
“宿主,感觉叶承安,皇后他们之间的纠葛,都能写一本书了。”
季司深赞同,一定是一场大戏。
不过脱离了那个世界,季司深也就不再去在意了。
“小统子,我们去下个世界吧。”
“好。”
季司深从新的世界醒来,头疼欲裂,甚至眼前漆黑一片。
抬手摸着自己的眼睛,被东西遮住了。
季司深瞬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呃……宿主,那个……你现在是眼瞎的……师尊。”
所以按照一贯的套路,“宿主,你要被你的徒弟酿酿酱酱了。”
一般人知道自己眼瞎大抵都会惊慌失措,季司深反而很平静。
“是吗?”
“按照一贯的套路,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被我的徒弟酿酿酱酱。”
“但是按照一贯的情况,你会被我数据沸腾!”
系统立马怂了,“爸爸,我错了!”
啧。
就不能像个正常系统?硬气一点儿?
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季司深很是苦恼的撑着头深想,这么多世界他就没几个正常的世界。
不是不是人,就是这里有病那里不会说话。
好家伙,现在眼睛还瞎了。
“宿主,为了表示真心,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见。”
季司深忽然挑眉,“等等。”
系统不解,“宿主,怎么了?”
“你又想搞什么事?”
季司深轻笑,勾着墨发在指尖把玩。
“看见多没意思,我想试试看不见。”
系统:“……”
这玩意儿,疯了?
哦,不对,就没正常过。
不知道哪个因子不对,又来这出。
“我这叫入戏。”